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恐怕只有皇夜阑一人敢当面驳斥皇夏权,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皇弘文立于皇夏权身旁,看到老爷子气得手背上青筋突兀,内心里却是一番冷嘲。
当年皇夏权把皇夜阑领回皇家的时候,在他们兄弟俩面前大肆夸赞这个弟弟的聪明才干。
当时他和皇弘武都看不惯这个受偏爱的私生子。
现在老头子终于知道,自己养的是头什么样的白眼狼了吧
皇弘文在一旁幸灾乐祸,表面上沉默不语,内心里早已嗤笑不止。
“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皇夏权连杵了两下拐杖,他虽年过八十六岁,身子骨向来硬朗,使用拐杖并不是为了辅助走路,更多的是想表现出一种威严感。
一杵落地,病房内外都顿时鸦雀无声,颇有古时衙门惊堂木的感觉。
皇夜阑冷淡地看着皇夏权,那股子傲慢从老爷子进门开始就没有收敛过。
“我四年前离开京城的时候,就已皇家脱离了关系,皇夏权,你又有什么资格来干涉我”
他一手揣在裤兜,另一只手一直握着黎梦雨从未松开。
“我不需要对我妻子以外的任何女性负责,我与她们既无关系又无责任,我还没有博爱到去为她们负责的地步。”
皇夜阑话音一落,屋外就有人在窃窃私语,黎梦雨竖起耳朵听了听,大致是在说皇三公子多么多么渣,睡了女人不负责……
黎梦雨就不高兴了。
她的男人,她可以说渣,可这些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东西,凭什么说他渣
他们和他相处过吗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吗空口白牙就说人家渣
什么玩意儿!
黎梦雨小脾气噌噌往上冒,还是皇夜阑抓了抓她的小爪子,示意她稍安勿躁。
皇夜阑望着躺在病床上哭得楚楚可怜的海棠,脸上的笑容要比在对着皇夏权时多了一丝礼貌。
“海医生,你说自己和我有过肌肤之亲,那你能说出是具体哪一天,在什么地方吗”
“皇教授,你既然做过,为什么要逼我说出来,是我一时情迷,陷入了你的温柔陷阱,但我也是一个面薄的女人,也是有自尊心的啊!”
海棠死死揪住自己胸口,声嘶力竭的模样让众人都能感受到她的悲愤。
一个女人,**于非良人已是一件非常可悲的事情,现在非但不能讨回自己的清白,还被人咄咄逼问,可想心中多么凄凉。
病房外围观人员的讨论声越来越大,多是谴责皇夜阑没有男人的担当,敢做不敢认。
人家女人都怀孕流产了,还抵赖不认,真是渣到可以。
“够了,你不要脸,我皇家还要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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