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你的所作所为,他们怎么可能来救你!”心瑶说完,转身就出去。
“哎你……你别走!”拓跋柔萱慌地大叫,“你等我!你扶我一下呀……江心瑶……”
她被倒吊了太久,头晕目眩地立不住,浑身重深可见骨伤,剧痛刮着骨髓,让她生不如死。
她恨透了这该死的牢房,恨透了这些马贼,更恨透了江心瑶,她死也不愿被江心瑶救的,却片刻不想在这种鬼地方多呆,更怕江心瑶转身就弃了自己。
于是,她一瘸一拐地忍着疼追出门,一把扯住心瑶的手臂。
心瑶警惕地迅速挡开她的手,“别碰我!免得你又趁机杀我。”
“既如此你为何来救我你就是来幸灾乐祸的是吧”
“是呀!我最喜欢看我的仇人生不如死又贪生怕死的样子。”
拓跋柔萱手僵了僵,忙松开她的手臂,改抱住自己的手臂。
被打得鞭痕,被风一吹,刺得生疼。
一路走到苍狼帮的大门外,心瑶直接上马,一振缰绳,就朝着肃州城奔去。
拓跋柔萱气结跺脚,见一旁还有一匹闲着的马,忙从拴马木柱上解下缰绳,策马追上心瑶。
“这两匹马……你打哪儿弄来的”
“我那大老板的!”
“那人……真的是你姘头”
“你尽管去慕景玄面前告状便是!”心瑶一眼没看她,策马走到前面去。
拓跋柔萱策马紧跟上她。“你这次的救命之恩,我记着了,但我还是不能让你入北月皇宫!”
心瑶幽冷瞥她一眼,“这天下的地方,没有我江心瑶不能去的!”
客栈最奢华的天字号客房内,拓跋樽疲累地在罗汉椅上坐下来,靠在方枕上,任由太监揉按着肩膀和腿脚,慵懒眯着眼睛打量眼前三位赏心悦目的小儿女。
“怎么少了两个人景玄,你柔萱妹妹和你那小美人江心瑶呢”
慕景玄恭谨俯首,“心瑶身体未痊愈利索,在客房养伤。柔萱近来常与马贼混在一处玩,景玄管不住,便只能由着她去玩了。”
“马贼”拓跋樽眉心皱出一个深深的川字,“她堂堂公主,怎与马贼混在一处”
三人都默契地不做声。
拓拔樽摆手示意太监宫女们退下。
“朕在来时的路上,收到边境军营急报,说柔萱调派一队人马,乔装成马贼突袭你们,可有此事”
“确实如此,婵儿还差点死于非命,多亏了心瑶救下她。”慕景玄忙把当时的境况细说一遍。
拓跋婵忙又补充道,“这一路上,柔萱姐姐可忙着呢,给心瑶姐姐摆美男计,又冤枉心瑶姐姐偷她的东西,还挥刀刺杀心瑶姐姐……整个酒楼的人都知道了!”
“皇伯父,我们皇族的脸,可被柔萱丢尽了!”拓跋露不敢恭维地笑道。
拓拔樽愠怒绷着脸,眼底却并无惊讶,一路上这些事,早有人对他禀报过。“柔萱贵为我北月皇族的金枝玉叶,竟做出如此恶毒荒唐之事,朕真是白疼她这些年!”
然,生气归生气,此事也颇有蹊跷。
“景玄,你们和她每日在一起,她调兵的事,你为何不提前阻止”
拓跋婵和拓跋露相视,这才看出境况不对。皇伯父这是想为自己的女儿开脱罪责,嫁祸给表哥呢!
慕景玄从容俯首,“景玄在柔萱眼里不过是一个姓慕的混血孽种,她既有心当女皇,景玄身为兄长,自当礼让。”
偏巧,拓跋柔萱调兵那一日,他人去了皇陵,心瑶为了救他,也赶过去。他万不能让舅父知道,他在去北月的路上,还在为大周解困。
“皇伯父,柔萱是怎么骂表哥的,我和婵儿可是听得清清楚楚!”拓跋露愤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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