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过去时,黎梦雨已经基本确定了。
什么“除了钟嬷嬷,会关心她的就只有家主”,这句话简直就是狗屁!
真不知钟嬷嬷在说这话时,给她家主加了多少层滤镜。
这三天里黎梦雨连家主的影子的没见到,更别说看见本人了。
钟嬷嬷安慰她说家主日理万机,抽不出身,但黎梦雨基本能确定,根本不是忙不忙的问题,说白了就是不关心罢了。
既然如此,与其待在房里发霉,黎梦雨决定搞个大事情。
趁钟嬷嬷不注意,小丫头又偷偷溜出了房间。
这次她打算趁寒症发作之前尽可能地跑远一些,能把这个宅院里的众多结构摸清楚。
她如意算盘打得很响,想着走在阴凉处不被阳光直射到就行,可刚走出木屋外,正要绕到拱门前时,那锥心刺骨的寒冷再一次袭来。
寒意袭来时,黎梦雨算是弄明白了一点。
让她这个症状发作的应该不单纯意义上的阳光,而是阳光里的辐射。
就算不直接被阳光照射,也会因为辐射的漫反射而诱发寒症。
黎梦雨倒在拱门前时,还心里还在怒骂原主这个熊孩子。
有事没事瞎吃什么药!害了自己不说,还害苦了她这个莫名奇妙附身在她身上的可怜虫。
真是造孽!
又是被那无边的寒冷给慢慢侵蚀,黎梦雨将自己抱缩成一团,四周时而闹哄哄,时而又如死一般寂静。
当那股温热再一次靠近时,黎梦雨再一次像寻得养分的藤蔓一样缠了上去。
“你就不能安分一点”
还是那个不友善的声音,只是语气里更多的是无奈。
这一次黎梦雨听得很清楚,说话的人似乎年纪并不大,声音沙涩里带着一丝雌雄莫辨,应该是个处于变声期的青少年。
黎梦雨花费了极大的意志力才让自己睁开了眼,然而四周一片漆黑,黎梦雨勉强只能靠感觉分辨出自己正躺在这个人的怀里。
黎梦雨突然挣扎起来,因为她发现自己与那人都没穿衣服,肌肤相贴紧密,甚至都能感觉到彼此的心跳声。
这个认知让黎梦雨惊恐,哪怕现在她不是在自己的身体里,哪怕将她搂入怀里的人可能是原主的至亲,她仍然无法接受和一个陌生人有如此亲密的举动。
她的洁癖哪怕换一个身子也依然改不掉,从心理到生理上她都无法接受自己和皇夜阑以外的男性亲密。
“放…放开……”
小丫头说出的话毫无威慑力,结果可想而知,刚挣扎没多久就被对方制服,牢牢禁锢在怀里。
“你就不能省点力气去做点有用的事,别整天就瞎折腾,弄出些有的没的出来还让别人给你擦屁股。”
那人十分不客气地冲黎梦雨批评了一顿,把小丫头给彻底惹毛了。
又不是她吃了那破药,也不是她愿意附身到这个熊孩子身上,凭啥要她受这种委屈,凭啥啊!
痛苦折磨都让她给受了,还要听这人的风言风语,她受够了!
也不知从哪儿爆发的力气和胆量,黎梦雨冲着身前的人用力一咬。
弄不清咬到了哪儿,只听那人痛哼了一声,黎梦雨用尽仅剩的力气从他怀中挣脱。
四周漆黑一片,黎梦雨也不知该往哪儿逃,她瞎扑腾了一下,就又被捉了回去。
“不吃点教训,你还真无法无天了”那人似乎也被激怒了,沙涩的嗓音因为还未完全变声而留有一丝高亢。
这时的黎梦雨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小身板”,在对方面前她根本毫无还手之力。
是啊,这身体的原主也只是个不满五岁的熊孩子而已!
“放开我…放…男女授受不亲你知道吗!”
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的话让对方动作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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