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代喜当娘》第四百一十一章 圣母病?

    沈玲龙是吃了晚饭才回乡下去的。

    回去其实也没什么事儿,只不过去看看伏家人,同时也给伏家人提个醒,说说樊老头死了的事儿,说不准什么时候樊淋雨就找上门了。

    在夜里给伏苓说的时候,伏苓沉默了许久,瞥了一眼伏忆泉说:“你在这儿坐着做什么还不去给你姐烧水等会儿她要洗,没水还得自己去烧。”

    这是要支开伏忆泉,沈玲龙看出来了,伏忆泉没有,他一副被提醒了样子,急急忙忙的往厨房去烧水了。

    等他一走,伏苓才道:“丫头,我们这边你倒是可以放心,她应该是不会来寻我们的,倒是你……若是哪天她逼迫你什么,让你做些你不愿意的事儿,你便是与她说,一九五九年,六月初七,她在伏家药房里,拿过的药。”

    沈玲龙眉心一跳,直觉这事儿不简单。

    她盯着伏苓追问:“什么药。”

    伏苓有些无奈的看了沈玲龙一眼,叹了口气说:“你怎么就这么喜欢追根究底呢于她,各过各的日子便是了,大家好聚好散。”

    沈玲龙有理有据:“若是你不给我说个清楚,她看出来了我不知情,到时候把你们几个知情的直接给抹脖子了,还叫好聚好散吗”

    听着她的假说,伏苓否定不得,又肯定不得。

    只能说:“她性格偏激一些,好强一些,但也不至于到那个地步。”

    “嗯”沈玲龙上下打量了伏苓一回,对其质疑清清楚楚,“你确定你现在还不够惨这可是全家这个地步。”

    伏苓到也是个能接受现实的,他实话实说道:“不过是顺势而为,我们这些老中医,这阶段被就是容不下的,受苦是必然的。”

    这接受现实很快,也非常的平静。

    这一点叫沈玲龙颇为佩服。

    沈玲龙顿了一下,刺激不了伏苓了,她也不打算就这么放弃,直截了当道:“但我还是想知道,不知道总觉得自己没有底牌。”

    伏苓实际上是个不苟言笑的男人,父爱如山,就是这样的人。

    对于这个好不容易找到的闺女,伏苓因为愧疚,所以纵容。

    在叹气过后,只得说:“她与楼景山在一起,用的不太入流的手段。”

    沈玲龙秒懂,无非就是爬上/床,手段高一点的,爬上/床以后,还能够是无辜者的形象得到爱怜,得到爱护,成为其心中不可亵渎的高岭之花。

    沈玲龙点头道:“原来如此啊其实我在平城遇上过楼衍,他前头把我认成过她,似乎态度不怎么好,我其实不太明白,在楼家,她极少出门,甚至可以说不能出门,做这些又是何必呢”

    伏苓不言,他似乎从不在他们这些晚辈面前说樊淋雨的坏话,就有些实事求是的,也是委婉又委婉。

    见在伏苓这儿问不出什么来了以后,沈玲龙也就此作罢,点到为止什么的她还是很清楚的。

    伏苓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他道:“手伸出来,我再给你诊脉看看,你自个要忙事业,谁也阻止不得你,但身体还是重要的。”

    提及这个沈玲龙就忍不住想起来了伏苓所说过的话,他曾说过,她像极了樊淋雨。

    聪慧,机警,还有事业心。

    可如今,樊淋雨的事业心就是在家里呆着

    沈玲龙把手伸出去以后,沉默少许,没有将心中疑问问出来,既然总有一天会是要遇上的,问太多只会影响固有想法,到时候容易出岔子。

    伏苓跟她说,以后还是要注意保暖,注意最近几年不要怀孩子之类的话后就走了,至于草药之类的,伏苓老早就带过来了,这一回伏苓把这些玩意儿捏成了丸子,一颗颗的小黑丸放在罐子里,千交代万交代让沈玲龙每日都记得吃。

    沈玲龙笑着应下,送走伏苓没多久,伏忆泉就跑出来了,脸上黑漆漆的,但笑容明亮:“姐,水好了,你洗吗”

    这样子的弟弟,沈玲龙是打从心底里喜欢的,即便有时候讨人嫌,但大部分是贴心的,是真正的把她当作亲人,当作姐姐欢喜着。

    沈玲龙不由得笑道:“洗,我自个来,你去忙你的去把。”

    伏忆泉没走,率先跑去厨房把热水提出来,且说:“我给你提过去,在门口等你,我跟你讲,最近大队里有些流子深更半夜的喜欢摸进别人家,看别个洗澡。”

