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离恪认真地审视了一下浠芜,很快便点了点头:“此事本就有为难琅芜公主的意思,公主既然开口要求了,那便依你。”
浠芜施施然行过礼,以回礼貌。
“此法若是验了,众爱卿可否作个见证,为浠芜正个名呢”不容拒绝的态度,从他口中还说得如此具有人情味,也实在不易。
“臣等一定谨遵陛下圣谕,且不会让公主平白蒙受此冤,定不会委屈了远道而来的陵落殿下。”
“那自然便最好。”他自己的确是受制于人,不能轻举妄动,但大臣是大臣的立场,他只是他的,众人拾柴总比一人的火焰高。
纵使那程昭有他所想知道的,他确实不能够妄动他,但却不能保证他底下的朝臣所做的“小动作”了,总能摸清他的底细,不再受他牵制。
另一边终离岸带着一群卫兵以及亲卫另别他路快步来到了皇宫,所以并未和浠芜同路。
看守蒲兰的地下牢笼,是先帝命人特地按照丽妃的故居所特地花重金建的,名为琼华殿,整座殿庄贵华美,格外的精致。
是皇宫里最为精刻至美的建筑,能和它媲美的只有柔皇后所居住雪鸾殿,尚可比肩一二。
论当时的恩宠,没人能与丽妃的椒房之宠相比,可就在丽妃与柔皇后一同诞下皇子之后一天,却直接被先帝莫名赐死,原因不明,就连刚诞下的皇子也都被先帝雪藏了。
至今无多人知晓二皇子的下落。
这地方嫌少有人来的,即使是被分派在这扫地的侍婢宫女都不愿意接近这座早已被荒弃的宫殿了,落叶枯槁,满目颓凉、世人皆不愿近的所谓“不景之地”。
终离岸是不明白皇兄为何把蒲兰的安置地点选在这里,宫里不为人所知的密闭地牢多的是,非得选在此处……
边想着脚下步子却不慢,三步并做两步直接领着人马进了“关押”看护蒲兰的地下室。
这座地牢是一直存在的,奇怪的是与其它地牢所不同的是,这座地牢格外干净,没有一贯地牢的腐朽之气,甚至连苔草渣子都不见,平日里不见阳光的地下,倒是比那些沐浴在光辉之下却阴沉的宏伟宫殿要温暖亲和得多。
地牢之下没有多余牢笼囚困犯人,虽整座地下石牢空间是尤为大的,但真正筑了铁笼落了枷锁的只有一处有。
原本尚带幽深晦暗气息的地牢,只是越往里处走是应该越发昏暗的,纵使是带着那长年累月留在森暗静冷里的烛火,也仅只能增添勉强可视物的光亮而已,此处地牢却和别处不同,明晃晃的白烛蜡在寂冷空荡的地室里跳跃着欣快的节奏。
明亮晃落下的昏黄烛光映照在一位发色被灯光渲染成淡雅的金色,长长的秀发由肩而下披散在各处,高挺特别的鼻梁上细长的眸睫在光与影交叠之处微微颤动。
那双纯然美致的翠眸确实令所见之人有种想一亲芳泽的感觉,仅仅只是一个回眸,却宛如惊鸿,让人心驰神往。
“来了”黄鹂的清脆嗓音飘落,黛眉轻敛下来,回望过来,看着终离岸。
她手脚并未带有任何镣铐枷锁,但有一种东西是可以将她禁锢在这里的,那是羁绊,又或许是求生的,连她本人都尚且不知,又有谁知道呢
“他去陵落所遭遇的一切你应该也知道了吧。”
“嗯,知道了,他为何要答应去呢”说完前一句,眼神又飘忽不定而游离在别处,不再看向任何人,像是在问人,又仿佛是在问自己。
“如果你想活的话,便不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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