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惊呆了所有人!
陈大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喃喃自语道:这个布小哥怎么回事?
不可能,不可能啊,崔老狗怎么脾气那么好了?陈二惊疑不定地内心吐槽着。
徐三和薛丫头对视了一眼,都从各自眼中看到了一丝迷茫和惊讶,他们越来越摸不清楚王琛的来路了,从一开始以为是学徒工,到现在指挥他们干活,然后几个人震惊地发现,连官老爷似乎都要对王琛露出笑脸,他们有种见了鬼的感觉。
这些可是县衙的官老爷啊!
一个个都是可望不可即的大人物啊!
别说一个小小的窑工了,哪怕县里的乡绅富豪们,官老爷们高兴搭理就搭理,不高兴搭理还直接甩脸色,如今可不比以前了,当官的比世家牛逼多了。
但他们对王琛的态度呢?
仿佛眼前的人就是官老爷的亲生爹娘一样!
你看,这不丁县丞露出微微谄媚的笑容上前,道:布洲子,这水泥能用吗?
王琛摆摆手,暂时还不好说,再过几个时辰我看看,今晚得住在这里了,嗯,让几位大师傅别走,先休息会,看完后我有事情吩咐他们。
您辛苦,您辛苦了。丁县丞拍马屁道:竟然要您亲自留在这里。
其他几位官员都上来了。
朱县尉巴结道:晚上我陪您一起吧?
王琛摇摇头,不用,你们忙了一天早点回去歇着。
几个官员最后都离开了。
只是附近却热闹了起来,七八十个帮工都在旁边看着呢,他们都亲眼见到了之前的一幕,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这年轻人怎么回事
突然,徐三才想到一个可能性,惊叫道:我的天,布洲子您该不会是研制水泥的大师傅吧?
陈大懵了,水,水泥他研制的?
陈二和薛丫头啊道:不可能吧?
怎么不可能。徐三后知后觉苦笑一声,我就说刚才咱们烧制水泥的时候,为什么布洲子能清楚每个流程,什么添加煤粉,做成小球,冷却加石膏,最后磨碎了弄成浆糊状观察,明显是对整个工艺一清二楚啊。
薛丫头呆道:真是大师傅?
不是大师傅能这么清楚?徐三叹了叹气,露出无奈的眼神,道:就像你没有进过窑里,知道窑里怎么弄吗?隔行如隔山,我们几个烧窑的十几二十年了,第一次碰到烧制水泥还不懂怎么弄呢,要我说布洲子不单单是大师傅那么简单,你们想一下,拥有独家秘方是一个什么概念?
陈二惊恐道:你,你是说水泥是他发动官府一起烧制的?
徐三瞅瞅他,应该是这样没错了,而且如果我没有猜错,水泥应该有巨大的作用,不然官老爷们不可能这么巴结布洲子,恐怕利润不少,能比得上盐酒了吧?
利润比得上盐酒?
就眼前这个玩意?
围观的帮工们听了一片哗然!
他们都被眼前这灰蒙蒙像面粉的玩意给震住了。
徐三说完,转头看向王琛,布洲子,我说的没错吧?他们是因为这个吧?
是吧。王琛不置可否,行了,咱们先歇息一阵子,待会吃个晚饭,今晚大家睡这边。言罢,他第一个拉着长凳坐下。
趁着他休息的时候。
众人没有停下来,他们聚集在水泥旁边,仿佛在看黄金一样。
徐三不停猜测水泥的作用,疑惑道:这玩意到底有什么用?看上去不像吃的啊。
反倒是话多的陈大不吭声了,连连朝着王琛看过去,他此刻想哭的心情都有了,想想之前自己把王琛当成学徒工,总觉得脸有点火辣辣的,还学徒工?还教教人家规矩?还拿大师傅的架子?我顶你个肺哦,这回碰到等级比自己还高的大师傅了啊!
薛丫头实在太好奇了,布洲子,你家到底做什么的啊?
