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公主学乖点》第155章 悉昙染病

    歌弦咬了咬嘴唇,说:“我,我家主子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见的!”

    阿棠嗤笑一声,因为这声笑,歌弦便更心慌了。她忙问:“你,你笑什么!”

    阿棠勾唇,答曰:“想笑就笑。”

    “你……”

    “别你了。”

    阿棠冷笑一声,就这心性也能当暗卫,梨子的眼光挺独到的。

    “人还没走下楼梯就给我下毒,你够可以的呀。还有刚刚,我一问悉昙的下落,你不说不知,却说他不是什么人都能见的,这就证明,他根本没在这里,而且你也不知道他在哪儿,对吗”

    刚刚歌弦在楼上时就朝阿棠飞射了一根绣花针来。那针上有毒,且是剧毒!

    阿棠当时也没拆穿她,只是把伸手一挡,用手上的磁石扳指挡了一下。

    “你……都知道”

    歌弦这下是真的惊讶了。阿棠笑了笑,褪下手上的扳指,扔在桌上,说:“这扳指太丑,我早就不想要了。看你穿一身黑,应该跟你挺配的。”

    说完,阿棠站起来就往外走。

    既然人不在这儿,她也不必再多留了。而且,留在这里还要看着这个不知为何对自己有敌意的女人,着实不爽的很。

    歌弦看了看阿棠干干脆脆的背影,又看了看桌子上的磁石扳指,那扳指上赫然有一根绣花针!

    歌弦顿时怒了,这哪里是告辞分明是挑衅!主子因为这个死丫头,差点连大业都不顾了。她今日送上门来,主子又不在,自己若不动手杀了她,日后她一定会成为主子的绊脚石!

    这样想着,歌弦的手上便有了动作。她素手从头上摘下两根细长的发簪,这簪子显然是特质的。

    簪子上粹了毒,且又细又长,简直一触即亡!

    阿棠没想到歌弦会顿起杀心,更没想到她会用有毒的武器。当然,她也没想到歌弦这武功如此差劲……

    “就你这四脚猫功夫,还是省省吧。别到时候要梨子反过来保护你。”

    不出一招,阿棠就将从背后偷袭的歌弦按倒。但随后又立马松开了她,不屑地拍拍手,扬长而去。

    阿棠没有理会歌弦的反应,毕竟她又不是她主子,轮不着她操心。

    既然悉昙不在这里,那就只有一个去处了——金风玉露楼。

    这金风玉露楼是悉昙在城外的一处别院,阿棠第一次去的时候,额……是被拐去的。

    但后来,这金风玉露楼就变成了二人经常去的地方。阿棠能想到的悉昙有可能在的地方,也就只有那里了。

    一路策马来到城门,此时的潼京城因为瘟疫已经限制了人们的外出或者进入,而且现在这个时候,也的确没几个人敢在外面随意走动。

    就算有禁制,阿棠也很轻松就出去了,毕竟她是青鸾公主。她想出去,那可是连停下被盘查都不需要的。守城的士兵一看是青鸾公主来了,根本就不用吩咐,直接把紧闭的城门给打开了。

    开城门是个很累人的活儿,因为潼京的人流量很大,因此每一个城门都十分高大,看起来也很气派。

    还没等城门打开完全,阿棠就直冲了出去。这群守城的士兵见青鸾公主这么急,也只能面面相觑之后默默将打开了一半的城门给重新关上了。

    出了城,阿棠便来直冲金风玉露楼去了。

    不出阿棠所料,悉昙果真就在楼里。只是这次,悉昙并见到阿棠却并没有以真面目示人,而是戴上了那张银色面具。

    阿棠看不到银面下的脸上的表情,只看见悉昙一个人穿着烈火般的红衣靠在软榻上,似乎在闭目养神。

    桌前的香茗还散发着热气。

    阿棠走进去,问:“梨子,你……”

    “坐吧,阿棠,我都知道了。”

    悉昙的声音有些低沉,阿棠觉得,这声音好像有点有气无力的感觉。

    阿棠心生疑惑,坐在悉昙对面,看了看被子杯里的茶,说:“你都知道了啊。那,你到底有没有……”

    “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悉昙缓缓开口,一双深邃的眼睛看着阿棠,眼里是无尽的温柔。

    阿棠楞了一下,道:“我信你,但不代表其他人信你。”

    “你信我就够了。”

    悉昙似乎并不想多说话,扭了扭头,好像有些困乏了。

    阿棠起身走到他的榻前,悉昙不自觉地忘后缩了一下。阿棠问:“悉昙,我信你,不代表你不会做那些事情。我问你,你这次的瘟疫究竟是不是你做的”

    悉昙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我这么做有什么好处动机呢”

    “我只想得到一个回答。”

    阿棠心里已经开始动摇了,万一……她不敢再想下去了。

    这回悉昙没有说话了,反而别过头去,似乎不敢看阿棠。

    阿棠就这样坐在他的榻边不走,半晌,悉昙才说:“你走吧。”

    “为什么”阿棠没有行动,而是坐在原地,问他:“为什么从我一进来开始你就戴着那张面具,为什么呢一直躲着我不肯面对我为什么我呆在你身边的时间久了你要赶我走”

    阿棠扶着悉昙的肩膀,发现他此刻浑身绵软,没有一点力气。

    这下,阿棠心里的疑惑更重了,忙拉过悉昙,想要一把摘了他脸上的面具。

    哪知悉昙突然一动,阿棠的手便落空了。

    阿棠的声音已经有些颤抖了,问:“为什么告诉我!”

    悉昙轻咳两声,显然是刻意压制着自己。

    阿棠见悉昙沉默,便道:“不说是吗沉默是吗那我就在这里等着,等你告诉我原因!”

    阿棠固执起来,几乎没人刻意劝动,她说坐在这里等,就绝对不会去别的地方,知道悉昙亲口告诉她答案为止。

    又说一阵长久的沉默。

    最终,还是悉昙最先败下阵来。

    他坐起来,摘下面具,露出那张十分虚弱、毫无血色的脸来。

    阿棠本就已经猜到了三分,但一看到这张脸,还是忍不住捂住了嘴。

    悉昙并没有停止动作,他把宽松的红袍的腰带一解开,整个上身便露了出来。

    悉昙背过身去,露出满背的病斑。

    半晌,悉昙才开口:“我这个样子,应该还有几个月可活的。阿棠,这个呢带着,就当是我最后给你的礼物吧。”

    悉昙拿出一个香囊,不管阿棠愿不愿意,便塞在了阿棠身上。

    阿棠此刻又是气又是恼又是心疼,根本没注意悉昙的动作。

    她小心摸了摸悉昙背上的病斑,眼泪止不住的地流,道:“你……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这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快告诉我,我一定会救你的!”

    悉昙转过身来,拢了拢衣袍,想伸手擦拭阿棠的眼泪,却在半道硬生生停下了。他递给阿棠一方手帕,说:“别哭。”

    除此之外,他找不到任何安慰她的话。

    阿棠才不管什么瘟疫不瘟疫,直接扑倒在悉昙身上,放肆哭了起来。

    悉昙又是安慰又是保证地劝了好一会儿,阿棠才止住哭。随即,她立马想到了自己的药方子,想到了解药。

    于是阿棠连脸都没来得及擦一擦,就赶紧往外走,还说:“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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