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天大道》第一百零九章 万事都有小师叔

    韩太湖不讲道理,那就真的不讲道理。

    不会因为别人和他说一句道理,他就还一些道理,也不会因为别人没做了什么事情,而自己就点到为止了。

    比如胡震的一些言语,不敢威胁,只有好言相劝,更说了些道理。

    但韩太湖听都不听,毕竟胡震就是个从来不说道理的人,要换了平时就乐意讲一讲道理的读书人,或者和尚来了,那还管用。

    不过韩太湖肯听了是肯听,但做不做就另外一些事情。

    还有些事情,比如马北桥其实罪不能如此的,有些东西,言语说一说,想一想,即便嚣张跋扈了些,也一样罪不当诛,碎了两腿骨,更碎了剑心,,已经够重了。

    但韩太湖心情不知为何,憋不住那口气,更有了戾气。

    似乎比那四把仿制剑还要凶。

    从了心湖底下冒出,戾气升腾,心湖上面,尽是疯狂云涌。

    所以碎了两腿骨,碎了剑心,韩太湖觉得不解气,更是搅烂了马北桥的两条手臂:“你不是让我做乞丐了我砍断你的两条手臂,你比乞丐能好到哪”

    可怜的马北桥,早都昏了过去,是注定看不到这些观景,听不见这些言语。

    就不知马北桥要醒了,知道自己没了双臂,会是个怎么场面。

    不过内心哀嚎,还是泪流满面,都和韩太湖无关了。

    胡震心有了戚戚然,不能如何,只能走出屋外,眼不见为净,屋内的情况如何,不是无关,只是无可奈何。

    韩太湖和掌教老爷何等关系,看了这四剑就知了。

    就算韩太湖不是那位掌教老爷的弟子,但也相差不远。

    毕竟不是谁都能让了掌教老爷,给了这四把剑,何况韩太湖心湖戾气极凶,作为了登天境的胡震,哪不知了这些,韩太湖不知为何,能镇压那些戾气。

    别说换了随便一个人有这个戾气,就算胡震这样剑心纯粹,剑意很高的,有这等戾气。

    那怕是登天境就从此到头了。

    或许就这般的戾气,所以掌教老爷收了那少年位弟子。

    就这样的关系,胡震能动了怎么动,死了自己没事,牵连了万剑宗可就不好。

    就算万剑宗的宗主来,也是这般,有可能后面的一些想法颠倒。

    韩太湖走到了徐乘风身前,弓着身子,俯视了徐乘风,嗤笑道:“你把我做了狗你现在的样子能比狗好到哪快叫两声听一听要不然我让你变得比狗都不如。”

    徐乘风内心寒颤,乖乖学了狗叫,惟妙惟肖的,生怕步了马北桥的后尘。

    结果韩太湖给了徐乘风好几个耳光。

    徐乘风愣了,哭了脸,怎么打我了,难道自己学了不像。

    韩太湖拍了徐乘风脑袋,用了些力:“打你要理由了要理由了我就喜欢打你,你能怎么”

    徐乘风头昏脑胀,想哭,哪有如此不讲道理。

    何况自己没做什么事情,不就看不起了啊。

    徐乘风给了自己几个耳光子:“是我瞎了狗眼,狗眼看人低,看不起你,我道歉。”

    徐乘风的姿态,要多低就多低了,没谈了尊严。

    现在别谈尊严不尊严的,要知道别像了马北桥那样才对,没了剑心,双脚双手都废了,还活了有个鬼的意义。

    不能学拳,不能练法。

    总不好十年寒窗,读了个儒家圣人。

    这就不太现实了。

    徐乘风跪地磕头。

    韩太湖偏偏踩了他的脑袋,不让抬头。

    韩太湖神情阴沉道:“你们万剑宗还真的势大,强迫个小姑娘真的有本事,那个小姑娘到如今什么都不敢说,只敢偷偷流泪,你们他娘的算什么东西

    ”

    韩太湖又是一脚踩下。

    徐乘风头下的地面,如龟壳龟裂,鼻梁骨也不到哪,尽然碎裂开来。

    徐乘风一把鼻涕一把泪还有了些鲜血道:“这你误会了,我是真心喜欢这个姑娘的。”

    韩太湖抓起徐乘风的头发,死死盯着这人的脸庞,好笑道:“误会,误会你奶奶个腿的误会,你要真心喜欢,会做那些事情了会让个喜欢的姑娘哭了,据我所知,你们万剑宗有人喜好天下狐妖皮毛这个事情,你怎么不好好说一说”

    徐乘风心如死灰,神情更惊骇。

    因为身前的韩太湖,两眼漆黑,没了瞳孔,浑身上下,尽是诡秘难懂的符文。

    那些符文斑驳蔓延,如龙蛇纠缠了,除了有了那一缕印记的额头,是安然无恙。

    徐乘风咳了两声,心情快意:“你以后的下场,可就悲惨凄凉了。”

    韩太湖哦了一声,嗓音变了,有些粗狂,听了更让人难以言明的狂躁,似笑非笑,也觉得有趣:“是这个道理,下场何止凄凉,就该做我的傀儡才对。”

    但原本的韩太湖,不知有人说了这话:“怎么的,你认为你宗门长辈帮你报这个仇,我就倒霉了,我历经了些事情,你们谁知道”

    韩太湖内心那戾气散不了,越来越盛了。

    那些儒家的文字,金光黯淡。

    青神姑娘走在了韩太湖的心湖,一剑递出,根本无济于事。

    那些戾气就算斩了消散,但有更多的戾气聚集。

    心湖之下。

    那心魔睁了眼睛。

    心魔身边,尽如了太古之初,天地混沌。

    姑娘一剑接了一剑,始终徒劳无功。

    韩太湖神情狰狞:“那我杀了你就好,看你长辈到底如何找我麻烦。”

    韩太湖提起徐乘风,如抓小鸡抓起,提了脖子,只要轻轻一拧,都能掐断这人的脖子,拧下这个人的脑袋。

    但韩太湖还未拧之前。

    一位衣着邋遢的道人,不知何时,出现在韩太湖身边,神情就正经了:“韩太湖,够了。”

    一句言语轻轻飘飘。

    韩太湖一脸茫然,不知所措:“小师叔,我……。”

    那位心魔却以韩太湖的身体言语,又是狰狞:“小道士,你觉得你能碍了我的好事情”

    李长生笑道:“贫道对你这个心魔,是不太行,但有人可以,对吧和尚。”

    一位白衣和尚,双手合十:“李道长,老衲可以试一试。”

    这个和尚口吐莲花,就不是比喻了,嘴含了金莲,吐了一个字,便有金莲飞出。

    满室莲花阵阵香。

    这个和尚来自了莲花佛国,曾在了大唐王朝,宣传佛法,方圆千里,阴魂消散,鬼魅无存。

    和尚先念了清心经,这些经文出自莲花佛国某位佛陀之口,能散人凶气,那位幽冥的地藏王菩萨,对了那些十恶不赦的人,也念此经文,感化恶人。

    韩太湖的心湖戾气,尽数散了。

    青神姑娘松了一口气,低了脑袋,俯瞰心湖之下的那尊心魔。

    无比巨大。

    &n
猜你喜欢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