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自杀
我忍住内心泛起的令人作呕的屈辱感,扬起声音对外面道:“我在做p试,给自己打一针破伤风,大哥你先回去休息,我马上回去。”
沈湛恶作剧似的延长了他的时间,我除了默默忍受没有办法。
一个小时后,我整理好身上的衣物回到房间,沈鸣关切地看着我:“打完了吗手还疼不疼了”
我勉强扯出一抹苦笑,“不疼了,大哥,我帮你按摩腿吧。”
“别,你的手都受伤了,快睡觉吧,明天还爸妈,我怕你睡不够有黑眼圈。”
沈家二老是跟我们分开住的,按理说今天我们就应该去家里看望他们的,但是沈鸣没提,我也就没说。
第二天一早,我起床先把沈鸣洗漱的工作做好,再给自己换一身衣f,在沈家这些年,他们在吃穿上没有苛待过我,办婚礼之前,更是给我买了许多衣f撑门面。
可这都是些爬满虱子的袍子,再华丽又有什么用。
“二弟,其实你可以不用陪我去的,你平时打理公司里的事已经很忙了,还要因为这件事让你特地腾出时间来。”沈鸣无力地扯出一抹笑。
沈湛抬了下手,抱沈鸣上车,“你身边得有人照看着,昨天实在chou不出时间,让你等到今天。”
“没关系,你安排得都好。”
到了老别墅,沈忘年和汪元慈坐在正厅等我们,我推着沈鸣的轮椅喊了声爸妈,接过佣人的茶奉给他们喝。
“给公公婆婆敬茶要跪下。”沈湛冷冰冰地说道。
我端着骨碟的手骨节泛白,汪元慈笑着说不用,可我还是跪了下来,乖乖地叫了声:“妈,喝茶。”
奉完茶,汪元慈把我单独拉上了楼,给了我一块玉。
“这是我那苦命的nv儿小时候一直带在身上的,她走之后,我一直保管舍不得离身,小鱼,如果不是你,我连丫头最后一面都见不到,现如今你有愿意照顾我大儿子留在他身边,妈感激你。”
汪元慈眼眶s润,泛着思念和悲痛,我记得这块玉,是沈馥出事那会紧紧握在手上的,如果不是因为这块玉,她也不会被割了舌头。
我还记得当时我妈要抢她的玉去卖,她死活不给,还把玉塞到嘴里想吞下肚,我妈去抢,她就把我妈的手咬伤了,我妈大发雷霆,割了她的舌头,当时我躲在门缝后面看得一清二楚,好多血,流了好多血
“小鱼,你怎么了”
汪元慈叫我,我猛地回过神来,“妈,我没事,只是想到了小时候那些丧心病狂的人贩子。”
我刚解释完就后悔了,汪元慈顿时捶x顿足,埋怨自己没看好孩子,这些年来每次提起沈馥她都这样,医生说她有抑郁症,让我们不要刺激她,我刚才实在是疏忽了。
“我的nv儿啊,我苦命的nv儿”汪元慈痛哭流涕,把人都引来了。
沈湛捏着我的肩头一把把我甩开,恶狠狠地问道:“你跟我妈提什么了”
“我没”我手里拿着那块玉,脸se苍白,无力地辩解。
“谁让你旧事重提惹我妈伤心的”他一巴掌甩过来,我的右颊顿时火辣辣地疼,他抢过我的鱼,面目j近狰狞,“你早就觊觎这块玉了吧,故意提起旧事让我妈把玉给你,沈鱼,你为了钱是不是什么都g得出来”
我捂着脸一动不动地站着,解释对沈湛来说是没用的,他不会相信我,我说的一个字他都不会信。
从我被当成所谓的救命恩人领回沈家来开始,沈湛就对我充满敌意,他认定了沈馥的死与我有关,所以从小就针对我,j次都差点弄死我。
刚才他大声质问我的样子,让我又想起了小时候,各种画面在我眼前j织,我的心中泛起无边的恐惧,还伴随着一丝力求解脱的杀意。
沈湛花了半天时间安抚汪元慈的情绪,而我一直等在门外。抑郁症到了严重的地步,稍有不慎就会自杀,我怕汪元慈出事倒不是因为我ai她,而是我不想害死她这个帽子扣在我头上。
沈湛把门轻声带上,他一转头,那双y狠的眸子在半空中与我的目光相遇,我往后一退,手足无措。
“你很想要这块玉”他举着玉,眯着眼一步步走向我,眼看着他恶魔的爪子就要将我抓的遍t鳞伤。
我摇着头,“是妈给我这块玉的,不是我”
他一把掐住我的脖子,我踮起脚尖才能勉强呼吸,忽然房间里传出佣人的尖叫,沈湛猛地放开我往里面跑去,我捂着脖子大口呼吸,气还没喘过来就听到里面人说:“夫人自杀了”
我脑袋轰的一声炸开,我忙跑进去,汪元慈割腕了。
沈湛抱着汪元慈,咆哮道:“沈鱼,我妈要是出事,我一定让你给她陪葬”
我相信他绝对做得出来这件事,慌乱中我忙拿了一条围巾,按住汪元慈的手腕,“快,去医院,去医院。”
汪元慈一割腕,惊动了底下的沈忘年和沈鸣,沈鸣坐着轮椅,什么忙都帮不上,而沈忘年早就厌烦了汪元慈,两人分房多年,听到佣人报告他显得没有沈湛那么着急。
我和沈湛用最快的速度把汪元慈送到医院抢救,还好,抢救过来了,没有伤到动脉,只是肌腱受损,以后手部功能会受到影响。
沈湛和我一起坐在病房里,并没有找我麻烦,有我在这照顾汪元慈,他很放心。
中午,我去买饭,让他看着汪元慈,路过y店时我买了避yy,沈家是我的牢笼,我总有一天会逃出去的,如果真的怀y生了孩子,我怕我到时候舍不得。
我买了很多,用一个没有标签的y瓶子装起来,没有说明,谁也不知道我吃的是什么。
