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大喘气喘的,这句应该上来就说。”余耀笑了笑,“要是这样,我去,不会给你添乱吧”
“不,入口不会有阵法了,只是一个机关,我想,应该是考验心智的。只是我当时受了伤,肯定不能轻易破解,所以就赶紧回来了。”
“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荒草之中,有一块石碑;石碑前面,是方形青石。这青石布满裂纹,而且看起来不浅,因为夹土之中,也长出了野草。”
“石碑”
“对,不高,圆头方底。”萧影起身,拿起酒店桌子上摆放的便笺和铅笔,“不差这一会儿工夫了,我先给你画画。”
萧影画出来之后,又在在墓碑上写了八个字,一共两行,从右至左,一行四字:
不怀相尚,普明广德。
“这是墓碑上刻的”余耀问道。这有点儿奇怪,因为一般的碑文,都是一列列竖写的,这却是一行行横写的。
而这八个字,从字面上理解,大致意思是:不存有谁超过谁的心思,而是要把光明和德行传播发扬。
“对,就是这个顺序。”萧影说着,又在墓碑的底座上画出了八个小圆圈,也是两行,“只能大体画了,这八个凸起形态不一,大致都比较圆,看样子能摁下去。”
“我明白了,这个八个凸起,对应八个字,只有摁对了,才能解开机关。”
“你的意思是按顺序摁”
“不一定。可能是要八个都摁,也可能八选一,八选二各种可能都有,还是得看了再说。”余耀沉吟,“这八个字,怕也是不止字面意思那么简单。”
“好,那先休息,养精蓄锐。”
随后,萧影便离开了余耀的房间,两人各自休息。
第二天余耀没打扰萧影,自己在景凉县城转了转,期间还意外发现了一个小型古玩市场。
这个文玩市场在一条小街边的院子里,这个院子看起来原先应该是个小工厂,只是现在摆满了摊位,几处厂房上了锁,听说是被租用做了仓库。
余耀溜达着进去转了转,多是些普通小玩意儿。不过,余耀走着走着,还是发现了一件青花玉壶春瓶,上绘鱼藻纹。
这青花的发色还可以,有点儿幽蓝的感觉,只是釉色青黄,衬得青花发色有些闷。同时,胎质疏松,看胎底也能看出来,不瓷实,砂底。
余耀蹲在摊前,拿在手里,顺口问了问价儿,摊主是个老大爷,张嘴一颗门牙没了,“这可是元青花!”
此时,旁边有一男一女两个围观的,看着差不多都是四十多岁,像是夫妻的样子,一听老大爷说“元青花”,两人不由对视一眼,均是嗤嗤发笑,女的还忍不住嘟囔一句,“原来元青花这么好碰啊!”
余耀自不会搭理他们,对老大爷说,“我问您什么价儿,可没问您什么东西。”
老大爷一愣,“哎小伙子,你要真懂行,我说了你大体就应该有个数儿了,先想想行不行。”
老大爷说话夹杂了浓重的当地口音,不过基本还能听懂。
“我有数儿,您报价吧。”余耀又道。
此时,那两口子纯粹当起了看客,一边看还一边交头接耳,脸上带了些好奇,但更多的是看笑话的神情。
“四十万。”老大爷摊主伸出了四个手指。
“高了。”余耀旋即放下玉壶春瓶起身,“这瓶子不值这个数儿。”
摊主撇了撇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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