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神从原始部落开始》第155章 父子相认

    成神从原始部落开始第一卷石器时代第155章父子相认凓皱着眉,脸上的表情透露着他的不满。

    子不言父过,岂不是说莽也觉得他的父亲配不上他的母亲

    “他是……什么样的人”

    凓犹豫一番,还是忍不住心中的嫉妒和愤怒,开口询问。

    “他啊。”

    莽仔细看了凓一眼,道:“出身低微。”

    凓的眉头一皱。

    “后来靠着机缘,身居高位。”

    凓立刻双眼一瞪,不屑道:“投机取巧之人。”

    莽没什么表示,只是继续说下去:“后来部落出了事情,他却不顾责任,毅然远走。”

    “嘭。”

    凓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这样的人,他还没有见过,怒斥一声:“无耻之尤。”

    “嘎吱。”

    房门被推开,侍卫长再次走了进来。

    “出去。”

    凓大声斥责,侍卫长只能灰溜溜的出去,凓又怒视莽,问道:“后来呢”

    “后来后来我母亲身怀我和哥哥,他却任由我母亲离开,独走风雪路,来路上还差点被杀死。”

    “什么”

    凓惊怒的站了起来,身上图腾力量都在隐隐颤动,蓄势待发,他焦急的问道:“炘没事吧”

    “没事,家母战力无双,您是知道的。”

    莽赶忙说道。

    凓点点头,对这一点他深信不疑,只是忍不住怒斥道:“这个无耻、无能的奸诈小人,居然抛弃了你的母亲”

    莽做出无辜状,道:“何止于此,后来我母亲生了我和哥哥,多年之后我去见他,他……他……”

    “他拿你怎么了跟我说,我定替你报仇。”

    凓怒瞪双眼说道。

    此时他恨透了这个只存在于他幻想中的人,如果这人能当面而立,他必生撕活剥了他。

    “他让我做冷板凳,吃冷饭,还冷落我,让我从天亮等到天黑,才肯见我……”

    莽一脸的委屈,用手按住眼睛,状似拂泪,实则透过指缝望着凓。

    “你也当真受了委屈,炘也受了委屈,炘啊……”

    凓低下头,拿起炘的画卷,正在悲情中,突然觉得有些不对,抬起头望向莽。

    “你说那人……让你坐冷板凳,吃冷饭,等到天黑,才肯见你”

    莽立刻点头。

    凓扭头望向窗外,外面隐现火光,那是图腾火的光芒,可不就是天黑了。

    “你还说那人不肯认你”

    凓再次问道。

    “是的,我们当面交谈许久,他也不肯认我。”

    莽肯定的说道。

    凓抬手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须,眉头拧成一团,这话怎么听都不对,可算算日子,眼前这个少年太年轻了,等等……他还有个哥哥。

    “你哥哥,大你多少”

    凓问道。

    莽道:“七天。”

    “七天”

    凓眉头一挑,望向莽,眼中尽是不信。

    七天再怀一胎,再生一个这孩子莫不是傻子

    “这有什么,我母亲怀我们兄弟二人,整整十一年。”

    莽见他不信,便又解释道。

    “十一年”

    七天再生一个已经夸张,十年怀胎就更搞笑了,凓已经不相信眼前这个少年了。

    “你若不信,我这里有家母书信一封。”

    莽说着,从怀中拿出一张兽皮卷,这是炘写给凓的。

    凓半信半疑的接过兽皮卷,展开一看,那字迹倒是与自己印象中炘的字迹相合。

    坐在椅子上看了一下,这一读就是许久。

    信中的内容很多,从他们分开一直写到莽东来,其中所有始末一一尽诉其中。

    其中还包含着炘对凓的思念,还说如果凓再娶,她也不怪他。

    凓的表情随着这封信变幻不定,期间眼眸中甚至隐有泪光,只是最后终究没有落下。

    他已经不是那个幼稚懦弱的少年,他已经懂得了责任和珍惜,可惜当年那个人,却不能回来了。

    放下手中兽皮卷,凓沉默一阵,就在莽以为父亲要跟他相认的时候,却见凓再次捧起兽皮卷,又读了一遍,才缓缓抬头望向他。

    莽看着平静的凓,心中无来由的生出点恐惧来,他立刻挤出一个大大的笑脸,露出八颗洁白的牙齿。

    “你说你父亲,是一个无耻小人”

    凓的眼中有欣喜,也有玩味。

    莽用力的摇摇头,道:“您说的。”

    凓一愣,他放下兽皮卷揉揉额头,仔细一想,还真是自己说的。

    “不对,我说的那些话,都是你误导的。”

    凓重新抬起头,怒视莽。

    “父亲,才第一次见面,你就这样……”

    凓的心一软,但随后看到孩子眼中一闪而过的狡诈,他立刻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

    “看样子你妈在信里说得对,面善而心黑,说的就是你。”

    凓起身,绕过桌子来到莽的面前。

    莽以为父亲跟母亲一样,都是能动手不动口的教育方式,顿时便要龟缩后退,不想凓一个加速把他抱在怀中。

    “你们母子,让我好想啊……”

    被父亲抱着,莽有些不知所措,他出生已经十九年,可被父亲抱着,还是第一次。

    这种感觉……他也说不好,很复杂……

    凓把儿子抱在怀中,许久才放开,左右看了一阵,拉着他坐在椅子上,东问西问了好一阵。

    他所问的,无非是炘在那边过的怎么样,吃喝习惯不习惯,生活上有没有什么困难。

    这些年莽一直陪伴在母亲旁边,自然清楚的很,一一作答。

    父子俩聊了很久,直到天边泛起白光,凓才自责的站起来,道:“都怪我太思念你母亲,都忘了你该休息了。”

    “父亲,我和哥哥都是半神之身,几日不吃不睡都没事。”

    莽笑着说道。

    “长身体的时候,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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