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将罗一默扔到了床上,罗一默捂着后脑勺,“你们一群杀手。”
房间里闹做一团。
行云的直升机很快就到了,沈夏和十七陪着罗一默上了直升机,罗一默朝地上的两个人招手。
行云黑白和罗一默短暂的相聚这么快就又分开了,黑白和罗一默是第一次在生活中见面,因为在网络上太熟悉了,他们之间也没有生疏感,他们都佩服他,很多事情都仰仗过他,从来没有想到过他是小孩子,当初行云在说他真的是个孩子,他们都想一睹他的真容。
黑白太忙了,世界各地忙的晕头转向,终于见到了罗一默,却只有一两个小时的时间相聚。
轰隆隆的飞机渐行渐远,罗一默在黑漆漆的夜里看着地面越来越小,虽然他很调皮,但是依然有恍如隔世的感觉,他窝在宽大的座椅里,脸色一点点沉了下来,目光深邃地望着黑夜里的天空。
“想妈咪了”十七问。
罗一默点头,又摇头,“像做了一场梦。”
沈夏打趣,“刚才不是还说不想走吗”
“哎。”罗一默叹了一口气,像极了沈敬岩的深沉,“刚才热热闹闹的,一直没问,我爹地呢”
沈夏将他们的计划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罗一默暂时不要回国,沈敬岩和克洛斯因为儿子还有一笔账要算,就当做儿子是被不明人士劫走的。
所以,沈夏和十七在救人的时候易容成了帅气的小哥哥,罗一默房门外的三十个保镖都能证明他们是两个男人。
沈敬岩自然不会乖乖的出卖国家,他要和克洛斯决斗,要尽快的解决这些事情。
直升机在天空飞翔着,耳边的喧闹声散去,他闭着眼睛,小小的孩子吃得好喝得好玩得好睡得好都是假象,殚精竭虑了几天,早已是疲累至极,在飞机上,在沈夏和十七身边,两个姑姑像两个强大的靠山一般,他的心又沉又稳,可以放空大脑,放下一切戒备了。
罗一默很快就睡着了。
沈夏心疼的给小侄子盖上了毯子,将他搂在怀里。
加国。
庄园内被药晕的保镖在两个小时后都醒了过来,头脑发胀,四肢酸软无力,一个个面露惊恐,能活动身体,能迈动步子,却使不上很多力气,不能跑不能跳。
一队人往主楼走去,摇头晃脑的样子看起来悠闲极了,走到半路,又遇到了一队人,也是同样的情况。
再往前走,还有一队人……
保镖们都颓丧极了,想着逃跑,但是也没有力气逃,何况也逃不掉,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们跑了,就连累了家人,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既然被人袭击,守护不力,只能任由埃布尔惩罚。
几十个保镖轻易的走进了主楼大门,打头阵的人腿晃晃悠悠的打哆嗦,想要撤退,但是回头瞅着乌压压的一群人,身边两三个人勾肩搭背,
硬着头皮往前走。
走到二楼,罗一默房间两边的保镖还是原来的样子,睁着眼睛,不能说话,不能做多余的动作,看似安安稳稳的站在那里。
领头的保镖走过去,“喂,公子是不是被人劫走了”
想说话却说不来话,不管他们问什么,都没有人回应他们,那样子看起来滑稽极了。
保镖没有多大力气的敲埃布尔的房门,却没有任何回应,他们身上的药效渐渐散去,后来用了大力气敲门依然没有反应。
后面的保镖干脆站在大门外,不敢上前。
夜一点点散去,黎明悄悄来临,天空慢慢的亮了起来。
埃布尔还在沉睡中,外面却早已天翻地覆,佣人也都起床工作了,当看到那些保镖,从他们的言语里也知道了公子被救走的事情。
朝阳缓缓升起,似一颗火球悬挂在东方,埃布尔下意识甩了甩疼痛的头,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他喊了一声,“谁呀”
回应他的是外面的嘈杂声,他的声音太小,没有力气高声喊叫,只好下床,虚浮的双腿迈着步子打开门,门外的声音顿时散去。
“怎么了”埃布尔问。
没有人敢回答他,他随手指了一个人,保镖吓的立刻跪倒,战战兢兢的讲了深夜里发生的事情。
埃布尔脑子里嗡嗡作响,像是一团炸弹的余音在回响,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可是腿下的双脚却迈不开大步,只能小步走到罗一默的房间。
当空荡荡的房间呈现眼前,里面干干净净的再也没有了罗一默的身影,埃布尔像是头顶有一颗炸弹炸开。
他不甘心的走进去,推开一个个门,卫生间,衣帽间,阳台,都没有那个看似听话懦弱的小孩子。
他的身体没有支撑的倒在了地上,他不知道等待他的将会是什么,明明那个小小的人很听话的,怎么会……
“到底是什么人救走的”埃布尔突然大吼一声。
保镖身体颤抖,“是两个男人。”
埃布尔回头,“你们,都记得那两个男人的样子吗”
有人点头,有人摇头,有人既点头又摇头。
确实没有人仔细的看清楚沈夏和十七的样子,但是房门两侧的那些保镖却都清晰得看到了沈夏和十七的容貌,只是他们现在还不能有任何动作也不能说话。
埃布尔走出来,身体的力气慢慢恢复,猛的一拳杵向距离最近的保镖,但是保镖毫无反应,他又打了几个人,还是没有反应。
埃布尔又冲进了监控室,可是回放的监控一切正常。
真他妈的见了鬼了。
埃布尔立刻汇报给克洛斯,两个男人将罗一默劫走了。
z国已经进入了夜里,克洛斯已经睡着,听到这样的消息,本来迷迷糊糊的他猛的惊醒,沈敬岩去了加国解救罗一默他是知道的,可是沈敬岩的人都分散在了哪
里他也是知道的,沈敬岩现在在哪里他也一清二楚。
可是救人的两个男人是何方神圣。
罗一默房门两侧的保镖渐渐恢复了体力,能说话,能有动作了,在埃布尔的指示下,他们因为都有注视过沈夏和十七的脸,在他们的描述下,由画师画出了精确的图像。
可是面部识别系统得出的结果是,这两个人是欧洲的一对亲生兄弟,两年前已经在一场车祸中同时死亡。
见鬼了。两个死人在半夜悄无声息的抢走了他们的人质。
埃布尔瘫坐在地上,这他妈的到底怎么回事。
克洛斯得到这个消息也冷汗涔涔,还真他妈的见鬼了。
克洛斯又紧急联系红长老,他没有敢直接汇报给教父,两人分析了一通,联想到昨晚发生的所有事情,冥夜党主楼被攻击,他们支持的政党高官丑闻被抓,一系列事情想下来,他们怀疑是敌对政党或者敌对帮派所为。
埃布尔又赶紧顺着路线去追罗一默,车子开出去很远,哪里有罗一默的踪迹
此刻罗一默在沈夏的怀里醒来,沈夏拍了拍他的小脸,“飞机快要降落了,小懒猪醒醒。”
罗一默舒舒服服的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满足的叹口气,“姑姑,你的怀抱好温暖啊,我都舍不得起来了。”
“比你在庄园里的床还温暖吗”十七问。
罗一默挠着后脑勺,笑笑,“当然啦,庄园里没有人抱着我睡觉呀。”
十七笑,“你倒是会讨好人,在加国还说当人质的日子爽呢,这么快就改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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