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考虑片刻后答道:“没其他办法,既然怪物有一当十的本领,那就不能跟他们近战硬拼,最好的办法,就是拉开距离用火铳和弩箭射他们,用咱们的飞羽营把他们干掉。”
姚光启立刻否定了张玉的想法:“不行,这怪物还有个特点,就是不怕疼,我用剑伤了它的胳膊,那东西一点都不痛苦,冲上来继续拼命,丝毫不受影响。如果摆开阵势,以这怪物的速度和敏捷性,两百多步能毫发无伤的冲上来,咱们的弩和火铳只有两百,两百步能干掉多少没把握。如果让飞羽营在马上跟他们周旋,为了打的准必须放到近前才能放枪,这怪物动作敏捷,全力跑起来不比马匹慢,一旦弩和火铳的打不准,容易被他们靠近,那咱们的损失就大了。”
张玉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便不再说话。
姚光启接着说道:“我突然想到,咱们想当然的以为那支精兵就是这些怪物,这样就先入为主了,这样不行,必须得知道他们的真实情况,知己知彼。”
张玉笑着说道:“你还是自己去我还是先派人探探他们在哪吧,要不你上哪找元军大营去。”
“找水源就行了。”姚光启胸有成竹的答道。
姚光启这次失算了,斥候打探后,报告了一个让他和张玉都很费解的情况,元军并没有在靠近河流的地点扎营,而是驻扎在一处谁也没想到的地方:一座山脚下。
这个违反兵法常理的扎营地点勾起了姚光启的兴趣,他立即出发去证实,按照斥候所说,他顺利的找到了元兵驻扎的那座山。
这是一座十分特别的山,山上草木很稀疏,远远望去,灰突突的,看起来很是荒凉,靠近了才发现,之所以草木稀少,是因为这座山与其他山不一样,这是一座石山,整座山从上到下都是石头,有些地段大片大片的只有石头,但即使是这样的石山,依然零星有一两颗草木从石头缝中顽强的生长、壮大,真是让人不得不佩服生命的毅力。
在绿意连绵的一片山峦之中,竟然会有这么一座几乎寸草不生的石山,而对方居然不在水源地扎营,反而是将大军集中在石头山上,真是奇哉怪也。
姚光启从怀里掏出干粮,狠狠的咬了一口,这样光秃秃的山,白天上去一定被发现,只有晚上再说了。
真正来到了山脚下,姚光启才有了切身体会,这并非一座光秃秃的山。
借着微弱的月光,可以清楚的看到四周全是石头,最小的有拳头那么大,大的两个人都抱不过来,当然了,最多的还是比人头大一些的中等个头的石头。
虽然都是石头,但由于石头大多都交错叠落,所以踩上去并没有塌陷下滑的情况,反而会让人感觉异常的踏实。
为了不惊动前山的元军大营,出于谨慎考虑的姚光启选择从大营背面的山坡绕路上山,一路上十分小心,警觉的观察着四周的情况。
突然,前面有两个黑影晃动,姚光启机智的停住了,他没做任何动作,原地站住,完全依靠夜色的掩护,放缓呼吸盯着前面的黑影。
那两个黑影应该没看到姚光启,他们也站住不动了,叽里咕噜说了一串的话,两人说的绝不是蒙古话,但也并非汉话,所以姚光启判断,这两人极有可能是本地彝人,两人说了一阵后,转身向山上方向跑去。
姚光启停了一阵,继续往前走,走到刚才二人停留的地方,一股酸腥味呛入鼻腔,爷爷的,这两个彝人是出来撒尿的。
接着往山上走,大约走了半里多地,前面突然出现四个隐约的亮点,再仔细一看,那分明是四座高高的塔楼。
姚光启更加小心,缓慢的向塔楼靠近,他轻轻摸到距离塔楼不到十步的地方,这时他才看清,这其实是一座箭楼,箭楼建的很高,从下到上足足有三层,而且基底和一层十分宽大,基底呈正方形,开间进深都有三十步往上。
箭楼的最上方是开敞式的瞭望台和箭垛,点着不算太明亮的油灯,忽闪忽闪的,只能勉强照亮上面的平台。刚才自己看见的隐约的亮点显然就是这油灯。
台上有人把守,偶尔会有人影从灯前晃过,但上面的人显然警觉性不高,根本没人注意箭楼四周和下面。
姚光启纵身一跃,轻轻落在二层的窗口外沿,双手紧扒住木头缝隙,慢慢俯下身子,顺着窄小的窗口向里面一看,箭楼里面的空间很大,是个开敞的大厅,大厅正中间点了一盏不算太亮的油灯,隐约的可以看见里面有十几个人,所有人都在另一侧的小矮床上和衣而卧。
就在姚光启准备跳下的时候,突然听到远处连续几声“噢噢”的嚎叫,那嚎叫在暗夜中听起来格外刺耳,叫声未落,就见里面所有的人都警觉的爬了起来。
姚光启担心自己暴漏,稍微把脑袋往侧面挪了挪,但里面的人压根没往姚光启这边看,所有人麻利的爬起来,起来时都顺手抄起一根套着绳子的粗棍子,急急忙忙的跑下楼去,有几个人还一边跑一边嘴里叽里咕噜的说话。
此时,上面三层的箭垛的人也开始喊话了,随即就听楼梯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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