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实是被伤到了,见不到两眼的光亮,略带涣散的眸色里藏着深入肺腑的无助与惊慌,他不知自己的话对她造成了极其大的阴影与伤害。
他长睫微颤,因怒气而紧蹙的剑眉看着浠芜的样子之后,顿时泄了全身的怒气,尽量平复了自己的心情之后,说道:“本王来此并非是来与你吵的,皇兄醒了,要宣你进宫。”
若不是素素姑姑让他一定要来见她,他只需让人通知她便好,他回来不过是走个过场,便不会弄成此刻这番紧张境地,使得双方都拉不下脸面,难堪得紧。
那令人胆寒威吓的字句在她的脑海里反复震荡了许久,才平静下来,继而又听他说了一句,“若是早说,便不会如此了。”
她眉头蹙得都像似能夹死苍蝇,终离岸心里不由得好笑,别过衣袖口转身,刻意冷然说了句,“既然话已代为传到,换身厚衣出府,有专车接送。”
旋即沉步而离,将门外候着的一干人等招手示意,离步于雪月阁。
童星璇是在门外看着的——内屋所发生的一切。
一旁在雪月阁后院清扫着地的白清飞感觉前房的动静有点大,听着像是来了什么人就绕到来了前院,不料见了站了一行的半武装的侍卫,未想明白便被童星璇拉到旁侧,示意让他嘘声安步,别惊扰了主子。
刚站在一旁没多会儿,便见终离岸扬起的玄衣绝尘离开了雪月阁。
童儿也知道终离岸中间一句是专门给她说的,毕竟浠芜的衣食住行都是她来负责打理的,澈王走后便忙不迭地来为浠芜更衣。
白清飞则心领神会地快步离开雪月阁,去寻碧袖。
因为马上便要出府了,没个东西垫垫身子可能顶不住。
碧袖本是按照前先的上头吩咐给浠芜定时送补血益气粥的,在经过一个转角时恰巧碰见了要出府的终离岸——在四合的廊亭里,直接打了个照面。
本不会是面对面的打上照面,毕竟一个普通的陪嫁侍女是引不起终离岸的注意的,是碧袖先抬眼看的终离岸。
和浠芜如出一辙的蔚蓝瞳眸只是一眼,眸光便射入了终离岸那胶着的琥珀里。
不带任何情绪神采的眼睛却更能让人过目不忘,这样的瞳眸亦或者直接说这样一双碧澈嵌在清容的面上,更能让他为之动容。
然仪!
这是他第一眼便从心地发出的声音,自从那次刑场一别之后,他再也没有得见过了,或许只是猜测,毕竟这个侍婢是浠芜的陪嫁,应理说,不该会是洛然仪,真正的洛然仪。
“大胆,见澈王为何不避,还敢直视王爷,哪里来的婢女,走路不看人的”一旁的侍卫长不耐烦地推搡了碧袖一下,意欲让她退到一旁,她挡着终离岸的路了。
许是这一举动来的过快,碧袖来不及反应,因此端着的托盘有些不稳,但听到侍卫的呵斥,连忙收回了目光,快速退到了一旁。
俯身微颔首道:“碧袖见过王爷,路遇不熟,本无意冒犯,还望王爷恕罪。”
听声音倒还像是个样子,侍卫长点点头,本想起步离开,不料终离岸不悦地对侍卫长说了句:“你若是当不好这差事,那便只能辛苦风迟让他接替你的位置了。”
惹得上头不高兴这是常有的事,主子们喜怒无常,他们这些个做奴才的也只有悉听尊便的命,他们并不是喜欢逆来顺受,不过长时间的仰人鼻息,早便让他们学会了察言观色,并非是说甘心臣服,不过身份使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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