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非亦说着把盒子递给小厮,用双手演示给浠芜看,一个暗扣往下按会变成一个花面一般样子的物体,但那些好看的弧度被锋利的尖刃取代,光泽也变得暗沉了些,冷峻的杀气和寂沉的冰冷让人为之胆颤,随后用了些手法将花扣环心锁复了原形,之后又把暗扣向上扳,这次变成了一个小型弓弩,令浠芜奇异的是,那弓弦竟也是自生成在弓弩上的,又道:“此弩虽精,无利箭何故能成气候”
“我也为你准备了八支点玉宝钗,那钗头可是有八根毒针附上,此外还有一根解毒针,共计七十二根针宝,待会我会命人传授你些使用技巧和注意事项,学会此法,近身短时间可保你性命无虞,但,你还是应该去和亲与前,毕竟国家大事,不可妄断自决,希望你能些许进耳听之,也不枉你母亲……”
“母亲母妃怎么了,前些天不都安然自寝吗,怎么”
墨非亦脸上终于有了变化,但由于他心智非常人所比拟,淡然又带着轻轻的释然与浅浅的忧伤:“今晨卯时,殁世了。”
“什么!!”墨亦王妃也就是浠芜的母妃,玉瑄,是有着三国皇室血脉的公主,这一陨世可是天大的事啊,她可是三国之间的枢纽之所在啊,她死了,浠芜就成了五国“仰首瞩目”的对象了啊,这个华美无比的金笼子忽而一个风流转,困锁住了本就身陷囹圄,满身枷锁的浠芜——这位最适合不过的人手里,不过是又多层桎梏,有与没有,对浠芜来说,又有何区别不过是皇袍加身,想让浠芜永远记着自己的身份,那个曾几度忘记的身份!
谈到感情……浠芜对于生母竟是一点感觉也提不上来的,母亲自从诞下她,便长年卧床不起,就是稍稍好些,也总是能看着她望着远方的大雁,痴痴地发呆,并不怎么和她说话,就更不能会有旁的了,别的就再也忆不起半点了,记忆里的她很温柔,待人接物也是后宫妃人所之典范,待父王也是极好的,可浠芜心里明白,母妃并不爱父王,她向往的依似浠芜,而不是困于宫墙之内。
可父王此生也只娶过一人,也就是她母妃,父王表面不说,可浠芜看得明白,父王给了他所能给的一切——她喜静,父王便把王府里最幽静雅致的听玉阁给她居住;她不喜人多,父王便把王府里的仆人减去一半,只留下精明强干的,也不许任何人去打扰她;她不喜男人三妻四妾,父王娶过母亲便不再纳;就算王府来了刺客,母妃所住的听玉阁永远是最安全的……
母妃不爱父王,从前不改,到如今,也是一样。
“儿臣听父王便是,那祭灯白帐不曾挂起,难道因由是我要远嫁才不曾”
“确实,这丧事就草办了,和亲不能被乱了吉利和月份,花面你便带着不要摘了,去庙堂给你母妃上柱香吧,也见你母亲最后一面。”墨非亦的嗓子生得那般好,特别是柔下音弦来听,淡致温雅,款款温柔,只是又有何人听出了他淡淡浅浅的忧闷与悲愁
转过几个檐脚楼台,来到府内的庙堂,俨然安放着一口黑漆漆的楠木棺材,棺还未封钉,是打开着的,浠芜走近前来,童儿拦住:“主子,上香便可,您还是离远些罢。”
“只是见最后一面,无妨。”浠芜绕开众多仆妇,轻轻地放慢脚步,恭敬施然地看了一眼她的母妃,玉瑄公主。
静若止水、温良清丽,熟睡恬颜,母妃还是这样美,不过,我总觉得她只是睡着了,并非死了呢
“主子”
“上香吧。”
“好。”浠芜点头,接过童儿手中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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