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我的生日,怎么成了你许愿”月白空有些哭笑不得。
“你不是说你不过生日吗那愿就我来许,放心,如果实现的话,你一定会非常感谢我许了这个愿的!”
还是一如既往的歪理邪说。
月白空摇摇头,嘴角却浮起宠溺的笑。
黎梦雨没想到自己在这个时空从夏天待到了深冬,又从深冬迎来了初春。
月家的新年依旧是两极分化,东院歌舞升平,西院却冷清阴森。
大年夜,钟嬷嬷做了一桌好菜,应小丫头的意愿,钟嬷嬷和宗承头一次和主子在同一个桌上用餐。
宗承本想推脱,在接收到月白空警告的视线之后,如芒在背地坐了下来。
他总觉得,不论自己坐与不坐,主子的眼神仿佛都要射穿他一般。
小丫头却全然没注意到这些细节,“嗯嗯,大年夜还是人多才热闹。”
黎梦雨很满足这种气氛,年夜饭还是要人多热闹才有趣。
结果吵闹着要守岁的小丫头,在吃完饭之后第一个呼噜呼噜睡着了。
钟嬷嬷笑说小孩子心**玩闹,一时一个想法,但月白空知道,这是她肌体为了御寒而做的保护机制。
大年夜少有的下起了雪,月白空将暖炉放得近了一些,抱着小丫头坐在榻沿。
宗承过来汇报近段时间的情况,看到月白空怀里的小丫头,犹豫是否开口。
“无妨,你直接说。”
隐约中,月白空已不把小丫头当做外人,这些事没必要避讳她谈。
黎梦雨也不知道自己啥时候睡着的,耳边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说话。
保持一个姿势睡僵了脖子,小丫头嘤咛了一声,在少年怀里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谈话声因为她这一翻身而戛然而止,黎梦雨虚了虚眼睛,还有些懵懂。
“小白哥哥”
“睡醒了还是要继续睡”
黎梦雨摇摇头,揉搓着眼睛坐起身来。
“家主……”
宗承还是担心方才说的话被小丫头听了去。
这些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不排除东院的老头们会把小丫头掳去严刑拷打威逼利诱,把她知道的一切压榨出来。
月白空一个眼风制止了宗承欲言又止的想法,替小丫头理了理睡乱的头发,把她扶正。
“刚刚我和宗承的谈话,你有听到”
小丫头懵懵地眨了眨眼,意识似乎还在飘荡没有回笼。
懵了半晌,意识到月白空是在和自己说话,黎梦雨急忙打起精神。
“我只听到什么钥匙……”
小丫头不明所以地说出口,却叫宗承绷紧了全身的警戒线。
月白空扫了宗承一眼,胳膊却将小丫头搂紧。
“知道东院的长老们在对我下毒之后,却又迟迟不向我动手的原因吗”
话题突然变得严肃,黎梦雨瞪大了眼,摇了摇头。
她以为月白空不会跟她讨论月家宅内的暗斗,只是把她当做一个平时消遣的小宠物在养着罢了。
“月家有一个世代继承的金库,而钥匙只有家主才知道位置。”
如此一说,黎梦雨便懂了。
“他们想要金库钥匙”
“不错。我父亲死后,他们明里暗里都在打月家金库的主意,可没有钥匙,谁都动不了那里面分毫。”
“在他们向我下毒的时候,他们以为他们已经掌握住钥匙的所在,只等我一命呜呼然后名正言顺瓜分月家的财富。”
“只可惜,他们弄错了,钥匙是假的。”
月白空嘴角扬起嘲讽。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小丫头迷糊。
月白空深呼了口气,叹息里有无奈,也有惋惜。
“他们想从我这里套出钥匙的真正下落,又因为贸然对我用毒而打草惊蛇,现在他们动我不得,只怕会从你这里下手了。”
小囡囡是能镇住他热症发作的关键,如果小丫头被控制住,难保月白空不会动摇。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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