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画点点头,漫不经心的摆摆手,示意她可以退下去了,玉梳如释重负,匆匆离去。
望着她的背影,苏子画若有所思的静静沉思了好一会子。
紫玉轻柔的嗓音从身边传来:“大小姐,那丫鬟有什么问题吗”
苏子画意味深长的淡淡道:“她有没有问题本妃不知道,但她家主子……就不好说了!”
紫玉杏眸一愣,显得有些意外,脱口而出:“大小姐不会是怀疑兰侧妃”
“没有证据之前,这话本妃也不敢乱下定论,不过她的嫌疑却是最大的。”
紫玉歪着脑袋,若有所思的认真道:“可奴婢觉得……兰侧妃年纪轻轻,一脸天真烂漫,怎么看也不像是懂得巫蛊之术的人。”
“本妃也觉得不像,可有时候……往往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此事父皇也一定会追查到底,不会让恶人就此逍遥法外的。”
苏子画轻柔出声,淡淡道:”我们也该走了!“
晚膳的时候男人没有回来,一直到夜深,苏子画沐浴更衣后,才看见男人高大欣长的身影出现在房间。
“华,今儿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苏子画眸底划过一抹柔情,缓缓走到男人身边,这才注意到男人面色肃然,看起来好像有心事。
“你有心事”
苏子画条件反射的问,看男人一脸肃然,不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本王今日出宫了一趟……”
崇政夜华微微停顿一下,眸底闪过一抹暗色,见苏子画清澈的水眸依然一瞬不瞬注视着自己,才接下来的话说完——
“特意将那串天珠带去给一位高人鉴定,结果是……那串天珠是假的!”
男人的话出,苏子画眸光微怔,不知为何脑子里竟油升起一股不好的感觉,她有点想不明白,为何舒兰宁要送这串假天珠给她
苏子画反问道:“那高人又如何鉴定得出天珠的真伪”
“天珠乃天地灵物,而那只是串普通的珠子,关键的是……那串珠子不仅是假的,还被人下了蛊,幸而你没有戴在身体上,否则后果怕是不堪设想。”
崇政夜华邃的鹰眸深处闪烁着锐利的精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女人的小脸,醇厚的嗓音透着激动紧张的暗哑,低沉道:“如此一来,正好也可以证明,皇奶奶和德妃娘娘所中的蛊毒到底是何人所为!”
苏子画低垂眼敛深思数秒,抬眸对视上男人怀疑的眸光,淡淡道:“华,你也勿需动怒,这件事情原本我也猜出了七八分,如今既是手里有了证据,就更要沉得住气,眼下天气已晚,这件事情还是等到明日天亮,再去向父皇禀明也不迟。”
崇政夜华眸底划过一抹不能置信,深邃的眸光变得更加幽暗深沉,粗粝大手
将女人圈环,高大欣长的身躯即刻将她完全覆盖,沙哑低沉的嗓音依然透着骇人气息。
“本王只是没有想到,兰侧妃竟然如此胆大,不仅向皇奶奶和德妃下蛊,也对你狠下毒手,幸而你不曾佩戴这串假天珠,否则……本王简直不敢去想……”
“华,我知道你紧张我,不过……既然人都平安无事,你也不必过于紧张。”
苏子画佯装淡定,清冷的水眸依静静的凝对着男人的鹰眸,看见那汪潭深邃眸底隐约突然燃起的腥红色华,她知道男人真的是怒了。
其实她也万万没有想到,舒兰宁竟然敢胆在送给她的礼物里下蛊,不过……她始终不能相信,那个长着甜美酒窝的小姑娘,竟能有如此歹不毒的心思。
“本王如何能不生气!恨不得现在就冲去兰香宫,生吞活剥了那个贱人……”
崇政夜华低冷出声,只要一想到那个女人差点害得皇奶奶送了性命,还恶毒的栽脏陷害到苏子画头上,他就怒不可遏,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若不是因为发现那天假天珠有异,崇政夜华心里始终放心不下苏子画,所以回宫后直奔月华宫,否则,他定然会带着那串假天珠去兰香宫找舒兰宁兴师问罪。
“冲动是魔鬼!华,凡事都要讲求证据,她是南燕国的和亲公主,也是你的侧妃,不管怎么样,在处理这件事情上你都要格外谨慎才是……”
苏子画的纤臂温柔的攀上男人的脖颈,声音异样温柔,似要用似水柔情,浇灭男人满腔的怒火。
