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商穿越七零年代》第7章 青山羊

    妈妈已经做好了午饭,看见姥姥和悠悠回来,就把饭菜端了上来。还是那两样干粮,花卷和杂面窝头。菜是用肉汤炖的白菜粉条和绿豆丸子,两位老人和兄妹仨每人多半碗,爸妈吃的是半碗咸菜:辣萝卜酱豆。

    姥爷给迪迪挑了个白面多点的花卷头,姥姥拿着窝头说:“高粱豆窝窝就辣椒,越吃越上膘,我凑空做点辣椒酱。”

    小悠悠的记忆里,姥姥做的辣椒酱,香辣可口,特别是加了炒黄豆碎的,香味更浓。想起自己衣兜里舅姥姥给的焦花生(炒熟的花生),赶紧掏了出来。

    “舅姥姥给的,加到辣椒油里好吃。”

    “我的吃完了,以后再有了就不吃了,放着做辣椒酱。”昊昊有些懊恼的说着。

    “我也不吃了,给姥姥放着。”迪迪抢着说

    “孩子长大了,都懂事了。”姥爷欣慰的夸兄妹仨个。

    悠悠家的午饭还没吃完,就听见外面传来一片礼让声。出门一看,二爷家的新女婿在几个人的陪同下出了客屋,看来是怕人们乱新客。

    乱新客地这里的习俗,就是在新女婿回去时,村里的男青年合伙用锅底灰给抹个大黑脸。

    而且是辈分越高乱得越狠,大概是你年纪轻轻就当姑父、姑爷,是得付出点代价的。

    女方家的近门(五代以内的血亲)兄弟,大多负责护送新客出村,一般出了村子乱新客就结束。

    二爷家辈分高,近门又少,估计是想趁大伙回家吃饭的时间,新客早早的回去。

    哪知道刚出院子就被等在那里的几个小伙堵住了,手里还拿着粘了锅底灰的棉花团。新女婿看见,吓得麻溜的退回了院子。

    二爷没法,只好跟在后面,虽然一言不发,可愣是镇的一伙人没敢上前,但还是在后面跟着,一直送到了村外。宝景自己留下来陪着二姐夫,大伙都跟着二爷回来了。

    刚回到家里,男方跟来的领客的就提出来回去。二爷客气的挽留了几句,就吩咐送客。

    新客带来的礼物,二奶奶依照这里的规矩,只留了十个个馒头和花糕鼻子、一封果子,其余的都给压了回去,其余的一样没留。

    礼盒是当着领客人的面盖上的,围观的是看热闹的乡亲。领客的嘴里礼让着让多留点,可是没实际行动。

    围观的群众七嘴八舌的议论着,有让二爷多留点的,有夸二爷大气的。

    不过大伙一直认为,二爷疼闺女,这是给闺女长面子,怕留多了,闺女在婆家人跟前抬不起头来。

    吃完午饭,哥哥跟着姥爷去放羊,肩上还背了个柳条筐准备拾柴禾。

    悠悠数了下,家里养了十六只青山羊,其中怀羔的母羊就有七只,肚子大的都快挨地了。还有五只半大的母羊,四只小戒子(去势的公羊)。

    看着成群的青山羊,悠悠首先想到的是香气浓郁的羊肉涮锅。后世里,青山羊可是备受欢迎,散养的青山羊肉,价格高达上千元。现在的悠悠年纪小,不知道这个年代青山羊的价格如何,不过通过家人对青山羊的重视程度,应该还可以。

    悠悠通过在智脑上查询得知,即使在这个年代,这里的青山羊在全国也是稀有特产。肉质良好,肉裘兼优,繁殖率高,被国内外著名专家称为“国宝”。

    青山羊的羔皮又称“猾子皮”,有天然美观的花纹,皮毛光感性强,呈丝光和银光,具有美观、轻薄、保暖、结实等特性,是制作高级皮衣、皮褥的上等原料,在国际市场享有较高的声誉,早在1920年就出口西欧和美国。

    就食肉而言,青山羊也是不可缺少的,人们对青山羊肉的喜爱是其他肉类不能代替的,食用也有多种方式。

    羊肉汤色白似奶、水脂交融、质地纯净、鲜而不腻,不仅是一道可口的美食,而且有许多药膳功能,深受消费者的喜爱。

    烧羊肉、酱羊肉,羊肉水饺,成为地方名吃,羊肉火锅更是人们冬季追捧的驱寒佳肴。

    可吸收性医用缝合线是采用青山羊优质肠衣制作而成,属高科技产品,其光洁度、均匀度、断裂强力、线体洁净度及吸收期等各项技术指标均优于国家专业标准,产品大部分出口。

    青山羊成熟早,繁殖力强,一般6月龄即可配种。一年可产两窝,每窝产2~3羔,多的可产6~7羔。

    青山羊吃草少、耐粗饲、易饲养、成本低、收效高,九十年代前是农民家庭的一项重要养殖业。

    虽然青山羊一身是宝,但青山羊养殖的局限性也很大,就是必须散养。散养的青山羊基本不会生病,但在养殖场集中养殖的青山羊,却极易得病死亡。

    随着经济的快速发展,劳动力日益紧张,青山羊的存量减少,适宜圈养的波尔山羊被专业养殖户青睐,但口味却无法和青山羊相比。

    时代进入二十一世纪,人们怀念青山羊的美味,国家也加大投资保护发展青山羊,可收效甚微。青山羊频临灭绝的局面,致使青山羊肉的价格居高不下。

    想起青山羊肉的鲜美味道,悠悠馋劲上来。再想想到处跑着的青山羊,吃货悠悠充分发挥了自己的想象力,对未来充满了美好的憧憬,脑补了各种羊肉大餐。

    爸爸抱着弟弟去了卫生室,姥姥和妈妈在炕上支起纺车纺棉线。古老的纺车在俩人手里有节奏的转动,成条的棉花变成了细细的棉线,在尖尖的棉锭上绕成了纺锤形的棉穗。

    她们的纺线技术,和悠悠后世里看过的农家乐表演相比,简直是大师级的,把悠悠看的眼睛都直了。

    左手捏住条形的棉花,姥姥叫它“花布即”,右手搅动车不楞,快得都看不清上面的木板。从锭子的尖端抽出棉纱,一下一下地上在锭子上,慢慢地缠成了个中间粗两头尖的“线穗子”。

    姥姥纺着线还不忘逗悠悠:

    纺花车,哼呀哼,

    闺女说话娘爱听。

    奶奶疼的是孙子,

    姥姥疼的是外甥。

    疼孙子,葫芦头里赞金子,

    疼外甥,高粱地里撵溜虫。

    悠悠故意认真的纠正姥姥:“姥姥,您说错了,疼外甥女不搭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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