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度新语》七十一 伶侠 第四回 刘德春为友受审

    第四回 刘德春为友受审左玉鸣托情报恩

    且言左玉鸣劝罢福安,忙唤仆人安排晚宴,为福安接风洗尘。

    晚宴之上,玉琦殷勤劝酒。福安乃伶者,本不饮酒,因郁闷,勉强饮之,举杯曰:“吾本不饮酒,今难得识之,来!干杯。”酒宴间,玉鸣问曰:“不知高先生至奉,有何要事”福安答曰:“吾本京剧武生,应友之邀至奉,议演出事宜,殊不知惹出此等之烦,视此,恐演出废矣。”玉鸣举杯慰曰:“高先生无须忧也,待明日视其究竟,再作安排,演出安能废之请先生安然。”福安问:“闻左先生于一家洋行务工,不知何家洋行”玉鸣惭然曰:“惭愧,吾现于一家日办‘通日洋行’任干事之职,无奈何也。”

    福安闻玉鸣为日办干事,不由眉头一皱。玉鸣喻其心思,笑曰:“高先生,对吾之职不悦也吾虽为日当差,绝不与同流合污,汝救吾妹之恩人,吾不知何以为报,吾绝不愧对先生,请放心,吾定为先生解脱此事,若不解脱,绝不罢休,先生尽管于此居之,若先生不嫌弃,不言住此一日,百日亦无妨也。”

    饭后,仆人为福安置寝处,福安因为友忧之,焦急难耐:不知德春现如何,或许已受日警之虐待明日玉鸣能否救其安然无事吾如何向其释之福安辗转反侧,思虑万千,难以眠之。

    翌日拂晓,玉鸣起床,打声招呼,遂去后宫路探查。福安食早餐后,与玉琦于客厅内候之。玉琦问:“高兄,吾视汝疲惫,可一宿未眠”福安曰:“然也,实为友急之。”其打量玉琦,见玉琦眼圈发黑,笑曰:“吾视小姐亦然,似一宿未眠之”玉琦曰:“然,昨晚之事,吾越思越惧,若非兄舍命相救,恐吾难活今日,昨日命已休矣!” 福安慰曰:“事已过,无须再思矣。” 玉琦突言转,问曰:“高兄,家中嫂夫人可好” 福安怔之,不意玉琦问此,其赧色曰:“何来嫂夫人吾尚未成亲。”

    言谈之间,玉鸣喘吁归,曰“高先生,事不妙!昨夜汝之友被日警带至警署,家被搜之,未果!”

    且言被打晕之星野送至医院救之,醒后,诉其经过。日铁路警署闻此事,警长暴跳如雷,声嘶力竭叫喊欲将福安捕之归案。狡猾之日警从福安失之外衣获信,即派一队骑警,据信之地址,将刘德春家围之。众日警于翻译官引领,闯入院内,德春大惊,上前问:“请问,诸位半夜至此,有何贵干” 翻译官劈头问之,“汝可识高福安欤”

    德春即刻喻之:上月吾去信邀福安来奉演出,福安乃好打不平之硬汉也,定于来奉途中惹出事端,日警来此,定知吾与其之关系。思至此,果敢答曰:“吾识之,诸位寻其有何事”翻译官喝问,“其于何处”德春简答曰:“吾不知也。”翻译官手持信于德春面前晃之曰:“汝谎言!此汝之信汝邀其来奉,汝可知其于火车上殴警,后畏罪潜逃,其定逃至此,汝必须将其交出,不得误也!”德春否曰:“其未至于此,确然。”翻译官向身诸警挥手,怒喝曰:“休废话!”用日语命曰:“搜!”诸警恶狼般入宅,狂搜之,然未见福安之踪。翻译官气急败坏指德春,狂吠:“将其带走!”不容分说,诸警将德春连推带搡押之。德春之妻于后哀呼:“不能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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