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飞了约莫五六十里落下地来,并未见到什么高楼,反观此处乱石嵯峨,怪木林立,朔风阵阵,阴气森森,比之它处更显得荒凉不堪,愈发的瘆人。天祈不觉打了个寒噤,道:“这里哪有什么楼,会不会我们走错地方了。”月灵四下张了张,眼望着远处的一丛乱石岗道:“应该就是这里,不会错的。”天祈道:“你怎么知道”月灵稍显不乐,道:“你怎么又问我,不信就拉倒。”天祈道:“好好好,我不问你,你说是就是,我们走吧。”
二人向前走去,月灵对自己忽然向天祈发脾气也觉歉意,说道:“有些事我也想不明白,只觉得就是这里不会错的,说是楼也不一定非要是高房子呀。”天祈道:“也对,这里本来就和阳间不一样。”月灵道:“刚才那女子说有三个男的糟蹋了她,我一路问你你为什么不跟我说”天祈道:“这又不是什么好的事情你干什么非要问”月灵道:“我就是好奇嘛,你看那女孩委屈成那样,一定是经历了不好的事情,可是到底什么是糟蹋”
天祈长叹了一声,无奈道:“你可真是什么都要问到底,那好我告诉你,一个女子的名节呢是很重要的,如果有男的强行欺负了她那可真比杀了她还要难受,你知道了”月灵诧异道:“欺负这就是糟蹋吗可你在落神涧的时候还打我了呢,你不也是欺负我我倒没觉得有什么。”
天祈的脸倏地通红,想起在落神涧的时候误将月灵当做鬼怪确实打了她一掌,幸得那一掌下手不重,要不然他可真是要愧疚死了。月灵见天祈脸红,略觉诧异,问道:“你脸红什么”天祈道:“没……没什么,我打你一掌你还怪我吗”月灵嘟了嘟嘴,似笑非笑道:“怪,谁让你糟蹋我呢。”天祈急道:“我哪有,我……我才不会呢,我不是那样的人,这话你可不能乱说。”月灵嘻嘻笑道:“我逗你玩呢,虽然你糟蹋了我但我不记你的仇,要不然我还能跟着你吗”
天祈听月灵一句一个“糟蹋”真是又急又气,又恨又恼,胸口呼呼直喘。月灵道:“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我都说了我不记你仇,你后来不是也没有再糟蹋我了吗”看来她是将“欺负”和“糟蹋”这两个词给混淆了,可又偏偏爱用“糟蹋”这个词。
天祈忽地驻下脚步,跺着脚大叫一声:“啊呀,你可真是的。”语气无奈至极。月灵吓了一跳,道:“怎么了我说错话了”天祈满脸通红的盯着月灵,道:“我……我……哎呀……我跟你说,那根本就不是一回事,你是个女孩子,不要动不动把‘糟蹋’挂在嘴上,让人家听见会笑话你的。”月灵道:“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谁能听的到,你……你糟蹋了我还这么凶,你还有理了,我不走了。”说着脸一扭背过了身去,噘着嘴一声不吭。
这是天祈自与她相识以来第一次见她向自己使性子,全没了之前那种娇媚温淑的性格,心里也略觉诧异,只当是自己向她发脾气她才会生气如此,却不知道在月灵的心里已莫名的对他产生了一种依赖,一种对待亲人般看待的依赖,也正是如此月灵才会生出火气。
天祈拉了拉月灵的手,柔声道:“怎么了你生气了,我不是要跟你发脾气。”月灵轻“哼”了一声,依然不睬他。天祈偷眼斜睨去瞧月灵的脸,微笑着道:“好了,别生气了,我跟你道歉。”月灵又“哼”了声,侧过脸去不瞧天祈。
天祈在她腰窝里轻轻掐了一下,月灵受痒,腰身一扭,咯咯而笑,忽又脸一沉,似笑非笑,似嗔非嗔的道:“讨厌,我不理你。”天祈扶着月灵的肩膀将她转到自己面前,两人四目相对,楚楚流光,天祈语重心长的道:“你一直待在结界里什么都不懂,‘欺负’和‘糟蹋’是不一样的,‘糟蹋’这个词要严重的多,不能乱说的,你知道吗”
