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景玄因过来得急,穿了一身轻薄的紫色无绣便装,腰间松松束着一条黑色绳带,上好的蚕丝衣料莹光溢彩,他端着茶盅喝茶的举动,更显得贵雅慵懒。
注意到心瑶自宫女打起的纱帘外进来,他忙搁下茶盅,视线一抬,顿时粘在心瑶脸上挪不开。
因出了汗,她双颊透着自然的红晕,吹弹可破的肌肤比染了胭脂般旖旎动人,眉心贴了一枚紫色水滴形宝石花钿,与紫色纱袍交相辉映,衬得眉目也空灵幻美。满车脂粉糊在脸上的女子,因她进来,顿时黯然失色。
“说好让你等着我回去,你怎么跑出来了!”
心瑶对上他灼烫的目光,心尖儿微悸,忙低下头与慕鸾一起欠身给太后行礼。“心瑶来给太后娘娘请安!”
“平日你们不来给哀家请安,难得今日哀家高兴,你们竟都来扫哀家的兴!”苏漓央不悦地瞥向心瑶,“都起来吧!”
慕景玄从袖中摸出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漫不经心地道,“皇祖母若不宣召孙儿,孙儿这会儿正忙着和太子妃生娃儿呢,您把孙儿宣召过来,也是扫了孙儿的兴。”
这人说什么呢心瑶顿时面红耳赤,却不知该说什么好。
“你这臭小子,当了太子,竟也没个正经模样!”苏漓央气结瞪他一眼,对心瑶和慕鸾摆手,“都坐吧!”
心瑶和慕鸾刚起身,就见在太后右边的女子忙站起身来,桃花粉的渐染锦丝纱袍拖曳身后,身段清瘦,十六七岁的模样,菱形的脸儿,微笑着眯成一条线的眼睛,小巧若樱的嘴巴,看上去与文嫔一样,纯真无害。
“民女文画儿,给太子妃请安,给三公主请安!”
慕鸾撇了下嘴,看心瑶。
心瑶挑眉笑了笑,“难怪太后喜欢你,模样讨喜,也大方识礼。不过,瞧着有点面生,你既姓文定然是十三弟的表亲吧”
“正是。”文画儿看向慕尧。
慕尧忙起身道,“禀皇嫂,画儿表姐正是臣弟舅父的嫡女,此次随行去拜天,特来给皇祖母请安,皇祖母瞧着喜欢,就留下说几句话。”
拓跋荣敏说道,“文小姐刚才说了什么笑话说来给咱们都听听吧。”
“她若说给你们听,恐怕你们都不笑,反而让这孩子局促不安。”太后忙又叫文画儿在自己身边坐下,握住她的手说道,“哀家刚才身上不舒坦,画儿还帮哀家按摩,手艺颇厉害!”
慕景玄道:“讲几个山野笑话,按一按筋骨,就是真本事皇祖母糊涂得愈发厉害了!”
“这还不算厉害,如何才算厉害”
“大敌当前,粮草不济,想方设法让将士们吃得饱吃得好的,才是有真本事。”
苏漓央冷笑道,“景玄,你说的这是将士,是谋士,可不是女子!”
“皇祖母,孙儿的太子妃江心瑶,就有这本事。”慕景玄说着,起身上前,便握住心瑶的手,把她拉到身边坐下,“这边冰镇的果子冰凉酸甜,你尝几口,别吃太多,免得吃坏了肠胃。”
心瑶见他捏着一颗葡萄喂到唇边,只得硬着头皮,在众目睽睽之下张口。
葡萄还是带着一点绿,吃到口中酸味儿大过了甜味儿,她捂着嘴巴,不禁怀疑他是故意的,“好酸!”
慕景玄按下她的手,顺势在她唇上吻了一记,“本宫尝着,可是甜的!”
“你……”心瑶羞恼地捂住嘴巴,脸上火辣辣的,前一刻积压在心头的焦躁,却荡然无存。她也明白,他这样做,是转移她的不安,是让她安心。
“景玄你再亲,父皇、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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