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奇闻异事录》第十章 富商送钱

    三天之内，我查访了县里的收到条子的所有富户，有几个向我大倒苦水，说自己都是老实经营，一本正经地做事，白手乞丐怎么就看上他们云云。

    但也有些做过恶事的，满脸的相信，已经准备好了钱财。

    所以，县里自然分成了两拨。

    在这些访问中，我注意到了一点，那就是所有收到条子的人，都是富户和商人，但县城这么多的富户和商人之中，但凡是和政府和军队有关系的，就没有收到条子，这一点的发现，让我暗暗想，莫非这个白手乞丐也怕军政上面的人吗

    转眼间，两天就过去了，第三天的时候，我喊上了小山东，准备去秘三那里去一次，再次探探这个白手乞丐的来历，秘三知道得多，而且也能帮我们出出主意。

    但是秘三却不在家，他的徒弟对我们说师傅一早就出去了，说是晚上不一定回来。

    我们只好失望地往回走，回到城里的时候，已经黄昏了，城里已经有人开始往关爷庙那里走了，他们手上拿着自己要交的份额，每个人脸上都带着苦笑，见面后相互打打招呼，对照一下对方的钱数。

    这个事件，董县长知道，但是没有去制止，所以人们理所当然地认为，这件事其实就是交完钱就没事了，虽然心疼，但为了保平安，也一定要去做了。

    我和小山东决心去看看，一是看看那里的情况，二是说不定能找到一些线索。

    出了东门，是少见的热闹，那些交钱的人或是骑马，或是坐车，或是走路，也有几个骑自行车的，山脚下居然很热闹。

    小山东打趣道：“看情形，这个白手乞丐如果再出现几次的话，咱县里又得多几个节日了。你看看这些人，平时不怎么显露，一到自身安全受到威胁，一个个就跳出来了。人哪，唉。”

    他似乎看破了红尘一样。

    到了山脚下，我们两个放了马，开始上山，很快就到了关帝庙。

    关帝庙的大院里面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先前上山的人，手里拿着钱在那里犹豫，不知道把钱放到哪里，后面来的人看到前面的人没有放钱，也紧握着钱袋四处张望。

    又过了一会儿，人聚得更多了，关爷庙里的大院里，或坐或站了很多人，由于紧张，人们很少有谈话的，只听到粗重的呼吸声。

    人越来越多，这情形十分诡异，让人觉得好像过不多久，就会看到十分奇怪的人或事。人们开始小心地讨论着白手乞丐是什么模样，今天晚上会不会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等等。

    人们自然分成了两派，一派是相信会出现的，一派是相信不会出现的，两派人开始小声地吵，就在这时，我听到山下传来一种奇怪的声音，这声音像是一群人在喊着一句什么话，细听的话，喊得又不怎么齐整，其中还夹杂着哭声。

    我和小山东吓了一跳，院子里的人都怔了。

    那声音越来越近，渐渐就到了大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