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心瑶应着,虚弱的声音,像随时能断掉。
慕景玄羁押不住心底的疼,附身在她唇上轻吻,又不放心地叮嘱。
“记住,其他人都不要相信,其他人送来的饭菜也不要吃,我叫方来、清茶、如意过来守着你,还有,你大师兄可能也不能再信,你要多提防。”
大师兄可是龙鳞阁主,怎么不能再信心瑶疑惑地欲言又止,刚要说,大师兄可是皇上亲手培养的人,就见皇上本尊凑近上前来。
慕景玄的神色一凛,警惕地不肯松开心瑶的手。
心瑶被握得手骨疼,见慕景玄绷着脸,抿着唇,肃冷地一眼不看怀渊帝,她才察觉境况不太对。
怀渊帝笑得异常慈祥,开口却迟疑了片刻,明显是在斟酌该如何说话。
心瑶看着他,顿觉心累。身为帝王,最忌讳父子相猜疑。这位皇帝陛下却一次又一次犯下这忌讳,实在是……愚蠢!
怀渊帝却温声说道,“瑶儿,你好好歇息,别太挂念你爹,景玄昨晚太累,朕多派你几位师兄去保护你爹娘,你爹娘若还想回来,朕还给他们留着王爷王妃的位子,如果他们想远走高飞,朕与皇后就对你视如己出,不会让你受任何委屈的。”
心瑶只觉得这番话莫名其妙,爹是为保护大周,才带着母妃离开的,这怎么说得好像是爹犯了大错逃走似地!
她刚要开口,慕景玄就连名带姓地对他的父亲咆哮,“慕怀渊,你不必如此假惺惺的,你若不信我,若怀疑我,我大可以带心瑶离开,这什么该死的拜天祭祖,不去也罢!”
拓跋荣敏大惊失色,“景玄,这可是心瑶用自己的命和无人能及的功勋给你换来的,你可以不敬你父皇,总不能浪费心瑶对你的一番期盼!”
心瑶顿时明白拓跋荣敏话里有话,看着视线里忽而模糊,又忽而清晰的俊艳,心疼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景玄,你别冲动……别让母后着急。”
拓跋荣敏见心瑶能顺利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激动地眼泪也落下来,“景玄,你看,你看,心瑶这就好多了,你也冷静一点。”
慕景玄怒火中烧,看着心瑶眼神担心,无奈地叹了口气,“你放心,我没事!”
心瑶忙强忍着周身的剧痛,对怀渊帝说道,“父皇,拓跋樽挑衅,最初是因您处事不当,您别怪景玄。景玄对我说过,他庆幸回到了大周,否则,他的舅父会利用他对付自己的亲生父亲。”
怀渊帝脸色顿时变得惨淡,忽然发现,自己竟做了一件异常愚蠢的事。
宜祖带着龚璇玑离开,朝堂上他少了最强悍的臂膀,现在和自己的儿子也生了嫌隙,无异于斩断了双臂。
“这该死的拓跋樽,该死……该死……”怀渊帝懊恼地忍不住捶打自己的心口。
慕景玄心灰意冷,没有阻止他。
拓跋荣敏忙扯住怀渊帝的手臂,“皇上,您这是做什么!”
“朕明白了,朕全都明白了……拓跋樽的诡计!朕糊涂,朕该死……”
怀渊帝急火火地下令谢蒙进来,“快,宜祖损失了功力,一定会中埋伏……叫龙鳞阁的弟子马上行动,保护宜祖和璇玑!”
“是!”谢蒙下车就朝着天空射了一支响箭。
慕景玄也要起身出去,心瑶慌得忙扣住他的手腕,“你就别去了,万一是声东击西,这大队人马岂不是失了主心骨!”
慕景玄安慰地说道,“放心,我不去,我还是得派咱们自己人去盯着。”说着,他盯了一眼怀渊帝,就下车去。
怀渊帝无力地忙跟下去,“玄儿,你听我说,玄儿……难道你让为父给你跪下吗”
“用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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