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耀一边看着,一边心想,这贵重木材,现在好原料也越来越少,印度限制小叶紫檀出口了,海黄的老树资源也快没了。
这还是植物性原料,现在不少人在培育速生林。而那些矿物性原料,比如和田玉,玉龙喀什河两岸已经挖不出什么好东西了。这可是不能再生的。
正想着,圆木被切开了,不算太好也不算太坏,切出来的格,比两端截面细点儿,但直径好歹有个五六厘米。
檀梨馆的老板表现得比较淡定,许是赌格见得多了,这情况勉强还能接受,接着准备再切。
不管是赌格还是赌石,看热闹的人,最不愿意就是看到这种情况,不好不坏,没有大涨和大跌的刺激性。
所以,还没等继续切,人便走了大半,剩下的看来是真准备订制珠子的了。
余耀和濮杰也就不准备再看下去了。
在两人走之前,有个穿灰西装的男子先行离开,一边走,一边接了个电话。他的方向是电梯口,余耀和濮杰便走在了他的后面。
一开始灰西装是小声说话,走着走着,突然抬高了声音,“店关了,电话不通,他不会卷了东西跑了吧”
高声之后,男子可能意识到了,转而又放低了声音,而后四下看了看。回头看时,余耀和濮杰似乎正在若无其事地说话,正眼都没瞧他。
灰西装加快脚步,下了电梯。
待他走远,濮杰却突然一改状态,“奶奶的,不会他才是来拿金顶香炉的正主儿吧”
两人刚才都竖着耳朵呢,余耀接口,“还真像,一直在等着,无聊来看了看赌格,但是冯兆宏的店关了,电话不通。”
“不行,我非得看看是谁来拿这件重器!”濮杰说罢,便对余耀说道,“我自个儿去,电话联系!”
余耀伸手一拉,没拉住。濮杰头也不回,“放心,我跟人还没跟丢过!”
余耀苦笑,“真是二杆子精神!就算是又能怎样呢”
无奈,余耀接着也下了电梯,到了一楼,大致溜达了一圈,没看到濮杰;出了古玩城的门,四下看了看,也没发现濮杰的身影。
虽然余耀也算年轻力壮,但濮杰的身手,几个余耀也不是个儿,所以安全方面比较放心,余耀只能先回酒店了。
回了酒店,他也没上楼,就在大堂休息区的沙发上等着,这样濮杰一回来他就能看到;要是时间长了不回来,也便于立即出去。
天黑了也不见濮杰回来,余耀打了电话,响了,但是没接。
余耀莫名有些烦躁,这瓷都人生地不熟,濮杰身手再好,也保不齐可能出事儿。
余耀正准备给钟毓打个电话,他毕竟是坐地户,认识人多路子广。还没拨号,濮杰回电话了。
“我这就回来,见面说吧。”
余耀放了心,“我在大堂等你。”
两人见了面,也没出去,就在酒店的餐厅找了个僻静的座位,边吃边说。
“这个人走了之后,到了附近一个小路口,打了好几个电话,时间加起来足足有半个小时。后来,有个人开车来接他了,你猜是谁”
“熟人啊”
“瘸爷家里的那个阿福!阿福开车拉着他走了,结果他俩竟然去了医院!”
“医院”
“就是冯兆宏住院的地方!冯兆宏一直昏迷,肯定是说不了话,他老婆守着呢。他俩还买了个果篮,待了几分钟就走了。我也就没有再跟。”
余耀挠头,“让我捋一捋。是不是可以这么看,这东西,难不成是瘸爷放到冯兆宏店里的瘸爷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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