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郭思谨正准备出去,看到荆小白从外面跑进来,气喘吁吁站在了她面前,大声说:“你相公昨夜宿在莲花阁,你快点找套他的衣服,我给他送过去,里外的都要。”
郭思谨左右扫了一眼后,对荆小白说:“你认错人了,我夫君在房里睡觉呢。”
荆小白不顾众人的诧异的目光,哈哈一阵笑,然后继续大声说道:“别装了哇,快点去拿衣服,送的晚,他发火了,我可说是你磨蹭了。”
郭思谨咬了下嘴唇,低声问:“宋羿呢”
“我爹也在莲花阁,他是侍卫哇,主子去哪里,就要跟到哪里。”荆小白欢快地催促道:“快点。”
大厅里,只要长着耳朵的人,都听到了荆小白的话,只要长着眼睛的人,此时两只眼睛都望着他们。
有人认出来了,眼前这位,不就是昨日下棋的人吗唉,长的好看,甜言蜜语都是虚的。她男人前脚一往情深,后脚就迈脂粉堆里了。
郭思谨让自己什么都不去想,回房拿了衣服,对等在门口的荆小白说:“需要我亲自送过去吗”
“不用,不用,你相公让我告诉你,今日没你什么事了,你爱干嘛干嘛去,最好离他远点。”
荆小白说完,拿着衣服,飞快地跑了。
一日之际在于晨,早晨的人们,一般都很忙碌。李知府匆忙的吃了早饭,走出客栈门就遇上了李大小姐,他闺女李秋萍。
李秋萍今年十九岁,自从三年前得了一场大病醒来后,性格大变,前一年痴痴呆呆,这两年疯疯癫癫。
她痴呆那一年里,李知府正忙着调查经界法实施的可行性,她疯癫的这两年里,李知府正忙着经界法的实施。
简单说吧,她大病醒来后,跟李知府这个父亲接触的不是很多。
李知府望着他闺女惊讶地问:“寻我何事”
李秋萍捏扭了半天,才说:“你能不能借我点钱等我挣钱了还你。”然后,嘿嘿一笑,讨好地说:“一定还,一定一定。”
李知府上下打量了一下他的闺女,又问:“何事要钱”
李秋萍上前拉了李知府的胳膊撒娇道:“欠秀水茶楼的酒钱,再不还,宫七不让我去了。”
美人撒娇更美。
丑人撒娇虽然不会更丑,但也不会变美。
李知府皱着眉头,看着他的丑闺女,镇定地问:“欠了多少钱”
李秋萍又是嘿嘿一笑:“不多,八千多两。”
李知府缓了几口气后,才说话:“你去告诉那个宫七,等我闲了,我亲自上门去还。”
后面的话,李知府咽回了肚子里。后面一句是,我要去看看他一个茶楼卖的是金酒,还是银酒。
李秋萍得了这话,放开了她父亲的胳膊,愉快地同他告了别,朝着秀水茶楼的方向小跑而去。
秀水茶楼一天不间断的营业,啥时候去,啥时候都开着门。迎客小哥叫阿平,他看到李秋萍,笑问:“找我们老板吗他在一号茶房。”
宫七在茶房坐了一个多时辰了,从黑夜坐到白天。看到李秋萍,原本紧锁的眉头,瞬间舒展。
“正在想你,你就来了。”
阿平觉得今日是个神奇的日子,将将迎进去一个小娘子,又迎着一个小娘子。
神奇的不是两个小娘子,神奇的是两个小娘子有着天壤之别,又找的是同一个人。
老板曾交待过他,客人的性别看衣服分就行了,不用你们去判断。他虽然不懂这是为什么,但还是听话照做。
他笑问漂亮的小娘子:“公子,有约吗”
郭思谨反问:“你们老板在吗”
“他在一号茶房。”
李秋萍看到郭思谨,第一句话说的是:“姑娘,你能让我摸一下你的脸吗”
宫七倚着护栏大笑。
郭思谨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脸问:“我脸上有什么东西”
“没有,我就想试试能不能掐出水。”李秋萍咽了下口水,接着说:“遇到美丽的姑娘,我要不是摸一下,以后肯定会遗憾。”
郭思谨在长倚上坐了,眯眼笑道:“我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李秋萍认真地说:“你可以摸一下我的脸。”
宫七笑的声音更大了。好不容易止住笑声后,对郭思谨说:“我可以替她完成条件,我会看手相,可以免费帮你看前程。”
赵瑗从莲花阁出来,一名暗卫就迎了上去。
“世子妃在秀水茶楼。”
秀水茶楼其中四间贵宾茶厅,一半建在秀水河上,河对岸是大路。昨日赵瑗就从这条路上走过,今天又走,心情却截然不同。
他烦燥地抬起袖子闻闻,新换的衣服,感觉仍能闻到怪异的脂粉味儿。他皱着眉在身上拍打了几下,抬眼就看到了河对岸凉亭里的人。
一男一女相对而坐,俊俏男人眉眼含笑地拉着女子的手,女子一会儿看自己的手,一会儿又看对面的男子。
这个死女人,赵瑗想跳进河里,把她从凉厅里拖出来,摁到水里淹死她。
不,不直接淹死。
淹个半死后,拉出来问问她,知不知道自己错了,然后不等她回答,再摁进水里,淹死。
好嘛,遇到个有共同爱好的小白脸,就移情别恋了,一把野草就心动了。原来不想与他做那件事,是心里有了别人。
可恶啊!大清早的就往这里跑,当他瞎呀,还是当他不在呀
小白脸也是活腻了吧什么人的主意都敢打。都给我等着,那间房里的人,无论是当事者,旁观者,还是目击者,一个都别想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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