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老头暗自叹道:“袁正从小到大,我虽觉得他聪明过人,资质优于常人,但那也只是稍过而已。如今看来,我仍是轻看了他。”袁正瞧看一会儿,见那韩刚一动不动,似乎昏迷过去,就对严大少说道:“严爷,承天眷佑,在下赌赢了这一局,还请你履约,放了这位姑娘。”严大少爽快地说道:“那是自然,愿赌服输嘛。”说完就下令家仆给那灰衣少女解绑。那灰衣少女骤得自由,忙向袁正致谢,又向严大少称谢,方自欢喜间,又由严大少下令,绑缚起来。袁正不由得脸色大变,问道:“严爷,你这是何意难道输了不认账”严大少得意地笑道:“爷一口唾沫一个钉,能不认账吗爷方才下令,由家仆放过了她,她也谢过了你。不过赌约不曾规定不能再抓,爷再次将她抓获,那你小子可管不着。”
袁正愤怒已极,正想拼去性命,去打严大少,忽由陶老头叫住道:“袁正。”叫着时已扯住袁正,对着严大少道:“严爷稍待,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我令他去侍候你喝茶,向你赔罪。”说着将袁正拖至配茶室。袁正被他扣住手腕拖走,竟连半分挣扎也是不能,莫说抗拒了。
陶老头低声道:“我观那严大少手下高手甚多,韩刚只是最末流之人,你想去杀严大少,那是白日做梦,唯有送死而已。徒死无益,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袁正道:“这道理我也晓得,只是我一见他为恶,便愤怒难以自制。老板,我们不如在他茶里下药,为民除了这一大害,就算死我也甘愿。”陶老头正色道:“我们习武之人怎能做此下三滥之事。不过你是无名之辈,做一做又何妨。那炉子脚下垫着一包老鼠药,柜橱角落有几块蟑螂药,每样各下少许,茶叶多放一些,让茶香倍增,保管他闻不出药味来。”袁正听得眉飞色舞,依言施为,待陶老头出去后,一大壶毒茶就制好了。
袁正提出一大壶毒茶,给严大少面前茶杯上注满一杯,登时茶香四溢。袁正极是镇定,脸上毫无异色。严大少十分满意,笑道:“你小子不错,只要侍候好了爷,这小妞爷是不吝送你的。”他早已闻到茶香,话刚说完便忍耐不住,端起茶杯,一气喝光,又命袁正加注。他要多喝,袁正自然求之不得,倾刻给它注满。严大少随即饮尽,如是再三再四,一气共饮了八杯,方才停住,摸摸肚皮道:“痛快,真他娘的痛快,这茶好,你这小子更妙。爷今后再来茶楼,你当为爷服务,其余的茶童尽是废物,爷一个也看不上。”言未尽,身已站起,本拟离去,谁知站立不稳,仰天摔了一跤,捧腹叫痛不迭。众家仆围拢住,有两家仆只以为他哪处摔伤了,蹲下问道:“少爷,哪里痛”严大少忍住痛道:“肚子痛……”说着嘴里不住地冒出泡沫。
有个中年家仆从众人中趋出,一把揪住袁正,喝道:“快说,你是不是在茶里下了药”他的手法奇特,袁正明明觉得已经避开,却仍是被他拿住,实在是令人费解,并且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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