我自己吃了两粒,还在买给沈湛的汤里放了两粒,凭什么只有我吃这种激素,承担激素的风险,他也得吃,我受什么伤害,我一定要同等同份地还给他。
回到病房,我亲眼看着沈湛喝完了掺有避yy的汤,脑子里想的全都是他娘里娘气,y茎短小,不能人道的画面,这些画面让我产生了报f的快感。
连续两天我都在医院照顾汪元慈,等到把汪元慈送回家,我才回到沈鸣身边,这期间沈湛一有空就会去看上两眼,而沈鸣出现过一次,沈忘年一次都没来。
老天眷顾,我手上的伤口长得很好,每天都有事情忙,竟然还愈合了。
我讨厌夜晚,讨厌沈湛,这个家的每一个角落都是他羞辱我的地方,我黏在沈鸣身边,不和沈湛单独相处,我以为这样可以让自己逃过他的劫难,可他这个老鹰总有办法抓住我这个小j。
“小鱼,我知道这个家困住你了,可是你知道我人微言轻,能为你谋划得实在太少,以后买y的事情你去吧,不要总闷在家里。”沈鸣眼神中充满了无力感和哀伤。
我半蹲着给他按摩僵y的双腿,“这个家大哥你对我算最好的了,大哥不用自责,我扶你上c休息吧。”
我艰难地把沈鸣移到床上,然后在他身边躺下,累了一天我十分困倦,不一会儿就睡着了,迷迷糊糊之中,我感到一只手在我小腹上打圈,细腻的指腹摩擦着我的小腹,激起一圈圈波纹似的颤栗。
我翻个身往旁边挪了一下,那手又从我背后探了过来,这次是我的x前。
我猛然惊醒,“大哥,你g什么”
“小鱼对对不起”黑暗中,沈鸣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收回了手朝我道歉,“你是我的q子,我知道自己不配,可我也想尝试做男人的感觉”
他说的对,我是他的q子,做丈夫的对q子要求房事是应该的,但是我真的做不到
“我突然想起来手没换y,大哥你先睡。”我起身踢上拖鞋,沈鸣突然从后面抱住了我,我吓得不轻,挣开他的手就跑了出去。
半夜三更的,楼上楼下都没有人,我坐在一楼客厅,手里捧着一杯水,死活不敢再回到那张床上。
很早之前我就想过今天这种情况发生要怎么办,有时候实在想不到办法,我打算破罐子破摔让沈鸣摸个痛快,可真到了这个节骨眼上,我做不到。
我抱着头蜷缩在沙发上,打算就这么凑合一晚,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这么晚了还能瞎溜达的除了沈湛没别人。
“不在房间照顾大哥,在这偷懒”他走近我,上身的睡衣微微敞开,x感被他卖弄的淋漓尽致,“让我猜猜,这么一个娇q躺在身边,大哥也忍不住了”
我一直觉得,沈湛那双眼睛有洞悉别人想法的能力,不然他怎么会识破我和沈馥之间的事而对我充满敌意,还有此刻,他也是一眼就看出了我的窘境和狼狈。
“大哥忍不住至少还会忍,不像禽兽,连兽x都遏制不住。”我张口便讽刺道。
沈湛突然扑过来,抓住我的双手高举过头顶,坚实的x膛将我紧紧压在身下,“想要可以直说,不要故意激怒我,最后受苦的只会是你。”
我咬紧牙关,恨恨地看着他,“我从来没做过得罪你的事,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为什么你说为什么你和我mm同时从偏远的山村里跑出来,她被割了舌头,满身伤痕,你却只受了一点pr伤,只可惜她一句话没说就死了,我没法亲自去证明我的猜测。”
“我解释过了。”我别开头,企图用冷漠的神情来掩饰我的心虚。
沈湛捏着我的下巴拧过我的头,“你那个解释除了能骗我大哥和我爸妈,还能骗谁你到底对我mm做过什么她的舌头到底是谁割的说”
“我什么都没做过,我们一起被人贩子抓到了小黑屋里,他们先把沈馥带出去了,她回来的时候就没了舌头。”烂熟于心的东西脱口而出,这些话我反复练习过许多次,“当时我很害怕,沈馥说要逃,我就和她一起跑了。”
他邪魅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出残忍的弧度,“这套谎话编了这么多年,你没说腻,我都听腻了”
“我没有。”我倔强地昂着头,气势不敢弱,万一我被他抓住了把柄那我这一辈子就彻底毁了
沈湛忽然埋首啃上我的脖子,牙齿在我的锁骨间厮磨,他不再钳制我,粗粝的指腹探进我的睡衣内,时而绕圈,时而拧捏,当我疼得肌r绷紧时,他厚薄适中的嘴唇一开,小舌在我耳后轻t,我便又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
我后知后觉地发现,他他在g引我。
我本能地看向二楼,生怕沈鸣会突然出现在某个角度,看到这让人不耻的一幕。
“跟我在一起还敢分神”
他哑着嗓子道,突然挺身向前,我的眼神刹那间变得支离破碎,恍惚间我看到了沈鸣站在二楼,正一脸愤恨地望着行苟且之事的q子和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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