月灵扁了扁嘴,道:“可你说的糟蹋就是欺负我才说的,难道你那时候没有欺负我”天祈道:“那不一样,我那根本就不算是欺负你,是无心的,你过来,我跟你说。”月灵将耳朵附在天祈嘴边,只见天祈嘴唇微动咕咕叨叨说了一阵,月灵听罢眨了眨眼睛,仍显得有些迷茫,说道:“这就叫糟蹋”天祈脸色微红,点着头“嗯”了一声。
月灵道:“我也觉得脱别人衣服不好,可是你之前不是也想亲我吗你也想对我做这样的事”天祈倏地脸红犹如抽血,直红到耳朵跟子,脸上火辣辣的滚烫,一种羞惭之感涌上心头,道:“我……我那是……我……我不是……”支吾了半天却连一句囫囵的话也说不出来。他不得不承认在他心里确实对月灵产生了爱慕之情,也曾想过亲她,抱她,但却仅此而已,绝没有更多的绮念。
月灵见天祈踌躇,说道:“你怎么了脸这么红,发烧了”天祈轻叹一声,心一横,说道:“月灵,有句话我一直憋着,既然你问了我现在就说出来,我喜欢你,好喜欢你,那你喜不喜欢我”月灵道:“我当然喜欢你了,你怎么突然这样正经”天祈道:“那你愿不愿意嫁给我做老婆”月灵诧异道:“做老婆什么是做老婆”天祈道:“做老婆就是咱们两个成亲,然后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做我刚才跟你说的那些事。”月灵道:“这就不算是糟蹋了吗”天祈道:“成了亲行夫妻之礼是应该的,咱们两个会有孩子,就像我爹爹妈妈和你爹爹妈妈那样有了咱俩一样。”
月灵道:“也会再有一个天祈和月灵”天祈道:“对,应该是再有一个小天祈和小月灵。”月灵想了想,道:“小天祈,小月灵,就像落神涧的小白兔生了两只小兔子一样,这不是很好多热闹呀。”天祈笑道:“对呀,是很热闹,只是你把人说成兔子可不好。”月灵道:“兔子那么可爱有什么不好,只是我不知道我爹爹妈妈在哪儿”天祈道:“你可能是忘记了,等你将来想起来我陪你去找他们。”月灵喜道:“真的”天祈道:“当然真的,你……这么说你是答应我了”月灵道:“答应做你老婆吗”天祈道:“对呀。”月灵道:“那好,我答应你,那我们什么时候成亲”天祈道:“我们现在还小,等我们在长大些。”月灵微微一笑,“嗯”着点了点头。
这个时候,二人忽然隐约听到几人说话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甚是熟悉,天祈同月灵面面相视,侧耳听了片刻,月灵道:“像是那四个家伙。”天祈道:“嗯,没错,是他们,咱们先躲起来。”说着拉着月灵的手隐在一块大石后面。
过了一会儿,果见四位判官火急火燎的走了过来。原来四大判官脚程甚慢,虽然先行离了森罗殿,但天祈和月灵用飞的竟走在了他们前面。天祈低声对月灵道:“看来你没说错,这里真是泥犁楼。”月灵道:“早跟你说了让你相信我。”天祈道:“我以后都相信你,嘘,听他们说些什么。”
只听一人道:“快点,别让那小子给跑了。”正是那红衣判官的声音。又一人道:“放心,缚在渔网里他能跑的了你慢点,我气都喘不上来了,你抢着钻墓坑呢。”这声音正是那白衣判官。
声音越来越近,天祈趴在石头后面偷眼瞧睨,只见四位判官红衣的在最前,紧跟着的是白衣和黑衣,蓝衣判官走在最后,四个人具是一脚深的一脚浅的步履蹒跚,个个气喘吁吁。
红衣判官道:“可不能大意,生死簿上都没有那小子的名字,想来一定不是一般人,可别出了什么幺蛾子。”蓝衣判官叫道:“你们……慢点,我走不动了,啊哟……累死我了,生死簿上没名字就未必是坏事,说不定那小子真是仙体呢。”
黑衣判官不耐道:“得得得,就他还仙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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