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蒂芸急忙准备上前询问,风阎却拉住了她摇了摇头。这时那右边富家翁问道:“这觞族来倒是理解,那孔兰族与日月族来干什么他两族可是犯过我风族疆土的,就不怕杀头吗”
左边那人答道:“我在风之城做了一个小官,听上面的人说这三族来风族的借口是为公主庆祝生辰,想想也是,几日后就是我风族公主的生辰。”
右边那富家翁撇了撇嘴说道:“庆生个屁,我看就是狼子野心来吞并我风族来了,当年若是摄政王力挽狂澜,我风族早就被这孔兰族与日月族灭了。”说到聂政王,富家翁眼里闪过一丝由衷的敬畏。
左边那京官也附和道:“谁说不是呢!觞族与风族正式联姻可不就在这次生辰宴上那孔兰族与日月族一定是来破坏婚礼的。不过这等大事,咱这小官也插不上嘴,怕殃及池鱼,之只能先出城躲躲。”
听到这里,风蒂芸这才松了一口气,却又有些惆怅,默然不语。
风阎不理身边佳人的惆怅之色,只是独自猜拳,独饮美酒,自得其乐:“左手输了,罚饮一杯,嗯右手输了再罚一杯。打平了无妨!我喝两杯!”
原本愚蠢之做作,在风阎做来,却显得风阎愈加的洒脱自在,俊逸潇洒。引得其他客人都侧目望来,觉得这个穿着破烂的少年不一般。
风蒂芸看着自饮自乐的少年,一阵感叹,真是羡煞旁人呢呢!
“公主,自娱自乐者自然乐,自愁自苦者自然苦,你忘了我跟你说过的话活在当下!”风阎劝解道。
“不入局中,如何知道局中人之辛苦生而为人,如何不思明日之事活在当下,但明天总会到来,所以我很想知道你为何能如此潇洒自如。不过还是谢谢你了。”风蒂芸收起惆怅的神色,勉强一笑。
“不是潇洒自如,而是随心所欲。”风阎笑道。
“随心所欲能做到者又有几人一族之王尚且不能做到,你如何做到”风蒂芸问道。
风阎洒脱一笑,说道:“此情此景,我说这句话不适合,若有机会在,再说与公主听。”正在这时,那离去已久的伶儿却急急忙忙的跑进了客栈,见到公主后焦急的说道:“不好了公公子,我们赶紧离开吧。”
风蒂芸将慌张的丫鬟拉在身边坐下,这才开口说道:“你又闯祸了”
伶儿一阵委屈的神色:“我哪里闯祸了还不是那城主的女儿自己找打”
“你把城主的女儿打了”风阎惊奇道,而后一阵幸灾乐祸:“那你完蛋了,公主我们赶紧走,将这丫鬟留下给城主的女儿出气。”
小丫鬟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幸灾乐祸的风阎:“要你管!”
风蒂芸美眸看向风阎,一阵无奈道:“风阎!”
风阎闭口不言,只是眼里的笑意越来越多,见到这个丫鬟总能想起叫做黎的小丫头,总忍不住调笑两句。
风蒂芸不理会旁边独自发笑的风阎,而是再度追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小丫鬟伶儿整理了一下思绪这才开口说道:“奴婢离开公子后就找了最近一家衣料铺想买完衣服后早点回到公子身边,却没想到在那衣料店遇到了一个红衣服的女孩,她一眼就看出我是女子,奴婢觉得惊奇,就上前询问,却不小心踩到了她的衣服
,奴婢也道歉了,但是她不依不饶,纠缠不放,打了我一巴掌,还骂了公子,奴婢就忍不住仗着身手还了她一巴掌,当时她气呼呼的跑开了。后来听那卖衣料的她是城主的女儿,奴婢就急忙买完衣服回来了,怎么办呢小姐”
风阎听小丫鬟说完后才发觉小丫鬟右脸通红,一个手印淡淡浮现,内心不由得生出一种怒火,小丫鬟,我欺负得,你们欺负不得!但嘴上却笑道:“还的好啊!若是我在,还她两巴掌。”
原本进城之后,风蒂芸是想亮出身份寻求这玉铭城城主保护的,但风阎却说此处是自己回道风之城的最后一座城池,城主府如今一定布满眼线,自己这才作罢,却想不到如今无巧不巧的惹上了城主的女儿,若亮出身份恐遭城内瓮中捉鳖,若是此时出城而去,夜间就要露宿野外,更加危险,如今进退两难,风蒂芸一时也拿不定主意,美眸只能看向风阎。
风阎思索一阵后说道:“无妨,在这城池内查一个小丫鬟的行踪,即便是城主的势力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况且还有我给你们的面具,马上就要改头换面了,这城主的女儿即便追来也认不出我们,我们就在此店住下!不过,我倒是希望,她查的到!”说道最后一句风阎将葫中酒一饮而尽,后狠狠的排在桌面上,望着门口那一闪而逝的身影,一声冷笑。
听风阎一阵解释,风蒂芸安心不少,这时好酒好肉也让店小二端了上来,公主轻声道:“不想那些烦心事了,吃菜。”
玉铭城,城主府,城主此时正在府内接待两位从风之城而来的人。左边一人一身黑甲,约莫三十来岁,虎背熊腰,满脸煞气,一看便是沙场上纵横多年的老将,他是一位校尉,叫做风志昌,右边一人是一位白袍儒士,五十来岁,一脸老持稳重,名叫风兴山。
城主此时坐在主人位上愁眉不展,后再度确认道:“你是说,公主有可能在我这城中”
风志昌吼起那粗狂的嗓门瞪眼道:“那不然呢你以为老子来这里干嘛”
听闻此言,城主川字眉更加明显,一来是因为这公主若是死在他管辖的地方,他难逃其罪,二来他的官职可比这校尉还要大两级,此人敢如此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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