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主从袖中取出一柄闪着银光的匕首,就要向厉王刺来!
“小心!”时望一声大喊,将厉王推到了一旁,自己迎到了那刀尖上。
不等那尖峰触及,便横手一劈,打在那人手腕上。
那人吃痛,匕首掉落,再去捡遍来不及了。
她身后的侍从正从殿外赶来,马上就要将她捉拿,那便再没有了机会,只能眼下再次出手。
她赤手空拳就要往倒在一旁的厉王打去,却被时望拦在了身边。
时望早已许久没有动过拳脚,再加上礼制服饰的束缚,并不能有多大的动作,只能勉力支撑。
而那位公主说不清武功路数,只凭着年轻这一点,就够人招架不住的。
等侍从上来时,时望已经中了许多掌法暗伤,只觉得心口发闷。
一时顺不过气,便觉得有些发晕,就地倒了下去。
一旁的人早已吓得不清,厉王倒在地上,根本来不及支援,宿国公主早就躲的远远的,生怕被误伤。宝儿公主有心无力,被人拉着,不能靠近。
只有钟思黎还有所动作,见她倒下了,立马来扶。
时望闭眼前看到的是一团乱象,吵吵嚷嚷,等她再睁眼时,就看见的是年老的春姑姑,伏在榻边,满脸的担忧和老态,头上的华发好似又多了不少。
见她醒来,忙将她扶起,倚靠在榻边上,端来汤药给她喂下。
时望刚醒来,眼前还有些模糊的重影,耳边听的是“公主醒了”的开心语气,眼中却见了在一众人往里走的时候,有一袭裙摆走出了房门,不知是谁。
时望慢慢恢复了一些,忙问那日立后殿上发生的事情。
那位公主已经被拿下了,只是她并非是真正的公主,而是路上的劫匪将那位公主劫持了,才浑水摸鱼得以进入王宫,目的也并非是为了入选,而是摆明了以这个身份为掩护,行刺杀之事。
时望一听,倒是苦笑一声:“也怪本宫当初为了国交,没有检查诸位公主的身份,怕引起猜疑。没想到,倒是自食苦果了。这事非同小可,定要让陛下好好查查。”
她又问了些当日的情况,只说都好,只是那位宿国公主在慌乱中扭伤了脚。
“对了,”春姑姑笑道,“思黎一直都在这里等着你醒来呢,我快叫她来看看。”
可等春姑姑回了头去找,却是没有踪迹。
“奇怪,人明明在这的。难道是我记错了”
看着春姑姑一脸恍惚费解的样子,时望忙让她不必再想了。
修养的这几日,时望便真的算是毫无心结了。
立后之事已定,她也已经无力回天,冒充公主行刺的事件仍需多加盘问,厉王也已经能接手政务,不必操心,偶尔来问安,说是都好,也便放心了。
时望便安心在宫中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天伦之乐。
厉王成礼已经不足半年,到了那时,等厉王名正言顺地接过王位,立了诸位王后,便是她彻底放手的时候了。
时望心中正升起一股怅然之感,又听人说道:“公主,渤国的宝儿公主求见。”
又是这位宝儿公主。
这送来立后的十位公主中,就属她最有事了,竟然当众提出要嫁于祁平,倒实在是意料之外。
时望让她进来,而宝儿公主一见面,便给她行了这个大礼。
“宝儿问原平公主安。宝儿是为了之前嫁娶之事而来,若是叨扰了公主,还请恕罪。”
时望见她口中说恕罪,脸上却是一脸喜意,觉得有些发笑,便直接问了:“宝儿公主今日所来,定是为了祁平将军一事吧。”
话说完,时望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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