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蔺芝拜大秦军神王侍臣之后,身为师父的王侍臣再也没有出现过,只是丢下一枚身份玉牌还有一本无数人梦寐以求的《武威兵志》的兵书。
陈蔺芝手里拿着这两样东西,又想到自己的师父王侍臣,不免有些无奈着摇了摇头。
这未免太不负责人了。
但陈蔺芝也只是一笑而过,能拜入大秦军神王侍臣门下,是自己天大的福分了,怎敢有过多的怨言。
时间又过去十日之久,这一天,一份来自太子府上的请帖送到了陈蔺芝府上,太子秦庄邀请十月初五在醉春楼设宴邀请朝歌年轻一辈,陈蔺芝拿到了两份请帖,一份是陈蔺芝的,一份是宁天禄的。
陈蔺芝接过太子府侍卫手中的请帖,待侍卫抱拳离开后,盯着请帖上自己的名字,无声着笑了笑。
别有用心的一场宴会啊。
.........
距离太子秦庄的设宴时间越来越近。
十月初五这一天。
秦太子选定的设宴地点所在玄武街,是比邻玄武湖畔一座清贵大宅改装成的酒楼。酒楼上悬着一块裱好的牌匾,上面是殿阁大学士亲笔书写的店名:醉春楼。
醉春楼乃是朝歌城里一等清贵食府,占地面积极大,装饰摆设极为精致豪奢,来往客人不是朝中大臣便是城中豪富,若不是今日是当朝秦太子设宴于此,醉春楼也是破例不对外营业,只单单招待了太子他们。
如今时值秋日高爽,大宅外用老梨木挑着层层幔纱”被春风一扰轻舞而动,画面美丽至极,逾百名俊男靓女或微笑凭栏,或轻笑绕湖,或掀纱而行,把此间顿时变作游山玩水的去处。
陈蔺芝和宁天禄拜了请帖,两人独自站在不起眼的角落里,手里捧着醉春楼准备的精致无比的糕点,平静看着正着醉春楼外玄武湖的风景,虽说他俩来到朝歌城已经将近一年之余,但是他们根本不喜欢,也不愿意去接触这些朝歌城中达官显贵家的子女。
一,两者身份地位不同,自然也融不进他们的圈。二,他俩是军中带职将领,而他们只是依靠着父辈的荫护才有幸坐在这里,他们的乐趣是游山玩水,而陈蔺芝他们热衷于行军打仗,这让他俩如何跟着他们在醉春楼游玩。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这些达官显贵家的子女似乎玩累了,纷纷开始入座在最临风潇洒的栏畔酒桌,高谈论阔,莺莺燕燕,好生有趣。
这时,
独属于陈蔺芝和宁天禄二人世界的不起眼角落里,走过来一位身穿华贵白色长裙的漂亮女子,手里端着酒壶,正缓缓踱步而来。
“怎么不去酒桌那里入座,两个大老爷们躲在这么偏僻的角落不知在干什么勾当。”端着酒壶的漂亮女子打趣说道。
陈蔺芝嘴角一抽搐,白了一眼眼前说话之人,但随后还是十分有礼的,抱拳微微施礼道:“唐小姐!”
来的正是当初在天机阁有一面之缘,殿阁大学士唐昌符的孙女,与秦公主情同姐妹的唐晓筱。
没想到,太子宴会上,唐晓筱也来了,一想到她的身份地位,也很快释然了,这种宴会必定不会少了她的出现。当今的殿阁大学士唐昌符地位能与当今丞相不相上下的存在,而大秦最重要的殿阁都是由唐昌符一个人说的算,可想而知,唐昌符在大秦的地位如何,而他最宝贵的孙女的地位也是水涨船高起来。
陈蔺芝对于唐晓筱还是出于官面上的话,毕竟两人之间只有一面之缘,自然不好像朋友之间的玩笑话般说出:“唐小姐,不过是太子宴会还没开始,我俩躲在一旁闲聊罢了。”
唐晓筱说道:“今日公主殿下有事来不了,她托我在宴会上多关照你一番。”
“那请唐小姐替我向公主殿下说一声道谢。”
“你的事本小姐也有所了解,放心,有我在,太子想必不会太为难你的。”唐晓筱笑了笑,说道。
陈蔺芝微笑着点了点头,对唐晓筱的话也没太放在心底,太子毕竟是大秦的太子,即便你是唐公的孙女又如何,说话的分量还能高过当今的太子吗就连唐公都不敢这么说。
于此同时,醉春楼上走过来两名玉树临风的公子哥,其中一位公子哥的目光落在陈蔺芝这边,突然眼睛一喜,便快步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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