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砰,砰,一重三轻再一重,这是之前定好的敲门暗号,听了暗号,里面的人便知道自己来了。蒋涣刚敲完,里面便有了动静,小门嘎滋滋的打开,里面一个人探出头来,这人看了眼蒋涣,什么都没说,又缩了回去,但门没关,蒋涣也不说话,迈步进了门,顺势反手将门关上了。
刚刚探头的人轻声说了句:“这边走。”便不再说话,径直向里面走去。
蒋涣也不说话,默默的跟着走。
三拐五绕之后,两人到了一处小院外,那人在院门口停下了,蒋涣仍不说话,径自来到小院门口,推门而入。
四周环顾一圈,院中无人,蒋涣耐心的等着,没过多久,院门再次开了,王本进入了院中,也不等蒋涣说话,王本就露出不悦之色:“不是约好了逢十之数会面的吗,你怎么今天就来了”
蒋涣没想到王本竟然如此态度,稍稍一愣,随即也露出不悦之色:“我有要事要跟太子禀明。”
“太子今日累了,早已歇了,”王本意识到自己的话重了,立刻改为平和的态度:“有事跟我说吧,我明早就转告太子。”
蒋涣眉毛一挑,盯着王本看了看:“不行,此事事关重大,我必须向太子面陈,当面向太子请示。”
王本面露为难之色,他不愿蒋涣跟太子见面,但这话如何能跟蒋涣说只得推诿道:“实话实说吧,太子不是累了。怎么说呢,你也知道,太子前两天新纳了两个美人,弄的身子不爽,但这种事不敢让皇上知道,我们就没有敢声张,只得由府中几个懂医道的心腹轮流给太子切了切脉,大伙合计斟酌了一个方子,太子服了两天,见了点效果,但晚上风大,怕太子着凉,实在不宜出来受风。”
这个理由有些牵强,蒋涣将信将疑,但如果自己坚持要见太子,一来王本势必坚持不让见,自己肯定拗不过对方,二来,万一太子真的身体有恙,自己这一见让太子病情加重怎么办那自己不是好心办了坏事吗这一个坏事干下来,自己邀多少功卖多少好都是搬不回来的,所以蒋涣也不再坚持,只得被迫说出来意:“现已查出,这个月沈楼的案子,还有上个月徽州会馆的案子,都跟一个叫天成宗的江湖帮派有关,这个江湖帮派在苏浙一带势力很大,更要紧的是,其骨干大多是当年张士诚的余党,其帮众至今仍称张贼为张王,还有消息称,该帮的现任宗主是据说张士诚的儿子。那个沈楼和徽州会馆,应该是一个叫天下盟的帮派的在京中的据点,天下盟是苏杭一带另一个大帮派,两个帮派在杭州就发生过火拼,天成宗胜了,天下盟被打的只剩下京城这两个据点,天成宗要赶尽杀绝,其宗主亲自率领大批手下进京,在京中将天下盟彻底灭了。天下盟被灭了后,江南一带,就只剩下两大帮派并立了,一个是张士诚的余党,就是这个天成宗,另一个就是陈友谅的余党,是当年陈贼手下大将张定边所创,两个帮派都是我朝的死对头。”
蒋涣说的这些事,王本早已在田中同那里得知了,在王本眼中,这些个江湖恩怨无关大局,无非是帮派间争抢地盘和利益的相互仇杀而已,所以王本并未将这些事放在心上,他不信那些江湖人能掀起什么风浪。更何况,就算灭了这两大帮派,对王本也没什么好处,只能让蒋涣去皇上那邀功请赏,所以王本对蒋涣的话并无兴趣,只无所谓的答复蒋涣:“既然是江湖上的帮派争斗,由他们斗去好了,只要他们不扯旗造反,还是不去管他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咱们还是谋大事要紧。”
蒋涣一听王本的话,立刻补充道:“但这个天成宗不是普通的江湖帮派,他的宗主据说跟燕王有莫大的关系,我认为,燕王很可能利用这些江湖帮派达成他不可告人的目的,而且现在已经有证据,天成宗在火拼时使用了燕王在北平军中装备,就是燕王邀宠用的那种北平弩。”
王本笑着说:“那又怎样也许是他们从北平那些当兵的手中买来的呢再说了,就算燕王真的跟这些江湖帮派有瓜葛,现在他已经明确表态要回北平去了,跟太子没了冲突,我们何必赶尽杀绝呢。”
蒋涣自然不肯说出自己的真实目的,所以只能故作忠于职守:“一个藩王,守土有责不假,但为何要跟千里之外的江湖帮派勾勾搭搭更何况还不是普通的帮派,那都是当年跟皇上为敌的人,燕王这么做,你不觉得有问题吗”
王本不愿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索性岔开话题:“这两天秦王晋王周王那边有什么动静吗我听说秦王朱?景蚜趸?亩?恿醐z收服了燕王后退了,以后最大的威胁就是秦王了。”
蒋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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