范云眨眨眼。
“你说的难道是差点把你吓尿裤子那一次”
“滚!”
“那一定是你真的被吓尿裤子的那一次。”
“那一次难道你没有被吓尿”
范云点点头:“我承认,我被吓尿了,不光是我,恐怕车上的人都被吓尿了!”
李阳瞪着一对大眼睛道:“你俩说什么东西我怎么听不懂!谁尿裤子了怎么尿的”
范云与希刚同时嘿嘿一笑。
他们说的,第一次是押送犯人,第二次是训练时发生的事。
差点吓尿裤子那一次,是因为那一次他们执行押送犯人任务时,不知道为什么,驾驶员手中那辆好好的汽车,在路上开着开着,驾驶室的挡风玻璃上突然冒出了火苗,火苗燃得很怪,也很快,在车里的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一下子就卷到了挡风玻璃上来,红红的火苗瞬间把雨刮器和挡风玻璃的胶皮都烧焦了,驾驶室里,一股焦臭的味道。
驾驶员也有点慌了,估计他车虽然开了好几年了,但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
他猛的一脚刹车,就踩了下去。
“吱……”
后面也是一阵刺耳的刹车声,一辆紧随他们车子后面,拉着满满一车鸡苗的轻卡司机,应该是使出了洪荒之力,才让自己的车躲过了这台带警察标志的特殊车辆。
轻卡扭了好几个s形,甩掉了十几箱鸡苗后,才终于在前面靠边停了下来。
当时。
那个拉鸡苗的司机,心中一定有一万个mmp在奔腾。
范云觉得,驾驶警车的大佬幸亏刹车刹得快,那火,已经烧出了一种该车即将爆炸的感觉。
几个人下了车,连车里的灭火器也忘了,一个个都跟受惊的兔子一样窜了出去。
后面栅栏里的几名犯人也吓得目瞪口呆。
还好。
终于还是带队警官反应的快,他第一个,把外套脱下来,去旁边沟里浸湿了,抄了一兜水回来。
幸好有水。
水灭火,效果还是可以的,特别是大家都反应过来之后,不一会儿,火被扑灭了。
那个拉鸡苗的司机本来好想骂人的,但看到烟火齐起的是警车,车上下来的全是荷枪实弹的军警后,那句已经到了嘴边的脏话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他的鸡苗,有一些当场被摔死了,有几只命比较硬的,此时正沐浴着温暖的阳光,“叽叽叽”叫着,在路边的草棵子里找虫子吃。
那几只鸡一定是一边互相安慰,一边吐槽:太吓了人,老大们,下一次不带这样玩的!
而。
真的被吓尿裤子那一次。
是范云与希刚在排长的组织下,参加攀爬训练科目,单人徒手攀爬二层楼房。
这个科目,对于范云这些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年轻的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都不知道爬过多少回了。
现在训练的重点,已经不是最开始的能不能攀上的问题了,而是攀得有多快,还能不能再快的问题。
当时,一个上午都训练的不错,上去、下来、再上去下来,排长掐着计时器一个劲的吼道:“快,速度,范云,加油,马上就要破纪录了。”
范云一个冲刺飞跃,“噌”的一下就攀住了攀爬点一楼的房檐,然后双臂用力一撑,身子就上了一楼的房檐,再一用力,就上了二楼。
漂亮!
完美!
&iful——
上了房,范云就往房脊上走,方便给下一个紧随其后的战友腾位置。
可是。
就在这时,只听得“咔咔”数声,接着又是一阵“唏哩哗拉”瓦片坠地的声音。
扬起的烟尘中,范云不见了,而房顶上,霍然破了一个大洞。
房上小兵们一齐望去。
原来。
是因为年久失修的房顶上的椽子、檩子被他们连日来的高强度训练,踩得奄奄一息了,今日终于受不了了,索性,当范云再一次踩上来的时候,它们就罢工了。
范云敢踩它们。
它们就敢断。
站在房顶上的希刚和另外三个小兵“哎哟”一声,伸手去拉范云,没拉到。
排长也被吓住了,他甚至忘了自己应该上房的,而是在下面冲房上自己的兵们喊道:“快看下,快看看,怎么了”
当希刚他们扇形散开,小心的来到被范云踩烂的那个洞口时,范云正紧紧抱着一根木头:“快点……快点拉我上去。”
拉上了范云,再看看那个洞,五六米高的房顶,这要是掉下去,估计,武警总队的医院里,势必要多出一个摔断腿的长期病号。
希刚捣了范云一拳:“妈的,你小子怎么回事,把老子都吓尿了。”
小事。
范云眨了眨,笑道。
“小事!没事!”
可是,他已经被吓得发白的脸,却对希刚和另外几个战友暴露了他的真心话:“我还不是一样被吓尿了。”
不过。
像这样的事,虽然当时挺危险的,但是,过去了,就成了小事,成为了笑谈,当范云与希刚偶尔说起时,早已忘了当初吓得脸色煞白的样子,而把这些事,当成了一起回忆过去的话题。
李阳听得很认真,让她不明白的是,范云和自己的弟弟说起这些危险的事情时,竟然还呵呵的傻笑,毫不以为意。
看来。
男人们,个个都是天生的冒险家。
李阳搁下了碗筷,从酒柜后的小餐厅,走回客厅,范云跟希刚也跟了过来。
都吃饱了。
希刚妈煮的饭菜,那可真叫没得说。
特别是那个饭,不知道为什么就那么的香糯可口,范云觉得,即使自己一口菜不挟,光吃白饭也是完全可以的。
希刚把遥控器拿在手里,从中央三台一路调下去。
李阳不乐意了:“给我,我要看电视剧。”
希刚拿遥控器戳了戳李阳:“去,你去削哈蜜瓜,削了水果我就给你。”
李阳才不去,她直接就过来抢希刚手中的遥控器,可惜,俩李阳也抢不过她这一个刚刚从部队退伍的弟弟。
希刚轻而易举就将李阳摁回了沙发上。
看来,打弟弟要趁早呀,晚了,可真就打不过了。
别看李阳跟希刚是双胞胎,可是,这姐弟俩在十二三岁的时候,希刚可是常常被他姐欺负的没脾气,那时候,也不知道为什么,无论动口还是动手,他都不是李阳的对手。
现在嘛!
李阳动口仍占上风,可动手,开什么玩笑,三个成年女子,恐怕也不是一个成年男子的对手。
看看电视就知道了。
此时,希刚刚好把电视节目调到了广袤的非洲大草原上,一头雄狮,正将数头母狮追得四处乱跑。
那几头母狮,不知道什么原因,惹恼了它。
雄性的,一般脾气都没有雌性的好,全物种都一样。
那只雄狮鬃毛倒竖着,大声怒吼,一副王者之气。
它。
倒挺威风的。
李阳只好去削哈蜜瓜。
不一会儿,就端了上来。
看着盘中切好的哈蜜瓜,范云觉得李阳实在是一个心细如发的女孩子。
那只哈蜜瓜,已经被她削皮去籽,削得干干净净,并破条、切块,李阳还插了一些牙签在哈蜜瓜黄色的果肉上。
希刚掂起一块扔进嘴中:“呵!这瓜真甜,范云,快吃!”
范云转身看看希刚妈,她正将饭桌上的碗筷收拾着,端进厨房清洗。
希刚爸在鼓捣他的茶壶。
范云看着希刚妈中年削瘦,并未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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