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在朝中,不知道这里面的凶险,不过综合方面的情形来看,这件事明显是大哥在……”朱棣欲言又止。
“太子朱标”姚光启咬着牙吐出了这几个字:“这一切都是他动的手脚”
朱棣觉得说这么多足够了,说多了反而会适得其反,便没有回答姚光启的问题,而是把话题引回到自己要说的事情上:“姚千户定了罪,下一步他们势必要抓你的,现在我有两个法子帮你,一是将你秘密送走,你找个地方,一个他们找不到你的地方,远遁江湖,终生隐居起来;另一个是留在我府里,将来跟我去北平,我保你平安。”
姚光启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变成罪人了,朱棣提出的两个办法,其实根本不用选,如果远走他乡,自己或许这辈子都不能给养父翻案,跟着朱棣,或许自己还有机会,所以姚光启没有片刻的犹豫,立即说道:“我留下来,但我有个条件。”
一听姚光启要留下来,朱棣非常高兴,自己的目的达到了,提点条件算什么,不怕你提条件,就怕你无所求,“什么条件,说吧。”
“你要保我的养母和家里其他人平安无事。”姚光启斩钉截铁的说道。
“这好办”朱棣还以为是什么难题,这个问题朱棣在来之前就已经想好了,“我已经让人去疏通了,他们会将你的家人尽量减罪,最理想的结果是从斩首变成军流,这两年朝廷军流大都是向北平和大宁发配,北平自然好说,就算发配去了大宁,宁王将来会去那里就藩,我让人去他那疏通,自然不会让你养母和家人吃苦。”
朱棣走了,屋子里只剩下姚光启一个人了,他的脑海除了反复的出现养父那慈爱的音容笑貌之外,其余的时间都在不断的回忆着事件的所有过程,他越想就越确定一件事:太子朱标,整件事都是朱标在搞鬼。自己想要报仇,想要翻案
,就必须先扳倒太子朱标。
整整一夜,姚光启都没有睡,他的脑袋里都是该如何对付太子,但他的心里实在太乱,没有头绪,所以想了一夜也没有任何的结果。直到天将放亮,姚光启才逐渐睡去。
这一觉睡到了将近中午,见姚光启起来,守在一旁的洗砚双手合十,如释重负的说了句:“佛祖保佑,你终于醒了,你再不醒,我就要去叫郎中了,万一给你伺候病了,我这差事可就干到头了。”
姚光启一边起床一边说道:“我要见管家。”
洗砚赶紧低头帮姚光启穿鞋,同时说道:“如果你想要什么,可以告诉我,写个单子给我也行,我直接交给外面,让他们给你弄去。”
对洗砚的话,姚光启不置可否,随后又说了句:“那我要见燕王呢,也是告诉你吗”
洗砚一听,丢下一句话:“你等着,我去给你问去”说着便往外走,走到门口,突然转身说了一句:“饭在桌上,你先吃饭。”说完便腾腾跑了出去。
过不多时,洗砚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笑着对姚光启说道:“我跟管家说了,说你想见王爷,管家说王爷一早上朝去了,估计得下午才能回来,你如果着急,可以自己去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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