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确定自己这个时候是不是应该跟周寒墨联系一下。
霍以安一时间没把这个问题给想通。
她把车开到工作室,便开始了一整天的忙碌工作。
傍晚,所有的人都离开了之后,她便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慢悠悠的画着图纸。
画纸上画的不是衣服也不是礼服,只是随随便便的画了一些花草。
霍以安的情绪有些放空,笔无意识的动着,慢慢的根据着手的动作画起来。
等霍以安回过神来的时候,画纸上已经有了一朵又一朵的花。
哪怕是无意识画的,也有一定的可看性,毕竟基础在那里。
霍以安放笔放下,在办公室内转了几圈,心情依旧躁郁不已。
躁郁的情绪持续这么长时间,她也挺无语的。
霍以安索性拿了车钥匙,关了工作室的灯,便往停车场走去。
快要走到她的车边时,霍以安的脚步停了一下。
一个熟悉的人影靠在她的车上,修长的手指轻敲着车头,眉目微垂在看着地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霍以安放重了脚步声,那人便抬起头来看着她。
“你怎么来了”
周寒墨没有回答,他的目光定在她的身上,仿佛一寸一寸地看着,不想错过她的一丝一毫。
霍以安见他没有答话,快步走了过去。
周寒墨跳下了车头,问道:“你怎么这么晚才下班最近很忙吗”
“今天将近下午才来上班,良心发现的加了个班。”
“我们走走,好吗”周寒墨说这话的时候,目光一直停留在她的脸上,不想错过她脸上的任何一点表情。
霍以安脸上闪过讶异之色,问道:“长语知道你来找我吗”
“我来找你,为什么要告诉她”
“她是你女朋友。你在单独见异性朋友的时候,告诉她不是最基本的尊重吗”
“我想她可能知道。”周寒墨伸手到她面前,说道:“把车钥匙给我。”
霍以安没有犹豫的,把车钥匙从包里拿了出来递给他。
周寒墨因为她这个小小的动作,一向冷凝、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温柔的笑容。
他为她打开车门,等她坐进去之后,才坐到了驾驶位上。
霍以安自己系上了安全带,并没有问地址,只是静静的看着前方的路。
这个时候上下班高峰期已经过了,路上并不堵车。
周寒墨这个时候才发现,只要她在身边他就觉得安心。
哪怕他们什么话都不说,只是安静的坐着。
霍以安看着车子开往的方向,就知道他大概要去哪里了。
她略带疑惑的看着他,不确定这个时候他带她去他之前为她设计的房子有什么意义
他所有的一切应该都属于封长语的。
这个时候带她去他的私人领地,怎么想都不太合适。
“去那套房子吗”霍以安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决定还是问问。
“嗯。我想不受打扰。”
“好。”
车内再次陷入沉默,只有汽车行驶时所发出的声音。
周寒墨无比的希望这条路没有尽头,能够一直跟她在车里待着,能够不被外人所打扰。
他花尽所有精力与心思爱的女孩儿就在他身边,他却不能拥有。
所有人都在告诉他,他不能爱她。
她值得更好的。
从理智上他是理解的,也觉得她跟封长宁在一起是最合适的。
他隐约猜出来封长宁是她的家人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给她选定的人。
而她阴差阳错之下,也爱上了他。
周寒墨知道她和封长宁在一起的时候,只觉得天地之间再也没有他的容身之处了。
以前,她哪怕对他没有男女之爱,她身边也没有一个在世俗眼光里属于她的人。
哪怕他知道这个可能性很低,他还是忍不住庆幸。
庆幸有一天她会爱上他,会与他有更远的未来。
然而,这样的庆幸在封长宁成为她的男朋友后消失了,给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他心里很清楚,他没有资格这么做。
是他先纵容了封长语,先给了封长语机会。
可感性与理性的思维本来就是自相矛盾的,再理智的人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
路再远,也终究有尽头的时候。
车子停在院子里。
周寒墨下车为她开车门。
霍以安站在车边,一时间有些感慨万千。
曾在何时,她来这里没有任何负担,把这里当成了她的半个家。
如今再站在这里时,便有了侵入别人私有领地的错觉。
周寒墨在她还有想清楚之前,牵着她的手,像回家一般走屋内走去。
在玄关处换好鞋之后,周寒墨才说道:“本来我该亲手为你做顿饭的,时间赶不及,我怕你饿了,让钟点工做了你爱吃的菜。”
“没关系。我不挑食。”
两人一前一后地洗了手,坐到了餐桌边。
周寒墨控制不住自己的手,频繁给她夹菜。
“够了,我的碗已经装不下了。”霍以安不知道怎么的,看到他如今的样子,忍不住有些想哭。
周寒墨再抬头时,眼眶确实是泛红的。
他哑着声音问道:“我们之间究竟缺了什么为什么我们认识了这么多年,却比不上刚认识的封长宁”
霍以安没有办法回答这个问题。
她不确定是不是那个时候家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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