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暖婚:凌爷,狠撩人》第168章 我们江湖人,不爱讲道理【三更】

    “凌西泽,你要去我们大西北当压寨夫人吗”

    “有我罩着,你能横着走的那种。”

    ……

    凌西泽被她这突如其来的言论惊得有些凌乱。

    压寨夫人。

    有她罩着。

    轻描淡写的话语,却能搅得他内心翻江倒海……

    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喉结滑动两圈,凌西泽瞳仁清澈冷静,直直地盯着强势的司笙,稳住声调,平稳地问她:“司笙,你醉酒说的话,能信几分”

    “嗯”

    司笙眯了眯眼,视线拂过他的眉眼,鼻梁,削薄的唇……定住。

    她轻哼一声,“不乐意就算了。”

    答非所问。

    “我……”

    凌西泽轻轻磨牙,有点急,有点恼。

    然后,他看到司笙拽着他的衣领往下一拉,手臂勾着他的脖子。

    她说:“我们江湖人,都不爱讲道理的。”

    下一秒,倾身。

    凌西泽愕然地睁大眼。

    空旷的巷子里,狂风送来的刺骨严寒,悉数被隔绝在外。

    晨光熹微,天色昏沉。

    司笙在霜眉“喵呜”的叫声里渐渐转醒。

    她眼睛眯成一条缝,微微睁开一条缝,有昏暗的光线落到瞳仁里,她看到在枕边闹腾的霜眉,雪白的毛色,幽蓝的眼睛,凑上前来用爪子扒拉着她的头发。

    视线越过霜眉,司笙见到……

    嗯!

    “凌西泽,你怎么在这儿!”

    司笙徒然清醒,直接翻身坐起。

    霜眉被她的动作一惊,喵呜一叫,就赶紧转身溜走,往凌西泽怀里扑。

    听到司笙的声音,又被霜眉一顿踩,凌西泽轻轻拧起眉,他费力地睁开眼,平静地瞧了眼司笙一瞬的失色,心满意足,然后,又缓缓阖上了眼。

    他伸出手臂,压着将乱窜的霜眉,霜眉倒是真的老实起来。

    一人一猫,如此淡定地霸占着她大半张床,司笙不由得咬了咬牙。

    “凌、西、泽。”

    嗓音里裹着的尽是危险气息。

    凌西泽掀了掀眼睑,问:“你知道你昨晚做了什么吗”

    “什么”

    司笙拧起眉,心里有种不祥预感。

    一般来说,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保持淡定自若的,要么就是卑鄙无耻厚脸皮,要么就是真的占足了理……

    凌西泽啧了一声,支着身子半起身,眼皮一抬,盯着司笙控诉,“酒品堪忧,翻脸不认人。”

    “……”

    司笙心咯噔了一下,恍惚间,忽然有什么画面从脑海一闪而过。

    坐起身,凌西泽理了理衬衫衣领,把扑腾的霜眉往怀里一捞,身后逆着光,晨光在他周身镀上温柔的毛边,身影轮廓柔和又朦胧。

    他压着一丝低笑,嗓音磁性又低沉,“司笙,占了我便宜,你打算怎么补偿”

    “……”

    你衣服都穿得好好的,谁占你便宜了!

    “叩。叩。叩。”

    门外响起敲门声。

    司笙一阵激灵,有什么情绪直冲头顶,令她神经有些紧绷。

    然而,外面传来的,却是萧逆极其淡定的声音,“你们俩起了吗,早餐好了。”

    司笙:“……”

    你们俩

    他怎么知道

    “昨天晚上……”凌西泽悠悠然开了口。

    司笙眼睛瞪过去。

    凌西泽淡定,继续道:“某人死缠烂打,厚颜无耻……”

    司笙眼神一寸一寸地冷下来。

    凌西泽又补充:“拉着我们玩了一晚上的斗地主。”

    微微一怔,司笙似乎没有听明白,“……什么”

    难得见她迷糊错愕的状态,凌西泽不由得莞尔,故意反问:“你在想什么”

    “……”

    司笙伸手揉了揉太阳穴。

    隐隐约约的,似乎确实有这些记忆。

    宿醉、熬夜,脑子迷糊,又疼又胀,疲惫感、无力感席卷而上,令她记忆错乱。

    不是……

    好像,还有什么来着

    “不吃,补觉。”

    司笙凉凉地冲外面回了一句。

    然后,看也没看凌西泽一眼,直接将被子一掀,侧身一倒,被子盖住了她全身,只露出一搓凌乱的黑发。

    “喵呜”

    霜眉伸出前爪,朝司笙方向扑腾,似乎对她睡回笼觉一事很不满。

    凌西泽捋了捋霜眉,将它安抚下来,见到司笙这自闭样儿,勾唇一笑,心情颇好。

    不知他们喝的什么啤酒,后劲足,昨晚他将司笙抱回来时,司笙估计离断片只有一步之遥。

    将她安抚好,凌西泽就打算回去的,可不知她从哪儿变出一副扑克来,硬是要玩斗地主。她那状态也够能唬人,若不知她喝了酒,还真以为她是一时兴起想玩牌。

    就这样,一直玩到凌晨四点,等她“赢”得没意思了,才作罢。

    萧逆赶紧撤退、溜走,回屋睡觉。

    凌西泽伺候完她睡觉,太困,扛不住,索性为了“报复”,在她床边小憩了会儿。

    至于再往前的事……

    她不问,他不提。

    他又不是趁火打劫之人,等了这么些年,又不急于这一时。

    何况——

    某女土匪说了,压寨夫人,只能有一个。

    司笙又睡了一觉,昏昏沉沉的,做了个梦。

    在梦里,所有画面都清晰、鲜活,真实感将她桎梏其中,仿若重新经历了一遍。

    京理的大楼里,眼花缭乱的展览会,繁乱的人群里,她一眼看中那抹挺拔清俊的身影;

    北方被积雪覆盖的村庄,被迫拥挤在一个炕上同眠,他半夜在灶前生火时的灰头土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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