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最新消息,当夜护送的马夫并没有证明陈蔺芝在场!”
不远处酒楼里,时不时就有家丁穿梭在顺天府和酒楼之间,为罗新宇等人提供最新的公堂上的消息。
气氛不由自主的凝重起来,太子果然好手段,无论他们派人怎么守着这个马夫,到最后竟然还是翻改了证词!
“这个老匹夫!”罗新宇气的将手中的酒杯狠狠放在桌上,继续说道:“当初可信誓旦旦的保证到了公堂之上要如实回答,怎么一转眼就翻脸了!”
“气死我了!”
沈鹤意味深长一笑道:“太子在朝歌的势力只手遮天,想要威胁一个马夫,自然轻而易举的事。”
“恐怕后面的证人全部都会做伪证!”夏十三美眸一冷,忧心忡忡道。
“怕是如此了!”沈鹤转过头,冷眼看着顺天府,不禁喃喃道。
.......
与此同时,顺天府。
“陈蔺芝可还有什么好说的”惊木堂一拍,张祥林官威十足,大声道,心里早就想迫不及待地结了案,坐实陈蔺芝的罪证。
陈蔺芝突然抬起头诡异一笑,那双眼睛犹如深邃无比,散发着幽光,冷声道:“大人,仅凭一个马夫的话就定了我谋杀罪,是不是儿戏了些,大秦的律法可不是以空口无凭的话定罪的吧。”
“不知死活!”张祥林冷笑不已,继续说道:“来人,传证人!”
没过多久,一个陈蔺芝从未见过的人,正步履蹒跚着走上公堂。
只听张祥林大声道:“堂下之人,可有什么话要说!”
只见那人目光呆滞,毫无表情可言,木讷道:“我是月轮国之人,对于月轮国特有的东西十分敏感。”
那人随后伸手指了指陈蔺芝,继续道:“此人身上沾染了黑血的气息!”
“月轮国有一种毒药,名为黑冥,只要中了此毒的人,虽不至死,但是体内的鲜血会变成黑色,只要有人沾染过这种鲜血,没有特质的解药,这种气息是无法消除的。”
公堂之上的陈蔺芝听完,脸色骤变,眉头皱着很紧,脑海中一下子就想明白了事情的缘由,原来事情的导火索竟然是在这里!
芈祁王,那个一直躲藏在太子身边的人,那个当夜想要自己置生死的的月轮国之人,也只有他在那夜不仅知晓了自己是昭武血案中陈膺之子,还确定了兵部司事王齐就是自己杀的。
“这人竟然还没有死,而且还将自己杀了王齐的事情告诉了
太子!”
一想到这里,想起楚了事情的问题所在,陈蔺芝心里倒是平静了许多,他抬头看着高高坐在上方的太子秦庄,渐渐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我有一事想请教太子,朝中大臣若是勾结月轮国之人,该当何罪!”陈蔺芝看着秦庄,大声道。
“陈蔺芝,你问这个是何意,现在讲王齐被杀一案!”张祥林颇为不悦,小心看了一眼身边的太子,旋即大声道。
陈蔺芝只是轻声一笑。
这时候,四殿下秦昭突然开口说道:“既然陈蔺芝问大哥了,恰巧我也想知道勾结月轮国是何罪,大哥能说一下嘛”
太子自始至终一直保持着面容平淡,处事不惊的样子,仿佛公堂上发生的任何事都对他无关。
“大秦对月轮国之人,自然是极为痛恨,若是朝中大臣勾结月轮国之人,自当是死罪!”太子微微一笑,最终还是开口道。
“好!”陈蔺芝点了点头,随后转过身来,指了指身后那人道:“那此人自称是月轮国之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他不是该发现便诛杀嘛”
那人低着头,听到陈蔺芝的话,眼睛里突然流露出一丝惊恐。
这时候,张祥林解释道:“此人是顺天府的死囚,不日问斩,如今遇到王齐一案,他愿意出来作证,本官只是暂且推迟了问斩时间,等此案结案后,自然问斩!”
“况且,仵作的报告中称王齐的血就是被人下了所为的黑冥,而整个朝歌,就你有此气息,说明当夜你接触过王齐,这个你作何解释!”
陈蔺芝眉头一扬,解释道:“那又如何,我有这种气息就说明我杀了人,可有凶器或者是在场的人证”
陈蔺芝环顾一周,大声道:“我想问问诸位,月轮国人,他说的话能成为呈堂证供嘛”
一时间,整个公堂上一片喧哗!
这件事又关系到大秦对月轮国的态度了,大秦和月轮国本就水火不容,再加上月轮国在大秦境内毒杀过不知多少大秦百姓,让两国的关系早就极为恶化,若不是月轮国躲在西楚的背后,秦王早就派兵杀了过去!
一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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