    他信誓旦旦拍着胸脯说要保护沈玲龙。

    这么一瞬间,她像是回到了曾经,曾经也是有这么一个弟弟,平常特别讨人厌,性格阴沉,不讨喜,但用闷不吭声的法子守在她身边。

    也不知道她死了以后,那个小鬼,会如何。

    想到这儿,沈玲龙由不得酸涩了眼睛,喉咙不由自己的哽咽了一下。

    “姐怎么了”伏忆泉看她迟迟不动,以为她害怕,又道,“你放心,这边的人其实都清楚你们让我住在这儿,都以为只有一个男子汉住在这儿,就算有流子,也不会摸过来的,你放心,我就是预防一下。”

    沈玲龙稍稍偏头,她将眼泪憋住,笑着摇头道:“那就麻烦你了呀!”

    洗漱的时候,伏忆泉为了让她不那么害怕,还搬了个小板凳,背对着后院的淋浴房,跟她讲话,讲的也是一些他自个学习上的事儿,还有日常遇上的趣事儿。

    最没有叫沈玲龙想到的是伏忆泉竟然和徐志远一直有联系,他们一直在写信交流,只不过为了保证,伏忆泉这边的收信人是潘正立。

    沈玲龙听了忍不住问:“你徐哥跟你说了些啥”

    伏忆泉不理解沈玲龙这话的深意,他很是老实的说:“就是那边的情况啊,姐,我跟你说,徐哥说那边的玉石特别好看,等我以后长大了,我也去那边,给你挖最好的玉石。”

    “嗯挖”沈玲龙惊了一下,徐志远就是这么拐骗她弟弟去挖山挖玉石吗

    伏忆泉不好意思得挠了挠后脑勺说:“对,我觉得肯定特别有意思,一个灰扑扑的石头,被我自己挖出来,然后被我切开以后,它就成了最值钱的石头。”

    沈玲龙仔细分辨伏忆泉的话,在思考这小子该不是有堵石的倾向吧

    言语太少,沈玲龙不能够从中分辨出来。

    等到穿好衣服出去以后,伏忆泉见了就收拾板凳准备进去,沈玲龙叫住了他,且说:“你再等我一下,我洗个衣裳。”

    伏忆泉也是听话的,老老实实的在旁边等,还时不时给沈玲龙舀水,拿东西。

    趁着这个时机,沈玲龙又问:“你喜欢挖石头啊去山里挖吗”

    伏忆泉来了兴致,跟沈玲龙细细解释起来,什么叫做玉石,什么叫做矿种,水种之类的各种专业术语,他很兴奋的说着这都是在书上看到的。

    说着如果可以,他要亲自去看看,为什么石头里会有玉。

    沈玲龙看他激动的样子,现下已经确定,这孩子是对未知而感兴趣,他把玉石的开采当作奇迹,当作新奇的东西,归类于大自然的奇妙。

    如此,沈玲龙也就放心了。

    不过她还是提醒了一句:“你说的这些我都没听过呢,不过我倒是听过一个关于玉石的事儿,真事儿。”

    感兴趣的伏忆泉连忙追问:“什么事儿什么事儿姐你给我说说。”

    他像海绵,想要吸收所有有关玉石的事儿。

    “前头我认得一个人,以前是专门做玉石生意的。”沈玲龙慢吞吞的说,“你晓得吧,前几年做生意的人,那都是被归类于资本阶级,而被打倒。”

    这事儿伏忆泉明白,毕竟他也是被打倒的那个。

    他当即:“他垮了吗家里的玉石全都被没收了吗”

    沈玲龙否定道:“不,他安然无恙,他在出那事儿之前,去赌玉石,一刀切下去,血本无归,万贯家财全数散去。”

    伏忆泉:“……”

    他明白自个姐姐想要说啥了,但是这个例子,他觉得似乎不太好吧

    犹豫了一会后,伏忆泉小心翼翼的提醒:“姐,你是想说,赌石不对,一不小心就血本无归,万贯家财全没了吗”

    沈玲龙别有深意的摇头道:“不,我是说,赌石,赌的不仅仅是看石头的眼光,还有看时局的眼光。”

    伏忆泉:“”

    这和其他家长不一样啊!一般来说,不是要警告家里的人,不要赌,一定不要赌吗

    沈玲龙看出来了伏忆泉的茫然,她微笑道:“你在想我为什么不劝你不要赌”

    伏忆泉点头,迷惑的看着沈玲龙,搞不懂沈玲龙葫芦里到底卖什么什么药。

    “这一点我不劝你,因为我自己也赌。”沈玲龙很诚实的说,“每个人呢,都有自己要走的路,实际上每个人选择什么的时候,就是一种赌博,赌场里是那钱赌,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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