王琛看看小丫头,笑道:刚才说过了,开铺子。
那你怎么能让那么多官老爷对你争相巴结?开铺子再挣钱,都不可能吧?陈二诧异道。
王琛没多说,稍微有点关系。
陈大陈二两兄弟互相看了对方一眼,越来越觉得眼前这人有点神秘了。
此时,崔安送好官老爷们回来了。
身为窑主的他,一回到这里便脸上堆满笑容围在王琛身边嘘寒问暖,那热情程度啊,简直比他爹娘还要更甚呢。
我先回去吃个晚饭,你别忘记给他们几个弄点好饭好菜。王琛吩咐了句,起身离开了。
见到崔安还在用目光送着王琛的背影,陈大终于忍不住了,上前问道:窑主,布洲子到底是什么人?
嗯?你不是都喊出来了吗?崔安微微蹙眉道。
陈大眨眼道:喊出来了什么意思?我们知道他叫布洲子啊。
崔安无语道:谁和你们说他的名字叫布洲子?你们家里八辈子没人当过官吧?
几个人尴尬地对视了一眼。
陈大呃了一声,要祖上有人当过官,我们哪还用这么惨兮兮啊。
崔安摇了摇头,道:我和你们透个底,千万别得罪了这位布洲子,只要通州官府里面的人,没有一个不认识他,他啊,不是一般人,城里前段时间开了家只供给乡绅富豪东西的王记,你们知道吧?
陈大惊叫道:难道王记是布洲子家开的吗?我的天啊,我听说里面随随便便一样东西,都要花我一个月例钱,可贵了。
薛丫头目光一滞,就是之前弄出天香会唱卖的那个王记?我听人说过,里面还有什么沐浴露,洗过之后浑身芳香呢,没想到是布洲子开的?可为什么叫王记啊?
崔安翻白眼道:人家姓王为什么不叫王记?说了不姓布。
那您倒是仔细说说呀。陈大忙问道:别说话说一半。
崔安解释道:他姓王,名讳不提也罢,你们要清楚的一点,他是朝廷册封的正五品开国子,正五品啊,那是比咱们知县品级还高,另外,说起知县,我和你们透露一句,布洲子是知县的侄儿,还是当今圣上面前红人王继恩的义子,现在你们知道他进窑的时候,为什么我们那么紧张了吧?
晚上。
众人都吃过晚饭了。
王琛也吃了饭回来,来到休息区域,左看看右看看,没见着几个窑工,索性自己坐在油灯底下看书。
大概十几分钟后,几个人陆陆续续回到休息的屋子里,额头上还有汗水,估计是去干活了。
王琛抬头一看,放下书本,主动拎起水壶道:你们杯子呢?我给你们倒点水。
陈大差点跳起来,慌忙快步上前道:您别动,您别动,我,我自己来,布小不对,布洲子,您坐,您请坐。
王琛嗨道:你们干活累了,我给你们倒点水喝喝。
薛丫头吓得脸色苍白,哭丧着脸道:您甭这样,我看的心里怕,求求您了,您是千金之躯,千万别干这种粗活,是咱们有眼不识泰山,哪敢让您干活啊您,就是咱们没见过世面,不知道您身份。
他们这么拘束,弄得王琛有点不适应了,你们别这样啊,我是有点身份,不过你们都是有手艺的人,我平日里最尊重有本事的人。
咱们算啥本事啊。陈大道:您才是真正有身份的人,贵为朝廷册封的正五品开国子,那是大有身份的人啊,我活了四十多年从来没见过您这样的大人物呢,之前冲突了您,千万别跟我一般见识。
他们已经彻彻底底了解到王琛的身份底细了,才明白那些当官的为什么那么紧张王琛,才知道王琛究竟有多么牛逼,原来这人啊,身份高到他们仰望都仰望不到的地步,原来这个他们以为是学徒工还要叫叫规矩的年轻人使唤对方扫地烧热水的年轻人,竟然如此厉害!
还把对方当成学徒工?
还要教教规矩指挥干活?
还把他当成爷供在那边会不老实?
陈大陈二一想到之前的想法,顿时有些心惊胆战,幸好眼前这位正五品开国子脾气好,要是换了一个人,恐怕今天他们都没有好下场了,贵族的能耐可不是说笑的,想整死他们跟捏死一只蚂蚁根本没多大区别!
没看见那群官老爷什么态度?
就差没把王琛当成菩萨供在那边了!
他们知道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因为听到崔安说王琛的义父是王继恩,哪怕他们不清楚王继恩是谁,但只要不是傻子,谁不知道皇帝面前红人是什么地位啊?自然,他们内心深处也明白王琛的腕儿究竟有多大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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