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怎么了,正当我不断徘徊在九重天楼宇间时,心口处却突然传来了一阵阵抽痛,抬手抚了过去,没有半点儿跳动的声音,此番没有与昭华相识,为何仍然没有心
登时愣了半响,我脚下一空,便随着耳畔的疾风坠落到下方黑洞。
待醒过来时方见身侧零零散散摆满了一地的残页古籍,冥帝司一脸愁容,见我已然清醒了大半,方两手一摊就地躺在了白沙上,看着头顶过往的游鱼,喃喃道:“要说我也算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了,如今却要硬生生栽倒在自己的家门口,你说说!书读的再多却还没有你一路上遇见的多,也难怪天君只让我安安静静守在东海海底,做个看门的闲职,若是出了个什么岔子,八成书还没翻到,天就翻了个底儿了。”
我自是不晓得他说的这番话是个什么意思,只是瞧着指尖上隐隐有被针扎过的痕迹,方才顿悟道:“莫非方才不是一个梦,乃是我又如同在九幽地府时撞了瘴气一般,迷住了神识”话毕瞧着冥帝司十分不善的脸色,只得将余下的话又原数吞回腹中,料想当初地府乃是因那彼岸花,才生了数十丈的瘴气迷惑心智,而今在东海海底、归墟之旁又怎么能有瘴气存在,定然是他又在忽悠人。
残页一转,又是另一残页,冥帝司神情十分郑重的叫我去瞧了瞧,这上方写满了的文字,但其中却全然没有一个我能够识得的。
他见我瞧过之后仍是一副大智若愚,只得讲道:“这古书上原本记载栾华子不全,但于天地之间甚为浩大,浩大之意也取之为两意,一则便是常人所说的生,反之则死,而你我此行必然是为了这个生意而去,只是那栾华子毕竟是个天塑神奇,自应神识具备,若是有了些许修为的靠近,便会被它迷惑从而取了元神,用以做生的辅品,也就差不多烧水煮饭的工具,你方才便险些被收了进去。”
听冥帝司说完,我心中所惊诧的并非是脱离险境,乃是因这栾华子有通天之能,既然能够千里之外摄人魂魄,那便也可以在三界之中轻而易举寻到栾溪的残魂,这样一来,她复生便指日可待。
只是这余下的话,却让我才起欣喜的心,转瞬又沉到了海底。
若是要接近那栾华子,驾驭其助栾溪复生,便还需三样法器相扶,方可安然无恙,不然轻则死者难以复生,重则驭器之人神魂尽碎。
原以为冥帝司说出这些话来也不过是诓诓,岂料他从那地上散落出的几本破旧古籍中,均找到有关栾华子此行的记载,我一颗心自是沉了又沉,如今眼看着已在栾华子附近,却又不得不退出去寻那三尊法器而来,单单怀中这玉净瓶已是十分难寻,这一眼又不知道要历过多少劫难,才能走到眼下这个步骤。
白沙地忽然起风,海叶灯也渐渐没了光亮,冥帝司连忙拾起古籍,一面往他那乾坤袋中收拾着,一面又催促着我赶紧抱着玉净瓶离开,怕是这法器察觉到我们的所在,又在用心念力想拢着人去做它的垫脚石了。
我忧心忡忡,低声道:“原本栾华子便是天界法器,此时我暗中偷用了,不被人发现还好,此时若再取了那三尊法器,怕是三界之中的都晓得我要去干什么了!”
&nb
猜你喜欢
- 年少以梦为马
- 【2019“玄幻王者”征文】参赛作品
- 凌若兮
- 宁负韶华不负你是一部非常好看的现代言情络作者凌若兮所写,主角许离欢慕少霆,全文讲述在许离欢和慕少安的订婚宴当天,没想到会被爆出她和“野男人”的丑照,导致慕少安当场心疾复发,陷入昏迷,而慕父也因此重病卧床,一时之间,她成了慕家的罪人,慕少霆更是为了报复她,将她娶回了家狠狠折磨 云城酒店,总统套房,漆黑
- 倾城时光不负年华秦峰叶小米免费阅读
- 《倾城时光不负年华》秦峰叶小米免费阅读,小说《倾城时光不负年华》全文简介 初见,秦峰恨到想要掐死她,叶小米,这辈子我都不会爱上你!
- 杉杉
- 不负韶华不负你是一本非常虐心的现代言情络作者杉杉所著,的又名是婚姻荒凉不负你、被你带走的永远,沈思许敬严是的主要人物。结婚三年,沈思才看透自己丈夫的渣男本质。当年她不顾父母反对死活在跟他在一起,如今不过是设计的净身出户。只是她遇到了许敬严 听到婆婆的话,我心里阵阵刺痛 我知道婆婆一直都对我心存不满,
- 梦入红尘
- 梦入红尘
- 我侦破案件的路上有你 你谋朝篡位的路上有我 到底是你依了我,还是我成全了你?
- 三四五七璟
- 荣耀游戏的女玩家,职业联赛的女选手,一路征战谈何容易,更别说一支纯女生的战队!训练成长,团魂燃烧,执迷无悔!目标KPL银龙杯,稳住我们能赢!
- 斐夜/折慕昭华
- 晋江2016-12-09完结文案:一场套套引发的相遇。一个是沉默冷傲的慕家大少。两看两生厌,互看互嫌弃。然而就是这样两个性格不合的人,居然奇异般走到了一起。乔涵收了心,本以为会一直好下去,他都做好了以后不结婚的打算。可没想到,姓慕的居然早已心有所属。一边上着他一边爱着另一个人。他为那个人举办画展,把
- 曲懒懒
- 我,是女娲后人,把一间名为琴乐声嚣的小店,一直开了千年。世间有多少奇珍异器,又有多少支悲曲哀歌。但凡进了我的小店,便都可得到解脱 但是,身兼守护天下苍生之重责,而我自己翘首痴盼的那个人,又身在何处呢 琳儿常常道:宿阳是个奇男子 她却不知道,那奇要付出多少代价 世间如若少些痴情女子,那是否便可少些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