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儿你来了。”
黑衣人动了动身形,轻踏纵身飞跃而下,一把透着阴冷的泛着青光的匕首亦或是类似于短匕剑刃的暗器朝着柳画窜射而来,柳画像似早有准备一般轻身跃起翻飞与暗器插肩而过,柳白絮衫随着柳画的突兀起身荡开起一莲清白,暗器穿过一瓣飘起的玫红瓣蕊,斜插入地,本是猩红之色顿时在暗刃周围变为暗黑之色。
“不错,已有长进。”黑衣人的面孔尚未被看清,短促的时间便已经和柳画过了三招,不过这次他没有再用暗器或者武器之类的,两人皆为赤手空拳,黑衣人出手狠辣凶戾,招招致命、针针见血,柳画虽能过几招倒却做不到见招拆招,也不能应对自如。
黑衣人的攻击势如破竹,柳画节节败退,柳画在接下黑衣人的一招,侧身转过准备用臂力的后劲之力将黑衣人击退,不料却被黑衣人反手治住,肩膀一阵刺骨的冷颤,一把斜月弯刀顶上了柳画后颈的大椎穴,后背一寒,顿时不敢轻动。
布置得相对干净整洁的客栈卧房此时却漆黑一片,没有人知道浠芜在黑夜之间和绿衣婢女说着什么,一阵寂静过后,浠芜开门,示意大家都可以进来了,绿衣婢女早已不见了踪影,童儿掌着灯替屋内添置了灯,灰暗的屋内顿时灯火通明,童儿四下望了望,见屋内空无一人,微微无奈叹了口气,“果真如此,还是如我想的那样。”
“随她去吧,我们去看看暄王的情况如何了。”浠芜貌似并不在意,至于她是如何离开的——是浠芜刻意为之还是无意都不得而知,既然浠芜这么做想必自然也有她的道理,众人不再出声,随着浠芜的步子去往了君莫暄的卧房,只有白清飞没有跟在后头,而是悄悄去了后院。
君莫暄在柳画离开之后便睁开了眼,一人看着茜纹纱帐发呆,眉间的朱砂痣让本就略显苍白的面色更显净白无色,思绪随着渐行渐进的脚步声回收而来,垂下眸子,并不是装,只是能避则避吧。
浠芜用手轻推开门来,慢慢接近君莫暄所睡的床榻,见他眸睫微动,知晓他在装睡,轻捂手浅笑,示意大家都出去,见他醒了应是没事了,便吩咐下人将汤药端来,君莫暄长睫微动,挑眉而道:“本王不需要喝药,何况伤本就不重。”实则是不太放心浠芜底下的人做事,毕竟刚出了这样的事,何况秋竹不在,他需要确定他是否还在客栈。
“暄王可不是要问柳画公子的所在,他已经独自出了客栈。”浠芜端起腾着热气的药先试喝了一口,眉头一皱嫌了嫌,随之换下银匙走到君莫暄面前,“能自己喝么”
“秋竹不在客栈可是去寻那神秘的陌殇先生”君莫暄故意撇了撇嘴,并不想喝,岔开话题,避开吃药这个话题。
“我试过了,你若是不想喝,便倒掉吧,你身上的伤化了脓可不怨我把药倒了,只是多添的那上好的百年人参补药就浪费了。”打太极她也会。
“好,本王会喝的,你命人去找秋竹,我担心他出意外。”
“好,喏,这蜜糖饯子是柳公子特意嘱咐放药旁边的,你记得吃。”接过童儿递过来的一小盘蜜饯子,搁置在他床榻旁的梨花木凳子上,便起身离开,明明走了几步还不忘拿起一小块糖蜜饯子边吃边说这药可真真是苦,以后再也不自己试喝药了此等一类之话。
君莫暄望了望浠芜离去的背影,本以为最后一个动作也是为了打消自己的顾虑,倒是自己多虑了,被她那股傻傻的可爱劲莫名弄得无奈浅笑,不过说自己不爱吃药这倒也是实话,从前总有她会帮他试药,可现在却……
着眼瞥了一眼尚未冷却还腾着热气的药碗,端起便眉也不见眨一下地一饮而尽,却久久不曾吃一块柳画特意嘱咐浠芜备的蜜饯,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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