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天大道》第八十章 物竞天择,弱者生存

    雨水镇常年下雨,很少有停。

    但学塾就不缺那朗朗读书声。

    因为这学塾的先生,的确教了好,学问在书上,道理在世间,那些学生,不管天资如何,但在勤奋好学,出奇一致。

    毕竟富人的孩子,都到了大地方读书,不能走的,都是穷苦人家的孩子,读书不容易,何况先生又不要太多学费,一年十几个铜板就好,在穷了些的人家,干脆连学费都免了。

    这学塾办了也就有三四十年。

    先生从了冠弱之龄,到了如今古稀之龄,须发皆白,迂腐是不迂腐,刻板是真的刻板。

    学生要做错了事情,也就有抄书可言,但不能错字,漏字了,要不重抄了就是。

    不抄也好。

    这个名为陈龙悬的先生,是不会打板子的,不理就是,冷落个几天,那些做错事情的学生,也就高兴几天。

    等过了个几天,有些真心悔过的学生,也会失落的,内心空空荡荡,毕竟先生不理了自己,总不是个滋味。

    陈龙悬向来不喜读书繁琐,太杂了不好,读了那些没有价值的文章,更不好,浪费了时间两说,有些事,根本就不对了。

    这个教书先生,只对学生说,读杂书万卷,不如读了经典一丈。

    所以这近二三十年的时间,大汉王朝的科考第一,也就只有雨水镇这莫属了,绝没有例外。

    学问更高的,都在了翰林院和国子监,谋了份差事,那是很多人,羡慕都羡慕不来的好事情。

    何况光宗耀祖的很,连返了个乡,都摆了好长的阵仗,据说连当地的县令,那些豪门权贵,都有人恭迎。

    这近了十年的学塾,学生是一天比一天多了。

    连那些富贵人家,都把自家在大地方读书的孩子,叫回了家乡,好好读书,淋了些雨就淋了些雨,天降大任,总要劳其体肤,苦其心志才对。

    这一天。

    这身穿粗布麻衣的儒士,传授了知识,回了学生某些问题,便下了课。

    走回家前,有个白衣小姑娘,蹦蹦跳跳的跑了过来,问了先生,准备好了某些问题。

    小姑娘姓齐,有个哥哥也在了儒家读书,至今没考功名,学富没有五车,也算了浅薄,问了些稍微浅显的问题,要么说了让小姑娘不满意,要么就是说了不耐烦。

    还不如问这个先生来的好。

    似乎天底下教的好先生,都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总不会误人子弟。

    而且特别的耐心,就算小姑娘准备了些刁钻艰难的问题,依然都是好好回答。

    小姑娘特别喜欢问先生问题。

    先生答了认真,小姑娘听了仔细,就没有错了一些,要有不明白的地方,也不用多说,小脸一皱,陈龙悬就知道准有不懂的地方,都会不厌其烦的举一反三,直到小姑娘明白为止。

    所以这个小姑娘学堂学问最好的,走在别人前面,都会头一天问了先生明天说什么,自己回去翻书看一遍,然后想了些稀奇古怪的问题。

    要先生第二天在学塾那说了,小姑娘知道后,就不问,要没说,小姑娘依然会问。

    小姑娘脸皮薄,但在这些地方,却比雨水镇最富的那个人家的墙壁还要厚实些。

    陈龙悬叹了口气。

    可惜这有个好听名字的小姑娘,不是男儿声,没办法考了功名,不好。

    陈龙悬没有转身,只转了头,往远处看去,神情凝重。

    下一刻。

    陈龙悬嘴角有

    了些血迹滑落,神情苦涩。

    不知何时,小姑娘手持了一把短剑,刺破了这个教书先生的胸口。

    小姑娘看了满是血水的双手,神情怔怔,也是茫然了,不明白自己为何这么做。

    这个读书人,只在了小姑娘头顶轻轻一抚,小姑娘愣了下,双目无神,直接走了回家,睡了一觉,便能忘记了今天的事情。

    这个读书人才抬了头。

    有个白衣姑娘,走在了雨下,倾盆大雨不沾身。

    陈龙悬捂着伤口,挣扎了下,终究徒劳,叹了口气,无奈说道:“小姑娘无辜,请前辈别伤了她。”

    姑娘笑了笑道:“没事情,等我走了那宫阙一次,得了些该得的东西,别说雨水镇,就是这个大汉王朝,都要完蛋。”

    陈龙悬苦笑道:“姑娘真的要这么做那些都是无辜的人命。”

    名为了赵姬的姑娘嗤笑道:“你和我这个魔头说人命可贵真的好笑,实话和你说,别说那件雨器,我势在必得,就说你们儒法两家的老祖,逼了我真的难以应付,我要不给他们些压力,我不是又要回了那些文字下,佛家佛经渡人,你们以文字服人,都叫人恶心,你就别动了好,那把锁仙剑本就困我之物,只能一时,但困你是有余了,登天境二十八天,我这个分身难以对付,只好以此下策,要不总是徒劳无功。”

    陈龙悬神情无望,能困了这个魔头的东西,不是自己一个二十八天的修士,能够挣脱的。

    就算连最简单的神通,都没办法做了,和个普通人一般。

    这个儒士,看了雨幕的一处,叹了口气。

    其实当年的钦天监的某些人,走了趟雨水镇,便知了一二,走了那宫阙后,就有些惊骇。

    那个宫阙是诸天某个神祗的府邸不假,但硬是让人做了某些类似阵眼的存在,那雨幕就是阵法,据儒家某人所说,那雨幕估摸的是某位水部神祗的东西,后天灵宝无疑了,以那府邸做阵眼,雨幕做阵法,镇压的东西,是一小缕的火焰,极黑,这个就让人心惊。

    试问了天下,有多少东西,能够让一件后天灵宝做了阵法,还有一件类似仙兵的做阵眼的

    很少。

    何况那些,就没有如此骇人的。

    四把仙剑,镇压了神铁如意,就有了百里之大。

    四把仙剑几十丈之高,神铁如意,就有了几百丈。

    哪小了

    铜钹山和鼓槌江大,压胜的东西更大。

    谁有耗费极大的手比,就为了镇压某些一丝一缕的东西

    没有。

    所以有个脾气不好的读书人,直接把一位想拿下雨幕的人,打翻在地。

    道理也简单,能够让一个后天灵宝,都镇压的有些吃力的东西,就不是凡品,真的取下,万一有后果,谁能承担

    事后,那个头顶皓月的读书人态度,也就证明了一切。

    这两个东西要护好了才对,走了一样,别说大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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