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站在家门口,这就意味着......
滦鸩淫笑起来,只有一张床哦。
奸笑了半晌,她不满的抬头看完全没有反应的灯:“灯坏了物业都不来修”
她拿出手机给光,连皎淡淡道:“这种楼房能有电梯都是奇迹,只要没太大影响,物业是不会出现的。”
刚打开门就看到大厅的灯是亮的,连妈妈从沙发站起:“你们回来了。”
两人都愣了一下,滦鸩忙道:“阿姨您不会一直等着我们的吧。”
连妈妈:“没有,我是听到小滦的声音刚起来的。”
滦鸩:“我的声音”她摸着脖子尴尬:“我说话声有这么大吗。”
连皎下巴朝着阳台昂了下:“不隔音。”
连妈妈面无表情的看着两个女孩:“这么晚才回来,你们去哪儿了。”
滦鸩随机应变道:“连皎把网吧的工作介绍给我了,我不熟练,她就在那教我,她不是网上开了个店吗,生意还挺好的,但她不懂电脑,所以我也在教她。”
“网上的店”连妈妈的语气表情就表示她觉得不靠谱,根本不可信,连皎喝了一杯水:“妈妈你去休息吧,我们都有点累了。”
连妈妈沉下脸,脸色不太妙,滦鸩一看这是要吵架的趋势,立马插到两人中间笑着说:“是啊阿姨,您快睡吧,睡的沉沉的皮肤才会好。”
连妈妈也不知道今天怎么了,没有顺着她的话走:“我年纪这么大要好的皮肤做什么,你看看你的脸都成什么样了,天天熬夜对着电脑不务正业,脸上长那么多痘你觉得好看的很还去公司呢,我看你就是在骗我,根本就没有公司,你这么小年纪,哪个公司会要,我看就是不正经。”
滦鸩忍不住拧眉:“阿姨您真的误会了,连皎是有正经公司的,但是那公司......”她想说随意,怕说出来更让连皎妈妈来气。
“比较自由,每天工作时间就跟临时工一样,工作了几个小时打工,是按小时算钱。”
连妈妈更生气了:“小时算钱那不更好那你还天天去网吧。”
连皎一直保持沉默,她越说声音越大,她无力的轻声道:“能安静点吗,大半夜的吵到隔壁了。”
她这么一说连皎妈妈更是像拔了毛的老虎,浑身都是刺,怒目而视:“你还知道是半夜!”
连皎也来气了:“你有完没完,我去网吧又不是一天两天,是两年了,你不都知道,至于这么生气每个月的钱我没给你你最近哪儿不顺心了又拿我发脾气,还是哪里急着用钱,你直说就好了,我不是不给!”她本来开口还比较平静,可性子使然,她越说闷闷的心里顿时被大锤劈开,怒火也全部爆发出来,黑着脸动作粗暴的把书
包倒过来,里面的东西全部掉在地上,她用力丢开书包,把钱包捡起来,语气带刺:“这里的钱都是你的行了吧”
冷着脸说完咬着牙关压抑着怒火扫了她一眼准备回房。
在经过的时候,连妈妈伤心夹杂着痛心和愤怒。
滦鸩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就大吵起来了,刚张嘴要缓和气氛,连皎妈妈突然不知道想到什么,脸色非常难看,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往身前一甩,一个巴掌甩上去,连皎没有躲,清亮巴掌声将滦鸩吓的都没反应过来,连皎依旧面无表情,冷淡的如同没有灵魂的人偶。
连皎用力挣开她的手,砰的一声将门用力关上,但她没有理智到锁门,滦鸩暗中松了口气,晚上的温度不足以支撑她在沙发上睡觉啊,她还是个刚出院不久的病人。
这时候承认自己是病人了。
在连皎甩门的时候连妈妈的眼泪就忍不住掉下来,她伤心的一直哭,抽噎的嗓子沙哑:“小......小滦......你......”
滦鸩立即去倒水给她:“阿姨您先喝水。”
她心里也有些生气,再怎么都不能动手打人,有什么不能好好说,何况连皎本来就很辛苦了,在她这个年纪承担了太多,不过她也知道连皎妈妈一个女性也难。
只是连皎表面看起来淡定没什么,其实内心也很受伤。
“阿姨......您为什么这么生气啊,连皎真没骗您,您不相信她吗”
滦鸩感到难过,一瞬间她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只是她和连皎不同,她可以放飞自我,不在乎自己是不是坏女孩,不怕和混混一起,想放肆大笑就大笑,可连皎的自制力远胜于常人,所以她每次看着连皎,都觉得她太压抑沉默。
真的进到连皎的生活,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可现在看来,母女俩关系真的糟糕,连皎不善于将自己的事说出来,一个人能抗的就抗了,她妈妈也是这样,两人在很多方面太相像了,可有一点是她最欣赏连皎的。
“阿姨,我很佩服连皎,她不轻易说放弃,她要决定做就一定会想方设法去做,最后结果失败她会很懊悔,但也不会放任自己消沉,因为她知道自己没有那么多时间止步不前,她能够以最快的速度分辨能不能做,不能的她虽然觉得可惜,但也会狠心放弃去做力所能及的,最重要的是,她活着,都不是为了自己,我认识她这么久,她都在努力赚钱,平常都不怎么吃饭。”
说着说着滦鸩像感同身受,眼眶不禁红了。
房子不隔音,所以她的哭泣,滦鸩的说话声,连皎听得很清楚,即使她捂住了耳朵,凝着脸皱着眉很厌烦的表情。
她在忍耐,也在释放,没到这时候她都会觉得自己
很可笑,她无论做多少,得来的只是这么些。
她应该习惯了,可还是会很悲伤,连皎没有怪她,只是早自嘲还在抱着什么希望。
连皎呆呆地睁开眼,什么都没想了,半晌她掀开被子起身,准备打开门。
听到了这么一句话。
“小滦啊,连皎她......在外面是不是和不三不四的人打交道”
寒意在身体里扩散。
滦鸩惊吓道:“阿姨您怎么这么想,连皎是最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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