迁到岸上之后,直到后半夜,驻扎在岸边的队伍才彻底静了下来。也就在这个静谧的时刻,一个船工悄悄离开了队伍,轻手轻脚的向着远处一处树林悄悄的走去,突然,他听到右后方似乎有异常的动静,他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妙,因此赶紧向左前方猛跑,同时扭头向侧后试图观察一下,但他注意了身后却没注意脚下,一脚踩空,掉进了一个大坑里,事发突然,这船工毫无防备,直接摔的晕了过去。
船工刚刚掉下去,大坑的边上立刻便出现了三个人影,其中一个说道:“身上应该有字条,找出来。”
果然,他们在这个船工身上搜出了一张字条,借着月色,看到字条上的内容,三人中间的那个光头笑了,晃了晃纸条说道:“果然不出所料,哥哥,剩下就看你的了,笔迹一定要模仿的像,语气就照着他的来。”
第二天一早,在距离漕船下锚最近的县城-曹县的县衙内,曹县知县蔡弥被下属从被窝里紧急叫了起来,叫他起来的下属非常紧张的告诉他,朝廷派人来了。
蔡弥一听说朝廷来人了,吓的心里一哆嗦,这又不是吏部的考绩期,也没听说布政使衙门有什么变动,怎么朝廷会凭空来人难道是那事暴漏了真要是被查出来,自己全家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可转念一想,不能啊,自己一向谨慎,没出过纰漏啊。
怀着忐忑的心情,蔡弥哆哆嗦嗦的来到了县衙的二堂,只见三个人正坐在二堂正中悠闲的喝茶,蔡弥不敢怠慢,赶紧躬身上前,笑呵呵的说道:“下官便是本县的知县,各位上差驾临,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三人中间个子最矮的说话了:“蔡知县,你可知罪呀。”
蔡弥心里咯噔一下,脸都吓的白了,怕什么来什么,难道真的被查出来了他的舌头不知怎的突然不听使唤了,说话竟然结巴了:“不知……上差何意呀,下官……下官素来勤勤恳
恳辛劳公务,不知道何罪。”
“真的不知道何罪”这人走到蔡弥面前,死死的盯着蔡弥“需要我提醒贵县一下吗”
蔡弥嘴唇都已经青了,他实在要扛不住了,他的官还没做够,自己寒窗苦读多年,进士及第,就是为了头上这顶乌纱帽,可是,哎,当初怎么就没顶住诱惑呢,要是不收那钱,“下官……下官,真的不知道上差在说什么。”
跟蔡弥说话之人正是姚光启,他再次绕着蔡弥转了两圈,同时从怀中拿出一面腰牌,在蔡弥面前晃了晃,很自信的说道:“看清了吗”,姚光启给蔡弥看的,正是袁珙之前给陈舒看的那块“大都督府”的腰牌,“我们是大都督府的秘派,奉命秘密查访朝廷通缉的要犯,反贼张定边,现已查明,张定边及其同党就窝藏在你们县境内”见蔡弥神情紧张的看着自己,姚光启接着说道:“有人暗中举报,说你收受反贼的贿银,有意纵容和窝藏反贼,图谋不轨。”
蔡弥急的几乎跳起来,这上差说的虽然不是自己担心的那事,但窝藏和勾结反贼却是更大更要命的罪名,这罪名同样是杀头灭门的大罪,他说的这个罪行,别说自己没有,就是有了也不能认的,所以蔡弥几乎是用喊的:“谁血口喷人,请上差将此人叫出来,我要当面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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