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妻当家:别跑,小捕快》第三十九章 夜遇

    迷迷糊糊中只觉得有火光,这是又回了飞鹰帮么我猛地张开眼睛坐了起来,却发觉眼前的只是一团火,看看四周,却是个山洞,我正躺在火堆前,四下却无人。

    柱子在何处我想开口喊他,却是咳了几声,并吐出一团血来,又听得脚步声自洞外来,我探手摸到自己的刀抽出来对着洞外,进来的却是柱子,他手里拿着一只野兔和一把野草。

    见我醒来脸上显出笑意来,快走几步到我身前,将手里东西放了连问我:“你醒了好些了”

    我又咳几声放了刀说:“好,些了。”

    他将我扶坐起来,从一旁的罐里倒了些水在一个破碗中拿来让我喝了些说:“你昏睡了一天,我去附近一个破落的草房找到了这破罐破碗,又摘了些草药来,等下熬了你再喝些。”

    我回头看他问道:“你的伤如何了”

    他给我看了身上胡乱包扎的伤处说:“皮外伤,无碍。我这就烤野兔来与你吃吧。”言罢,让我依着洞壁,自己去剥了兔皮,将肉放在火上烤着,不一会儿烤了一块拿来与我吃了些,这才又将那些野草放在破罐中支在火上煮着,将些叶子砸了,拿来给我的伤处换,解了布带时又皱了眉说:“伤口上的腐肉须得割了去。”我听了,将手里的那给他,他摇头,从腰间拿了一把匕首,正是我们在镇上买的两把之一,另一把别在我的靴中,却是在打斗时丢了。

    他看着我道:“恐会疼的紧,你须忍耐。”我点点头,他又扯了块衣裳来卷了让我咬在嘴里,怕稍候吃痛我咬伤自己的舌头。

    他将刀在火中穿了几下后,再看我,说声这就动手了,我别过头咬着那布卷点一点头,却只觉得一阵灼痛自伤处而来,我不禁闷哼一声,汗便自额上如被淋了水一般流淌下来。

    他已然是放轻了手脚,却是在活生生割自己的皮肉,我已然忍耐着不出声,奈何还是一声声的自喉咙处发出闷哼来,一只手紧紧地握着身旁土地,一块土块在手中被捏成粉沫,他将刀尖割刮下来的腐肉丢在一旁,这才将那草药碎沫重新盖在伤处,将布条缠了。

    他给我穿好衣裳,抬手从我嘴里拿出那布卷时,上面也是一片血渍,他皱了皱眉将布卷丢进火中,拉了自己的衣袖给我试额角面颊上的汗珠,我半瞌双目无力依坐只靠着他的肩不断喘息,只恐自己少喘一口便会就此气绝。

    “冷,将,那火,烧大些。”我无比虚弱地说着。

    他将一大块木些放在火中,回身来又让我依着他的肩,我却只觉得整个身子都坠入冰窟之中似的,全身发颤,就连牙齿都咯咯地碰撞着,他低头看看我,便抬手将我紧紧地搂在怀中,片刻后,我才没那么冷,竟瞌了眼睛睡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听他唤我,张开眼睛,

    他说药煮好了,让我喝些。

    喝了些热汤药,又觉得有了暖意,依着他轻声说道:“如若,我回不去山寨,你便替我,回去,给解虎,翟三带话,让他们将库里的东西分了,让弟兄们去,各自过活,有缘,老子下辈子,再与他们做兄弟。”说完时又咳。

    他望着火焰回道:“有我在,怎会让你回不去那便是你的家,那班弟兄便是你的家人不是我怎会让你流落在外”我苍凉一笑道:“我若是就此死了,你便报不了仇,也是愦憾,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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