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柏身姿挺拔,比她们高出些许,居高临下的睨着阿桑,眉宇间染了一层不悦,薄唇勾勒着似笑非笑的嘲弄。
“乖,我今天亲自请你,你不识好歹,不肯乖乖跟我走的话,下一次,可就没这么好说话了。我就不信,她能保护你一辈子。”
他是国总统,说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主宰着整个国也不为过。
他是国总统,想要对付她,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她的护照还在他手里,他知道她改了名字。
还有电影。
就算她回到了法国,他也能轻而易举的找到她。
他之所以不去法国找她,只不过是守株待兔,等着她送上门罢了。
她能想到这些,云浅也能想到这些。
龙家保护的了她一时,保护不了她一世。
阿桑咬了咬下唇,瞪圆眼睛盯着欧柏。
欧柏坦然自若的迎着她的视线,薄唇仍旧噙着似笑非笑的嘲弄,像是盯着一只送入虎口的绵羊一样,一副优雅矜贵睥睨众生的姿态。
“欧柏,你没本事跟你爷爷抗衡,不得不跟你不爱的女人订婚,然后处心积虑的逼你阿桑,将她至于备受煎熬的地步,此刻义正言辞的来跟我要人,你觉得自己配得上男人两个字吗”云浅眉眼间全是嘲弄,“现在没有你,阿桑可以过的更好,更快乐,更幸福。”
如果他真的爱阿桑,就不该把她置于这种境地。
这不像是爱,更像是男人可怕的占有欲。
他逼阿桑就范的样子哪里像个男人,明明就是个人渣,是个衣冠楚楚的衣冠禽兽!
“你闭嘴!”欧柏的声音阴鸷的能滴出水来,“云浅,这是我跟她的事,即使你是她最好的朋友,也无权置喙!”
男人的眸里迸射出一股危险的森森寒气,闪烁着寒芒的视线落在阿桑的身上,“叶扶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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