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句话难道是在维护我在乎我的意思
浠芜不解,亦更是不知原故,他不是,一直都不喜欢自己的吗。
终离岸注意到浠芜的眼神,却直接无视并不看她,而是自顾自地说着先前尚未说完的话:“回答本王,遮遮掩掩是想推卸责任”
“澈王您误会了,并非如此,令妃只是由于脚下不稳,不留神碰倒了那兰花瓷,瓷瓶落了地,惊着了她,并非是有什么别的缘故,何况这四下也无旁人,何来惊着一说。”
都知道终离岸的话语重点在为何没人相扶浠芜,但其矛头却是前一句“是否有人欺负让她受到了惊吓”一语,言重不打紧,重要的是他的人是不允许出现这种状况的。
“那为何没人扶这殿内的人全是养尊处优的主子么”终离岸进殿的时候就已经观察过所有人的站位了。
除了娴太妃离得近些,也就只有碧袖与浠芜最是靠近,童星璇离得远便不说了,这碧袖……
刚才与她在府里长廊上便见过,自己还说她眸子特别如何,被她直接一口呛了回,本就好感不多的他直接便将话题引到了碧袖身上,“你一个婢女连“忠心护主”这四字都做不到吗”
前先光线隐暗,看得并不真切,此时再仔细观瞧。
发现,碧袖眉眼真是像极了当初的浠芜,只是皮肤有些粗糙,并不似浠芜养尊处优保养得好,除此之外……便就是瞳光色彩略有不同而已。
终离岸看着看着就感觉和他当初在巫桐山见到的浠芜有些许相似,心中疑惑大于不悦,但还是将话撂出了口。
碧袖一时语塞,面红耳赤竟也是说不出别的什么话了。
“我……对不起。”
见她半生生只说了一句话,而后便再无后文。
终离岸听着就更是生气了,就一句对不起,也不够恳切,更重要的是,她自称“我”,便是很大的不对了,这可是变相的僭越之举。
“哦一句对不起就好了,若是日后都如此,那么澈王妃同你一处,便可说再无安全可言了”冷漠的眸子说着比目光更为冷意无度的尖刻之话。
洛夫人又怎会让终离岸如此说她心甘儿的不是,“澈王……爷,这并非是碧袖的错,真是错意了。”
浠芜心情不佳,眼色也不怎么好看,本来洛夫人的此番种种她也是见不得的,又要顾及颜面,给众人个台阶下,出言制止终离岸,以免他们再剑拔弩张。
“澈……离岸,算了,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何况我不是也好好的吗。”浠芜缓过神来慢步走到终离岸边旁,柔声道。
本来她是要叫澈王的,“王”字尚未出口,他的目光就询声而来,被他那虽看不清真容下戴面具的脸下,依旧能感受到他眼中的情绪,便立马改口。
“等会还有话要和你谈,先别急着给别人求情。”鼻子轻哼出一口气,不再与洛夫人争论,算是给了众人一个面子。
此时明晃的照亮殿堂的灯油便已然燃了大半,娴太妃命底下的侍女宫人将烛火再添上,午夜都已过了大半,特别是浠芜当灯火再次交替之时眼瞳里早是一片迷离之色,目光涣然若失,晃神便再不知所以。
当浠芜再次睁眼时,已经是翌日晌午时分,斜落倾洒之下的阳光温暖和煦,端坐在一旁正在看书的终离岸,未吱声,只是静静地望视着他的背影,微微转过头来四下一望,这并不是自己昨天到过的,不是自己的雪月阁,那这里难道是……
“你醒了,为何不吭声”终离岸背对着她,但余光是可以时刻观察她的——身旁不远梳妆台上放置的铜镜反射的光线——正好是对着床前的。
视线逐渐向前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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