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爱(中篇)张宝同
第二天一早,徐莉带着刘时良回她娘家看望父母。他们从县城坐车来到一个叫沙河口的路边下车,从一个只能过人的铁索桥上晃晃悠悠地到了河那边,然后,顺着一条弯曲的小路开始上山。一上到山上,就看到山里的房屋跟河边的房屋简直是天壤之别。公路边上的房屋都是磁砖小二楼,而山里的房屋全是陈旧残破的土砖灰瓦的房屋。有些房屋残破得几乎让人感到一遇风雨就要垮塌下来。而且,越往山里走,房屋就越陈旧越残破。
徐莉对刘时良说,好一些的人家都搬到河对岸那边住去了,没有搬走的都是穷得拿不出钱的人家。刘时良就问那他们都搬到了河对岸,他们种地咋办。徐莉说有些人就骑着摩托上山来种地,有的人家干脆就不种地了,把地荒下了,反正种地也挣不到钱。
山地比较贫脊,而且缺水。所以,玉米和小麦长势不好。他们顺着山间小路一直朝着更深的山间走去。过了一座山就可以看到还有更高更深的山在前面。大概走了十多里路。他们终于来到徐莉的娘家。徐莉的娘家住在一个小溪边的半山腰中间,一共只有三四户人家。房屋自然是非常地狭小和陈旧,小小的一栋只有三间小屋的房子,大白天往屋里看去是漆黑一片。
门前坐着一位象是六十来岁的老人,眼下正是五一节日,算是初夏时节,可老人还穿着一身破烂黑布的棉衣棉裤,身体非常虚弱,象是有什么重病。徐莉走到老人面前,叫了一声,“爸呀。”
老人识出了女儿,显出了一些喜色,说,“娃呀,你回来了”
女儿把一包蛋糕递给老人,就问,“我妈呢”
老人说,“你妈在地里呢。”
徐莉就带着刘时良进到了屋里,把带来的两袋水果和食品放在了堂屋的小木桌上。堂屋的两侧一边是放着两个装粮食的大柜,一边放着一口木制的棺材。徐莉把刘时良带进东面的小屋里,说这是她小时候住的屋子。小屋里放着一张大床。床上只有一条又粗又大的棉被。床头边上有一个装衣物的大木箱子。
刘时良问,“你们家人都住在这一个屋里”
徐莉说,“那时,这屋里摆着两个床铺,我爸妈睡在大床上,我和哥哥睡在小床上。”
刘时良说,“那边不是还有一个屋子”
徐莉说,“那边的屋子是放杂物的。”
刘时良说,“一家人住在一个屋里太不方便了。”
徐莉说,“有好多人家都是一家人睡在一个床上。”接着,她又说,“我们村头有个叫刘巧莲的女孩,她家就是一大家人睡在一张床上,她十四岁那年,就让她爸爸把肚子给睡大了。后来,他爸就让警察给抓走了,到现在还在监狱里关着呢。”
刘时良又朝另一间小屋里看了看。只见小屋里堆着化肥、农药、农具和一大堆洋芋,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杂物。刘时良过去就知道徐莉家穷,却没想到会穷成这样。要不,她咋能连学都上不起。
从屋里出来,徐莉拿着一个小凳让刘时良坐在门前的阳光下,自己走到屋子后面那条上山的小路,去找她妈了。
刘时良坐在门前跟徐莉的父亲说话。不一会,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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