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神录》第89章 诸葛祠堂

    诸葛飞毛点头哈腰,不住说着恭维的话,风火麒麟马突然跳在诸葛飞毛面前,一甩马尾,噗的一声,放了一个屁。

    诸葛飞毛只觉臭气冲天,赶忙捂住鼻子,不住挥动拂尘。

    血无伤哈哈一笑,道:“让诸葛道长受委屈了,我这匹马性子有些刚烈,听不惯别人拍马屁,诸葛道长见笑了。”

    诸葛飞毛吐了几口气,倒退几步,气的脸红脖子粗,道:“贫道说的话,句句都是大实话,怎么能说是拍马屁呢”

    血无伤道:“诸葛道长说的太对了,还是说说来此有什么事情吧。”

    诸葛飞毛一拍大腿,道:“差点把正事儿忘了,不瞒二位,飞龙城中近些年来,每到月圆之夜,总会莫名其妙的失踪一些人,我和孟龙将军率领手下,找遍了城内城外,没有半点线索,可巧儿今日听人来报,说在飞龙城东八十里外的一座山脚下,有一座祠堂,在里面发现了数百具尸首,想来又有妖邪作祟,我和孟龙将军商量过了,觉的二位胆量过人,见识独到,修为通天,所以还想请二位帮帮这个忙,查明杀害这些人的真凶,捉拿凶犯,就地处决。”他对血无伤和李秋水恭维有加,心想自己这样低声下气的相求,不怕你们不答应。说完后紧紧盯着血无伤,满脸的期待之色。

    血无伤虽知他并无好意,这时也不好意思拒绝,点了点头,道:“既然诸葛道长发话了,我和师父就同你去那个诸葛祠堂走上一遭就是。”

    诸葛飞毛等的就是他这一句话,一把抓住血无伤的手,哈哈笑道:“血无伤老弟儿果然义薄云天,断不会拒绝我。”

    李秋水见他一副开心的样子,就像他的计策已经得逞了,心内冷笑一声,淡淡的道:“诸葛道长,事不宜迟,您老人家这就头前儿带路吧,只是我们的风火麒麟马力气虽大,只能坐我们师徒二人,您可别想着和我们坐一块。”

    诸葛飞毛道:“你们师徒二人能帮我们飞龙城这个大忙,已是莫大的恩德了,贫道哪里还敢有非分之想,这风火麒麟马也算这世间的至宝,只有你们师徒二人,才有资格骑风火麒麟马,贫道是万万不敢奢望的了。”晃身走到门外,拂尘一扬,一朵黑云腾空,他双足一点,直直的落在云头上,捋了捋胡子,叫道:“二位,这就跟我来吧。”

    李秋水和血无伤也翻身上马,风火麒麟马扬起前足,飞在空中,顷刻间到了诸葛飞毛的身边。

    诸葛飞毛不住赞叹,暗自点头,心道:“等我祖宗诸葛鸡毛今日修炼夺天盗地功圆满之后,让我祖宗杀了孟龙将军,这匹风火麒麟马和那柄炎魔刀,可就归我所有了。”

    他越想越是兴奋,脸上不自禁的露出笑意。

    血无伤抬眼皮看了他一眼,只觉此人面相猥亵,笑的更加可恶,一皱眉,道:“不知诸葛道长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说来听听啊。”

    诸葛飞毛赶忙止住笑声,道:“无伤老弟儿,你误会了,我只是见到你们二人亲自出马,不管遇到什么样的妖怪,咱们也能轻易的摆平,这才高兴的笑出了声。”

    血无伤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将炎魔刀一晃,呼的一声响过,

    说道:“不错,别说是妖怪,就算是活了一千年没了魂魄的老王八精,只要是我出马,照样一刀把老王八精的脑袋剁下来,你说是不是啊诸葛道长”

    诸葛飞毛心中一哆嗦,尴尬一笑,道:“没有了魂魄,哪里还能活命了,无伤老弟儿说笑了。”他的小心脏噗噗直跳,心道:“我的老祖宗诸葛鸡毛少了魂魄的事情,难道被他知道了”

    血无伤眼见他一脸的惊慌之色,甚是好笑,也不说破,道:“听说老王八活的年头儿久了,就算没了魂魄,一样能吃饭拉屎,喘气放屁,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

    诸葛飞毛一头雾水,心道:“这种事情我怎么从来也没听过只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他说的是真的也未可知。”他似懂非懂,说道:“无伤老弟儿见多识广,贫道真是佩服,佩服。”

    李秋水听到血无伤拐弯抹角的骂诸葛飞毛的老祖宗诸葛鸡毛,差点没憋住笑,急忙偏过头去,吐了口气,说道:“今晚的月亮真圆啊,不知孟龙将军什么时候能到”

    诸葛飞毛心中忐忑,说道:“飞龙城需要孟龙将军镇守,由贫道和二位同去就行了。”

    血无伤将炎魔刀往东一指,道:“诸葛道长,还不头前儿带路,待我和师父一同前去,找到那个害人的千年老王八精,剁了他的头。”

    诸葛飞毛越听越是别扭,总觉的自己和孟龙将军昨晚说的话,被血无伤和李秋水偷听了去,但他并不确定,疑神疑鬼,心想:“事到如今,只要你们去就好办了,到了诸葛祠堂中,还怕你们两个逃出我祖宗的手掌心吗竟敢说我老祖宗是老王八精,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他冷笑一声,叫道:“有劳二位跟在贫道身后了。”脚下黑云缭绕,往北飞行,风火麒麟马一声嘶叫,始终不徐不疾的跟在他的身后。

    诸葛飞毛有意卖弄手段,拂尘在身后挥出,手腕晃动,一道螺旋劲气在他身后形成,呼呼风响,推的他向前急冲。

    这股劲气扑在风火麒麟马的脸上,他恍若未觉,但是李秋水和血无伤被一股强风吹拂,心中都有些不自在,均想:“这个牛鼻子老道太也可恨了,不好好赶路,还想着半路上作弄我们,是可忍孰不可忍。”

    李秋水低下头去,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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