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天大道》第二十四章 武夫道理都一样

    神祗捶体,有如铸剑。

    也就是神祗抡拳如锤,不停敲打,铸造体魄,才能愈发的凝固结实。

    那个只有一缕阴魂的年轻人,就没了如此,把韩太湖的身体,看做了个小天地,在做那开天辟地之举,窍穴如星辰,经脉如河流,肺腑就是高山,还有那支撑小天地的根骨。

    年轻人完全是看哪不顺眼,就开辟哪边,然后修复一番。

    韩太湖疼的受不住,满地打滚。

    典佑笑道:“这不比你修炼的剑诀,不好昏死,就算你现在昏了过去,也没啥。”

    典佑嫌韩太湖在院子打滚,有些丢人,就提起韩太湖,如丢小鸡,丢进了房屋,也不管疼不疼,就算疼也是小疼。

    白童伸出了脑袋,怒道:“姓典的,你就不能轻些,把姓韩的摔坏了怎么办”

    典佑神情无所谓:“又不是姑娘家,怜香惜玉做什么”

    白童想了想,这么说也对,又不是琉璃,容易碎,但白童真的看不得韩太湖疼痛模样,也没办法,一筹莫展,老老实实蹲在玉净瓶,遮着耳朵,干脆眼不见为净。

    韩太湖疼,真的疼。

    就算昏死都好,至少不觉得疼了。

    韩太湖做不到,疼的眼泪鼻涕口水一把。

    这不是如刀割之疼,而有人把筋脉抽出,在重塑,那疼痛难以忍耐,还不如一死了之。

    何况年轻人又追求完美,开辟重塑某个东西,等一时片刻,有了更好的想法,或者觉得不满,又重新忙碌。

    所以韩太湖一条短短的筋脉,硬拉扯下十几次。

    年轻人不管韩太湖疼不疼,追求一件精美细致的艺术。

    典佑看的心烦,就不看,坐在了院落,悠哉悠哉晒太阳,也真的舒服极了。

    小姑娘送来的吃食,依然丰盛,也没有忘记两壶酒,上等的桂花红,还有酒儿炖的鲜美鱼汤,韩公子喜欢,那酒儿也就真高兴。

    但酒儿没看到两人,见着了一位体态魁梧汉子,吟诗作对,诗句美好,就是说这个姑娘,千秋无绝色,悦目是佳人。倾国倾城貌,惊为天下人。

    小姑娘也不明白,听不懂,觉得那些佳人,倾国倾城肯定不是说自己。

    小姑娘就是没有自觉。

    典佑也是瞎子点灯白费蜡,也是对牛弹琴。

    小姑娘看了看典佑,没看到韩公子,还以为自己走错的酒儿,道了歉,又走出去,抬了脑袋,仔细看了下,没错呢,天字号甲等房。

    小姑娘走进来,看到的人还是典佑。

    典佑还是晒着太阳,就没有吟诗,要姑娘仰慕才华,喜欢自己多不好。

    姑娘是真的好看,就算那美貌著称的狐族,也少有这般容貌,但年龄还小,不是自己的菜。

    典佑笑道:“姑娘,你要找的是韩公子,那就没走错了,你等等就行,要你找的是张公子,李公子啥的,那你就旁边走一走。”

    酒儿没有走了,而坐在一张石凳,安静等待,和这个典佑没有言语。

    姑娘贤淑,静若处子。

    就如皎洁的月华,恬静,柔美。

    韩太湖看似没啥,折磨的极为悲惨,两手抱着

    胳膊,一直发抖,神情苦不堪言。

    年轻的阴魂,动作很慢,一点一滴,都要精雕细琢,几个时辰,也就做了一点,还有堆积如山的问题,年轻人越慢,韩太湖疼的时间也就越长。

    年轻人有些问题,不太明白,要想想,就停了手上的事情:“今天就先到这,你这体魄,乱了些,有些东西,我要好好想想。”

    韩太湖疼得不行,意识还算清醒,说道:“那就劳烦前辈,多花些心思。”

    年轻的阴魂,没有说话,人身小天地,要做到极致,尽善尽美,要花费的心思,就和当年那些想如何开辟天地的远古神祗一样。

    韩太湖真的累不行,坐在石桌边,没有吃东西的心思。

    酒儿也跟着难受。

    典佑没有客气,喝着桂花红,是一口接一口的灌,因为在那折扇,有了百年,没有喝一口酒。

    这对个喜好女子,更喜好美酒的汉子来说,简直就天大的折磨。

    韩太湖休息了会,才能说话道:“酒儿姑娘,接下来的事情,你别难受,三娘死了,给你的遗言你别呆在这个这,要你觉得行,我就和你走一趟妖族之地,送你回家,还有你知不知道神象宗谁还能说上话的,这事情不能搁置,你和那人说一声,要你害怕,典老哥能和你去。”

    酒儿沉默不言,低了脑袋。

    这个小姑娘哪有难受,也只有快意可言了。

    因为最照顾酒儿姑娘的姑娘,就有些错,结果死了,被三娘打死了。

    酒儿抹了抹泪水,盛了碗鱼汤。

    韩太湖喝着鱼汤,吃了鱼肉,直言美味,可把典佑给馋的,刚想和小姑娘要一碗,小姑娘神情幽怨得不行,典佑只好作罢。

    小姑娘看了韩太湖吃了鱼汤,笑了笑,满脸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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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宗明也是神象宗的管事,和三娘做事情不拘小节相比,胡宗明做事谨慎细致,小心翼翼,不求有功,只求无错。

    所以,胡宗明始终要比三娘低了个脑袋,也常年屈居第二。

    此刻,三娘死了,就胡宗明说话最管用,韩太湖的些言语,酒儿告诉了胡宗明,之后如何,酒儿也不管。

    胡宗明默默无言,又觉得有些事情,还是要说清楚些。

    “姑娘,三娘和我说,是把你作为女儿来看,你别不信,三娘对你不薄,真的,要不你以为你凭什么能在天字号甲等做侍女你要知道,天字甲等的客人,只有三娘同意才行,还有你那姐妹的事情,你真的以为顶撞客人这么简单要真的这样,三娘何必下狠手,随便给个口头教训就行,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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