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栾溪被成功关进牢中,我心里却泛起了嘀咕。
一则是此计是为了帮助栾溪与晏修远的情劫中脱离胡来,二来是可有时间修习仙缘之术,只是这厢中途出了变故,皇帝老从不与我谈论谋害一事,反倒是这天禄阁来的愈发频繁,我笑问道:“皇上可还记得将什么事由交给了仲灵处理,这事可大可小,若被记载到史书中怕会对皇室形象有所影响,所以......”
皇帝老不知道闭眸在思量些什么,只是在熏香炉的青烟中点了点头,声音极为不在乎说:“你自己做主便好,无需太多费心在皇室颜面上,史书一笔也不过尔尔。”
我在心中十分感动,认为皇帝老是个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主儿,但又一想起冥帝司说过的种种,便又上前问道:“谋害皇嗣一事,如今已然动荡朝野,若是仲灵想饶过紫珊一命,可还行”
皇帝老仍旧沉浸在熏香中,点头道:“可行......”
然皇帝老好说话,东宫诡计多端的皇后却未必好说话,我蹙了蹙眉又问道:“那这厢皇上应了,可皇后不应如何仲灵自知品阶低微,不敢妄想能够左右皇上和皇后的想法,可毕竟是出自太傅府,这分心还是免不得的!”
闻言皇帝老终是抬了眸,饶过熏香炉定定看着我,好似从未认真瞧过一般:“你自是念着这份心,我便给了你这份权,只是如若此番害你的人不是洛紫珊,换做旁的什么人,你还会念几分情面吗”
这话说的有些突然,我一时未能领悟,但从心里头想了番,自有记忆开始便从不允许旁人欺负,这番有人加害,自然是不能饶恕的,又怎么能念什么情面,便摇头失笑说:“皇上将仲灵想的太过大方了,若是没有什么情分的旁人,自是不能饶过。”
昭华心尖陡然一凉,她从未念过自己的情面。
皇帝老办事极为妥当,第二日便向东宫传了旨,洛紫珊谋害皇嗣一案,全全交由仲答应处理,皇后一众不得干预,岂料这旨意下的甚为合心,却也正中宫人们所传已久的闲话,那答应是个妖女,即便入了冷宫,也能蛊惑君心祸乱朝野。
皇后领了圣旨,心中一抹怒火无处发泄只得坐在宫中静心,却见她的侍女从未急忙回来,便已晓得这宫中的毛病,心中越发的憋闷好似被人压了块石头,抬手命宫人退避,自己走到了东宫侧室见了仙家说:“本宫到并非是不敬仙神,自是自然所有都已按照您所说的做了,却还是没能将那妖女撵出皇城,时至今日反倒是本宫自己受尽了侮辱,一扫东宫脸面,仙家难道不给本宫一个合理的解释吗!”
缪若冷冷一笑并未理会皇后的不敬,只是挑了挑面前的灯芯说:“皇后是个聪明人,我吩咐你做的事究竟成没成,做没做,心里都很清楚,只不过如今这番情形便自乱阵脚,怕是日后仲灵在这皇城,便没有你皇后一寸容身之处!”
皇后气噎看着前方面色铁青。
却如缪若所说的那般,她晓得栾溪事情没有办成,只是这份结果未能料到而已。
再无任何顾虑,我稍微梳整了番行装便赶去皇城监牢,意欲将这仙缘之计的最后一笔写圆满了。
牢头见我亲自前来,笑的十分卑微讨好,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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