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去滨海是从海上走的,这次既然决定自家带车,还是走公路比较合适。
原来打算放暑假后先去阜城,再从阜城去上海,既然大家都到京都来给刘冉送粥米,不如直接从京都出发。
部队的学校也是一年两次假期,志刚他们放假的时间,和京都差不多,7月22日放假。
悠悠看过日历表就笑了,7月20日是周六,7月22是周一,这是打了两天的时间差。
朝霞听了这次的旅游线路,也非常动心,她考虑了两天,终于下了决心,把手头的工作安排好,跟着孩子们一块去旅游。
志刚他们周六上午也就是7月20日上午领成绩,下午就放假了。朝霞舅妈带着孩子们,当天的下午就坐上了火车,现在的火车速度慢,他们21日的中午十一点,才到了京都。
既然路线改了,姥姥又和胜男打电话,告诉她路线变化的原因。胜男在商业局负责采购,出发考察市场就是她的职责,只要提前安排好,随时都可以出发。
跟家人一块旅游,不耽误她考察市场,还能为单位剩下出发的费用,当然了也能陪伴老人和孩子,总之是一举数得的事情。
家里的孩子知道从京都直接出发,就提前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了,每人一个旅行背包,背起来就走。
援朝舅舅和胜男舅妈俩人,20号先回临水带上胜男舅妈的父母,再去韩屯集合,大家一块来京都。21日早上五点从韩屯出发,上午十二点也赶到了京都。
为了给刘冉送粥米,全家人齐聚京都,韩屯村一个人也没留,家里的一切,都拜托给红英舅妈的娘家。
反正在京都也住不了几天,大家只是去自家的院子里看了下,都选择住在一起,在父母的院子里临时住几天。这处院子和刘冉的院子邻墻,来回的也方便。
吃过午饭,家里的大人都去了金店,他们除了给龙凤胎购买金首饰外,自家也趁机买些金首饰存着。
各家的孩子都多,趁现在金价便宜,最好多买些存起来,黄金不论什么时候,都是硬通货。只要有机会,她们都会趁机购买一些。
八零年的金价是每克16元,今年2月调整为2240元。根据智脑的记载,到了9月就上调为2880元。今后还有几次调整,**年元月一日上升为48元,这个价格稳定了十年,直至九九年调整到7070元。
悠悠姥姥也知道金价的走向,她老人家倒是没有特意的大量采购,不过碰到合心意的首饰,肯定出手买下来。
女人不论多大年纪,对于金银珠宝,很少有免疫力,只要是经济条件允许,人人都是购物狂,很少能做到理智购物。
有姥姥带着,悠悠都能想到,被她们光顾的金店,今天肯定是开门大吉。
悠悠带着孩子们,去了友谊商店,主要是购买服装和进口食品。看见上百元的运动鞋,每人购买一双,外出旅游,走路比较多,没有一双合适的鞋,可是够受罪的。
手工做的布鞋在家穿着比较舒适,可要是长途跋涉,还是旅游鞋合适。悠悠给家里的长辈,全都买了双旅游鞋。
爱国舅舅和红英舅妈他们虽然不去旅游,旅游鞋也照样买,平时在家里,一样可以穿旅游鞋。
友谊商店里,进口的服装价格高,国产的衣服相对来说还是便宜的。
南方夏季的气候比较潮湿,穿透气性比较好的真丝和亚麻衣服正合适,特别是真丝的睡衣,外出旅游可不能少。
这些高档服饰的价格,普通老百姓接受不了,可在悠悠看来,便宜的不像话。
男孩子的衣服,以进口的运动服为主。智慧姐看到一套短运动服,售价一百多元,心疼的说:“这一个短裤头和小背心,咋能值这么多的钱,外国鬼子可真敢要价。”
本来悠悠也想给自己买一套这种短运动服,可被智慧姐拦着说啥也不让卖。想想现在华国的国情,悠悠也没坚持。
现在的华国,要是女的敢穿个短运动服,露着长腿在大街上走一趟,不被当成女流氓,也得被当做精神病。
现在妇女穿裙子,不论是连衣裙还是单件的裙子,下摆的长度,都得超过膝盖。国外流行的超短裙和热裤,国内没一个敢穿的。
赶时髦的小年轻,敢穿喇叭裤,敢烫鸡窝头,男孩子敢穿花衬衣,可女孩子没一个敢在大庭广众之下露大腿的。
不过友谊商店有刚过膝盖的马裤,悠悠给女孩子,每人买了几条。
买完衣服,又去食品区搜刮了一遍,每个人都提着大包小袋,满载而归。
7月22日,刘冉舅妈的家里,人来人往,非常的热闹,这还只是两家的亲人,外面的一个也没通知。大人孩子加一块,八十多人。
主要是刘冉娘家的人多,刘冉父亲兄弟五人,她这辈兄弟十六人,下辈的孩子十八人,一大家子老少五十二人。
刘冉生了龙凤胎,而且女儿是十八个孩子中唯一的女孩,老爷子一高兴,给所有在外面的孩子下了命令,都必须回京给刘冉送粥米。
其实这也可以理解,他们作为娘家人,只有这一次给家里的女孩子送粥米的机会。
现在已经进入盛夏,气温虽说没到最高,可高温也达到了三十多度,孩子即使放在院子里,也不怕着凉。
为了让刘冉坐好月子,悠悠给房间内设定的温度是28度,在房间里穿单衣正合适。
亲戚们进门都说:“冉冉这家里可真舒服,冬暖夏冷,还是四合院好。”
龙凤胎穿着丝绸的大红宝宝服,并排放在婴儿床上,身下是红丝绸的夹被,身旁放满了亮闪闪的金首饰。
才十多天的时间,俩孩子大变样,唇红齿白,脸上的浮肿消了下去,皮肤还真像姥姥说的那样,特别的白嫩。
可能看到来人比较多,俩孩子睁着又明又亮的大眼睛,到处乱瞅,谁喊往谁哪看,并且无齿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