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天大道》第一百零五章 上峰又下峰

    那些修士走之前,神情怜悯,显然得罪了马北桥,将来就没得好日子。

    马北桥心气低,心眼也小了,一些事情耿耿于怀,要不做了,只会憋在内心,心情就不舒畅,那很堵。

    比如和韩太湖,就不是嘴巴说一说了,那些别让我看到了,要不给你好看,骗人的鬼话。

    这些人还没走之前,马北桥便有了心湖言语,叫一位机灵聪明的弟子,花些日子,探清楚韩太湖的师从了何人,家父生母是谁。

    做这些不是为了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事情。

    万剑宗终究和那仙域真境的掌教老爷,有些渊源的缘故,所以连大汉某些律法,都不放在了眼中。

    自然也谁都不怕了。

    马北桥这么做,不是为了牵扯了谁,而为了给那些师门和家门施压。

    你们的好儿子好徒弟,惹谁偏偏不好,惹了万剑宗,算怎么情况了

    你们这些人要识趣了,赶走这人,那我既往不咎就对,但这人事后尝尽了人间百态,世间心酸,都和你们没有关系。

    但要你们不太识趣。

    我也不会让你们好过,父慈子孝变得鸡飞狗跳,这个还不简单了

    马北桥就是这么无聊。

    毕竟心气太小,成就不大,最终超不了那些师兄师弟。

    唯一的些乐趣,也就是做这个损人不利己的事情了。

    估摸的怎么都不会腻味。

    徐虎气了不行。

    就在先前,徐虎就看不惯马北桥和这宗门的作风,嚣张跋扈,气势凌人,算怎么回事了

    就算虎爷是天下白虎的祖宗,见到了那些子子孙孙,都没这态度。

    徐虎提了刀。

    要砍死这些人,别说那些剑修,就算这登天境二十天的剑仙,在他眼里,还真的不是剑仙。

    不是徐虎瞧不起了。

    没到了登天境,二十四天的剑仙,剑在快,都快不到哪。

    韩太湖摇了摇头,言下之意,没得事情。

    徐虎就奇了怪了。

    韩兄弟,你这个什么情况,和掌教老爷,都能不输气势,碰到这些人,就怂了

    不该啊。

    是不是怕输给了这些人

    别说青神姑娘,就你那四把仙剑出来,就算碎了些也没得事情,难道碎了就不是仙剑了,就没了凶气那些剑修,剑心肯定碎了一塌糊涂,就没了万剑齐飞的画面了。

    何况还有虎爷在,你怕都别怕。

    至于怕牵扯了人,怕万剑宗报复。

    那就更别担心了。

    这事情,虎爷来扛,你好好睡觉,天塌下来,都虎爷我撑着。

    反正要杀虎爷的人多了,就不在乎这一个。

    这些言语,徐虎不是没和韩太湖说清楚,韩太湖还是摇了摇头,徐虎无奈下,只好罢了。

    徐虎那神情,很幽怨了,你今天不给我个解释,我便不高兴。

    韩太湖见了老人无碍,笑了笑道:“虎哥,别人做了什么事情,让虎哥要好好教训下了”

    徐虎想都没想,说道:“嚣张跋扈,盛气凌人,这就不舒服了些,何况看不起兄弟你,这就不对,不给他们些教训,就不知天高地厚。”

    韩太湖摇了摇头:“别人嚣张跋扈,盛气凌人,关系不大,毕竟我们少不了肉,还有看不起我的人,那天下够多了,我真的各个找了麻烦,不是很累。”

    徐虎神情凝重:“韩兄弟,听我一句劝,你这么修心,不是办法。”

    韩太湖神情苦涩。

    也有颇为多了无奈。

    其实修行修心,也只能如此。

    毕竟韩太湖也怕,要刚才忍耐不了,那打人也好,杀人也罢了,心情舒服是舒服,那下次,再下次。

    总不能次次都杀。

    如此修心不行,杀人更不行。

    肆无忌惮不好。

    毕竟登天境就入了艰难,更别说登天了。

    一辈子只能和一些破碎境的老王八那样,缩了脑袋,没了破境的胆量,一辈子郁郁而终。

    徐虎和韩太湖没走到罗浮山门口,刚走了小镇,徐虎挥了挥手,直接离开了。

    毕竟一位登天境三十天的大妖,大摇大摆的走在别人的宗门,不行,怕不死没死过。

    死就死了,还要给韩兄弟惹麻烦,那就更不好了。

    徐虎分别前,说了些事情。

    修心这一事,不能这样,要哪天忍不住了,那你就等着做佛家口中的修罗恶鬼好了。

    本心不是本心。

    比那魔头还要魔头。

    那些东西,我会尽早卖了,不超过三个月给你钱。

    韩太湖挥手告别。

    然后登山而行。

    走在了山路,途径了各个峰,增添了些喜庆,鞭炮锣鼓,络绎不绝。

    毕竟罗浮和万剑宗联姻,这是大事情。

    大汉的律法,以前束缚不了,今后更别想了。

    山上人始终是山上人,逍遥还是逍遥,无拘无束。

    更有了和儒家,比拼手腕的底气,只要不是文字山,某些人下来,那就无大碍。

    孤鹜峰还是那般冷冷清清,似乎罗浮的什么事情,都和孤鹜峰,没有关系,而孤鹜峰,有了事情,罗浮也不管。

    丧衣小童,百般聊赖的蹲地上,有些心事,难得安静,紧紧看了来山峰的那条路。

    韩太湖出现在那条路。

    丧衣小童揉了揉眼睛。

    韩太湖挥了挥手。

    丧衣小童扑了上前,抱着韩太湖的脑袋,没有拍的噼啪作响:“姓韩的,你终于滚回来了啊,可把老子给想死了。”

    韩太湖笑道:“怎么不和黄元吹牛了,还在这,怎么以前都看不出,你那么想我。”

    丧衣小童有些话硬憋了嘴内,说道:“姓韩的,这些天饿了吧,是不是吃不好,穿不暖了唉,我让我那黄兄弟给你准备些吃的。”

    韩太湖摸了摸小童的脑袋:“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丧衣小童摇了摇头,一溜烟没了影子。

    韩太湖神情凝重,不说没事情,但丧衣小童都不愿说的事情,看来出事了,还不是一般的大。

    这天晚上。

    依然是黄元下了厨,做了菜肴很丰盛,油焖虾子,糖醋鱼,狮子头,红烧猪蹄,也很美味。

    韩太湖轻轻夹了口的油焖虾子,没有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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