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恺在家里留了一晚。
第二天,他就飞往马尼拉。他接了一单生意,是英国政府要找一名贪污犯,有传言说那人跑到了新加坡。
这次的赏金极高。
颜恺一直忙这件事,腊月底的时候,就在菲律宾找到了那名通缉犯。
那人并未躲到新加坡,从头到尾都躲在菲律宾。
“少爷,五十万英镑的尾款已经付清了。”乔四对颜恺说。
他们之前花了好几年,在马尼拉办糖果厂,作为遮掩,在糖果厂的后面修地堡,又训练自己的人。
不到半年,差不多就回本了。
正如司行霈所言,颜家在南洋一代的势力实在强大,耳目众多。比如说这次的英国政治犯,就是菲律宾当地帮派帮颜恺找到的
人。
“明天就是华人的旧历年。”颜恺对乔四道,“把这次拿回来的钱,作为奖金发下去。乔四你拿十万,给苏鹏那边十万,剩下的平
分。”
乔四道是:“多谢少爷。”
颜恺站在门口,闻到了远处糖果厂里的香甜气息,不免又想到了陈素商。
大半个月过去了,素商那边事情办得如何了
她有没有打电话给他
想到了这些,颜恺就迫不及待想要回新加坡。
他想到苏鹏也要回去的,就派人去告诉他,让他也准备准备。
不成想,苏鹏却过来找他了。
“颜少,这段时间的训练,您手下有天赋的人,差不多都练出来了。剩下的,也不是这块料,我明年不来了。”苏鹏道。
颜恺微愣。
因为他们冬月中旬的时候,还做过明年的扩张规划。
颜恺跟司行霈借了苏鹏,自然要把事情办妥,总不能去借两次。
苏鹏现在却说,想要回新加坡了。
颜恺想了想,大概是在苏曼洛的订婚宴上,自己的所作所为,让苏鹏伤心了。
对苏曼洛,他当时少了点宽容和呵护。哪怕是前女友,也不应该那样对待她。
苏鹏不怪他,却也不想再替他做事。
“苏将军,您是长辈,既然您做了决定,我也不好勉强。”颜恺有点惋惜。
苏鹏态度却很坚决:“我是下定了决心。”
颜恺不再说什么,再去拿出十万英镑,送给苏鹏,作为这段时间的谢礼。
苏鹏拒绝了。
就连乔四方才给他的奖金,他也没有要。
“颜少,你还年轻,又在事业上升期,需要花钱的地方多。我这些年在司家,师座处处优待我,旁的且不论,钱财上是豪阔的,
我有钱花,白放在我身上很浪费。”苏鹏道。
司家的产业庞大。
整个新加坡的经济,五成都是司家的。
司行霈有一条秘密的石油航道,光这一点,他就能赚到数不尽的钱财,故而经济上他从不吝啬自己的手下,尤其是那些忠心耿
耿的老人。
苏鹏帮司行霈带过兵,又训练过一批又一批的射击高手,司行霈给他的产业,的确是非常丰厚的。
所以,苏曼洛从小不知人间艰苦,司玉藻能有的,苏曼洛的父亲也买得起。
“苏将军,您收下吧,否则我过意不去。”颜恺道。
苏鹏极力拒绝。
颜恺没办法,只得把钱都拿了回来。
他们俩乘坐飞机赶回新加坡。
颜恺到家的时候,颜家正在准备年夜饭。徐歧贞打电话给他,他的佣人说他已经动身了,故而家里都在等着他。
等他回来祭祖。
祭祖完毕,才正式开饭。
“恺哥哥,你等会儿帮我放烟花。”最小的颜棹抱着颜恺的腰。
颜棋在旁边道:“上次怎么教你的你又傻了。这不是恺哥哥,是大哥。”
颜棹冲姐姐做了个鬼脸,依旧是恺哥哥长、恺哥哥短。她跟司家的孩子叫惯了,改不了这个口。
颜恺心中却有事。
祭祖之后,他借口要去洗手间,急急忙忙上楼去了。
他犹豫了下,先打电话去自己的公寓:“最近有位陈小姐打电话给我吗从香港打过来的。”
佣人翻了自己记录下来的电话。
她翻了半晌,摇摇头:“有位陈小姐,却是新加坡的,不是香港的。”
颜恺觉得很扫兴。
他挂了电话。
 
猜你喜欢
- 冠盖满京华
- 抓住一只阿紫
- 她重生而来,看着身侧终会夺她性命的男子,她认输了。即使重生,她依旧义无反顾地走入他为她布置的陷阱。只是临死前看到的那个眼神,让她觉得,或许这一切并不是她的一厢情愿。
- 笑烟云
- 五年前 我的工作室 敲下最后一个句点,我终于完成了我人生中的又一本长篇小说 我是做代写的,这些年我替别人写过无数的稿子,写过无数个浪漫的故事,我的工作就是把别人的故事用文字整理出来讲给别人听 已经记不清有多少个夜晚是在如此的通宵达旦中度过的了,也记不清我写过多少人间的繁华。
- 烟花微微笑
- 疯烟四起
- 天下纷争,自古有之,所有的平静,背后都隐藏着强大的暗流涌动。自五十年前阴山大战后,天下的格局就是天狼帮一家独大,坐拥中原富庶之地,北境在阴山大战中伤亡惨重,之后的几十年一直在韬光养晦,意图再度恢复昔日荣光。西陲与南疆也是隐忍几十年,无论任何一方都想染指中原天下,这看似平静的世界,已经到了分崩离析的边
- 小强
- 四目相视,无需多言,这种情景下,陈涛的大脑里只有一个字「干,纵 使杨紫脸上的表情再无辜,身上的尿臊味再难闻,对于只在电脑上看过点黄色动 漫的陈涛而言这样的机会实在是太难得了,春宵一刻,干了再说。
- 露华
- 蔺且
- 重生过去、畅想未来、梦幻现实,再塑传奇人生 分享书籍《戏梦京华》作者:蔺且
- 烟雨燕归
- 元贞十五年,柳疏影卖了家里的良田,带着病重的母亲进城看病。那日,太阳斜斜的插在城墙边缘,微微的红晕洒在过往的行人身上,本是一片安静祥和的景色,柳疏影却只看到了一片黑,那如同无底深渊的黑让她心一紧,又摇头嗤笑一声,自己怎么就忽的有这想法。摇了摇头,柳疏影搀扶着母亲进了城。她不知道,这座城将是。柳疏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