崇政夜华低头凝对上女人那双清澈澄净的眼睛,从她身上散发的若有若无的清香,幽幽钻入鼻底,莫名让男人一阵心悸。
浮躁的怒气竟悄然褪去,只是大脑反射的情绪却变得愈加复杂,身体本能的产生了最最原始的冲动。
他岑冷的薄唇逼近女人诱人的唇畔,沙哑逸声:“好,本王都听你的,明日再好好处理此事。”
“臣妾还有一件事情想和太子商议……”
苏子画清冷的声音淡淡的,感受到男人身上散发的戾气正丝丝散去,或许他们该讨论点儿让人愉快的事情。
“本王现在什么也不想谈,只想做一件事……”
男人低咒一声,这该死的女人,在撩拨起他的**后,竟悠然地又要和他商议事情,此刻他哪里还能静得下心来。
话说到这儿,崇政夜华劲腰朝前用力,让女人清楚的感觉到他此时此刻更想要做的事情。
空气仿若瞬间凝固了似的,屋里一片死寂,唯能听风彼此的呼吸交织起伏。
下一秒……
崇政夜华深邃的鹰眸深处,眸光更加赤红,粗粝的大手将女人环搂得更紧,乌黑的头颅急切俯下,性感的薄唇带着炽热的温度
,如同火焰一般,覆上女人的樱红小嘴。
苏子画纤细的腰不及男人大掌盈盈一握,布料碎裂的声音,瞬间为紧张的气氛蒙上一层浓浓暧昧气流,很快在屋内弥散开来。
苏子画娇羞的冷白他一眼,轻嗔道:“太子才刚刚从宫外回来,早点歇了吧……”
“吃饱了再歇,睡得更香。”
崇政夜华唇角勾扬起一抹邪魅浅笑,语气别有深意。
“总没正经……”
苏子画的话音未落,后背已经抵至墙面,属于男人独有的气息,密无缝隙的将苏子画完全包裹。
不过她却能感觉到,男人的动作越来越温柔,似是刻意压制着冲动,其原因自然不得而知。
苏子画莫名觉得心头一暖,在这个时刻还能惦念着她腹中的孩子,倒也算得上有情有心……
“等生完了孩子……你得好好补偿本王,我的好画儿……”
男人磁性沙哑的嗓音从身后逸入耳底,镌刻的俊颊因隐忍而微微抽搐,口中呢喃着她的名字,将热情的烈焰释放在她的身体里。
完事后躺在床上,崇政夜华这才想起女人之前说过有事要和他商议。
“画儿,你先前不是说有事情想和本王商议么”
男人慵懒出声,骨节分明的修长指尖环绕上女人散落在枕头边的青丝,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着。
蜷窝在他怀里的苏子画没好气的冷白他一眼,轻声娇嗔道:“这会儿你倒是想起来了”
崇政夜华低笑出声,粗粝的指腹顽皮的抚上她秀挺的鼻翼,幽幽的道:“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他这一说,苏子画水眸一亮,也突然来了精神,从男人怀里钻出来,手臂撑着床面反趴,微微仰首望向崇政夜华,道:“我今天去鎏花宫,你猜见着了谁”
“去鎏花宫能见着谁除了母后便是秋菱,还能有谁”
崇政夜华知道女人是卖的关子,可他实在也想不出,还有什么人会去鎏花宫,若说是后宫的嫔妃前去找茬,想来也是不可能。
虽然沐英仙依然还坐着皇后的位置,可是名存实亡,后宫事务向来都是由太后和德妃掌控,她那个皇后不仅是个摆设,而且也不受皇上待见。
苏子画唇角勾起一抹邪魅坏笑,意味深长的道:“臣妾今儿在鎏花宫……见到了父皇。”
闻言,崇政夜华深邃的眸光一紧,面色却未露声色。
只是淡淡的应道:“父皇去鎏花宫做什么莫非是身上的风疹还未痊愈,所以要去鎏花宫抹药”
他的话出,苏子画笑而不答,崇政夜华狭长的鹰眸眯成一条细缝,再次道:“你不是说上次那药不碍事,几天即可痊愈,为何父皇现在还要去鎏花宫抹药”
见男人的神色变得紧
张起来,苏子画的手指轻轻点上他精壮的胸膛,轻柔的嗓音意味深长出声:“那药效原本就是只能管得了几日,至于父皇为何还要每天去鎏花宫,太子自个儿好好想想…”
女人邪恶的坏笑声逸入耳底,崇政夜华眸光一亮,脱口而出:“画儿的意思是……父皇的风疹早就痊愈了,是他假借风疹之辞,每天依然去鎏花宫……”
苏子画冲着男人俏皮的眨眨眼睛,语气更显意味深长,透着耐人寻味的深意:“那太子再想想,皇上为什么要这样做”
闻言,崇政夜华突然安静下来,他定然是听懂了女人的言外之意。
沉默数秒后,他那双琥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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